「或許,那種關係可以阻止我和她在一起,可是卻阻止不了我愛她!」牧郁景許久之後,冷冷地吐出這幾個字。
天亮了。
風刮起一絲塵埃,然後又慢慢地掉下。
魁愣愣地站在原地。
是嗎?愛她?愛得越深,傷得越深……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郁景。絨兒她不會愛你的。她心裡已經有人了……剛才的事就足以證明一切……」魁微微歎了口氣。愛情,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即使明明知道愛下去是錯,可以依舊執著……
「洛零冽?」牧郁景的眼裡閃過一絲心痛。既而腦海裡閃出一句話「旁觀者清」……對,絨兒沒發現,洛零冽沒發現,可是他們都發現了……
旁觀者。
原來他只是旁觀者而已。
「沒錯。郁景,你好好想想吧!你們認識才不到一個月。」言外之意就是,一個月,能有什麼愛情?魁轉身,只留下牧郁景一個人。
「等等……那你一開始有沒有愛過她?」牧郁景鬆了鬆拳頭。
「兄妹之情。」
這句話飄到牧郁景的耳朵裡。抬起頭,魁已經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
話說,宮語馨醒了以後,直接把阮翼武罵地狗血淋頭。
「阮翼武!我恨你!你為什麼要把我打暈!嗚嗚嗚嗚嗚嗚~~~~你好可惡!好可惡啊!」宮語馨坐在床上,一個翻身,坐起來之後就對阮翼武一陣暴打。
很久之後,洛零冽終於在宮語馨的拳頭之下存活下來,一臉的無奈:「語馨。你這樣搜下去是沒有結果的。這麼大片地~~~~」
「嗚嗚嗚嗚嗚嗚嗚~~~~」宮語馨才不管這麼多,躺下之後蒙住被子,繼續哭。
「語馨,冽他們已經在找了。」阮翼武低頭看著宮語馨,滿臉黑線。
宮語馨猛地掀開被子,「在找?那找到沒有?」
「冽說,他找到了會給我們電話。」阮翼武坐在床邊。
話一說完,阮翼武的電話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