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孽愛:妖嬈毒君的王爺妻 緣起 第五十九章 身在皇室就高人一等?
    一看到那個熟悉的黑色身影在花無痕跟從清揚的夾攻下已經略顯下勢,惜兒忙向前出聲阻止,「快住手!」

    三人瞬間硬生生的停下動作。

    「惜兒?」眾人不解的看著她。

    「一場誤會,他不是刺客,是我朋友!」惜兒不緊不慢的解釋。

    這哪有人用這種途徑來訪友的?但最終大家都識趣的沒開口。

    「大家都先回去吧,受了傷的也趕緊去治療。」惜兒也不想多做解釋,轉過頭對著黑衣人,「凌溪,你跟我來。」說完便轉身回鳳蘭苑了,留下表情怪異的眾人。

    到了鳳蘭苑,關上院門,惜兒便拉著寂凌溪進來房間,「紫蝶,你也進來。青鸞你在門外別讓任何人進來。」

    寂凌溪剛打鬥過有些氣息不穩,但並未開口,他在等著惜兒的詢問,手巍巍有些抖,不過藏在袖袍中無人發現。

    「沒事的,來喝口茶。」惜兒微微一笑,卻什麼也沒有問,只是叫紫蝶過來給他看看身上的毒。

    看著寂凌溪絕世妖嬈的臉上儘是疑惑,卻欲言又止。

    「你想說怎麼沒問你為什麼在這?」惜兒笑笑,「呵呵,來看我的吧!」

    「你昏倒了,我,有些擔心。我不是故意打傷他們的!」寂凌溪突然覺得有些彆扭。

    「這位公子,你身上的毒是怎麼中的?」紫蝶眉頭深鎖,嚴肅的開口打斷寂凌溪的解釋。

    「這……是我自願中的。」應該說是自己沒有反抗能力時被強迫去吸收這毒的。

    「能解嗎?」惜兒問道,很少看見紫蝶這麼嚴肅的表情,說明這毒不同尋常。

    「五毒攻心,這五毒均是世間劇毒。加上其他上百種大大小小的毒,已經深入內臟血液,無藥可解!」紫蝶皺著眉解說道,即使是師傅醫神在這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無藥可解!

    兩人皆是一顫。

    寂凌溪是為了娘親的冷酷無情寒心。

    惜兒是為了寂凌溪要承受的劇毒侵心痛心。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過了很久,惜兒艱難的開口問道。

    「暫時沒有任何辦法。」紫蝶輕輕的說完便推門而出了。

    緩了緩情緒,惜兒掛上淡淡的笑容,「別擔心,紫蝶也說了暫時,她一定能想到辦法救你的。」

    「我不擔心,很早就知道結果了。」寂凌溪紫眸微斂,輕輕的說著。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孤寂感。

    「 人生固有一死,就像大家明明都知道最終的結果都一樣,但是過程還是不一樣的。」看著他對自己生命的冷淡,惜兒心上閃過一絲心疼又有一絲惱意。氣他的不自惜,「不准輕視自己的生命,我一定會治好你。」

    「我會留著這條命的……」留著這條命報仇!寂凌溪輕歎一口氣。

    「呵呵,以後來找我堂堂正正到大門口通報一聲就好了,一個人進來很危險的。」堡裡那麼多的機關,那麼多高手,就連普通的家丁婢女都有武功傍身的。

    「這個地方還擋不住我的。」寂凌溪輕哼,這世上還沒有他進不得的地方。

    「知道你厲害。」明眸一掃,惜兒淡淡的諷著。

    絕美輕靈的容顏,古靈精怪的表情不由的讓寂凌溪心念一動。暗暗運功調整呼吸,「我先走了。」說完人影一閃就不見了。

    留下一臉鬱悶的惜兒,每次都要走的這麼急嗎?

    這寂凌溪前腳才沒走多久,本來一大早被吵醒的惜兒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的,結果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原來是侍衛大哥呀,你終於沉不住氣啦?」惜兒看了一眼走近鳳蘭苑的封司祺跟封司言,不甚優雅的打個哈欠,不鹹不淡的明嘲暗諷著。

    「哼,你倒是大膽,知道朕的身份還敢如此張狂。」封司祺輕輕一哼,冷冷的嘲諷,故意用「朕」這個字,提醒眼前的人注意身份。

    「皇上不必用身份來壓我,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好歹這也是我的地盤,你要展示你的權威可以回到你的皇宮去。」惜兒無所謂的看著他,清麗無雙的臉上此刻儘是淡淡的嘲諷。

    「放肆。」一旁的封司言怒斥,一臉陰鷙。

    「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皇室,你們就高人一等了?」對於封司言的不友善,惜兒眉頭微蹙,「對於我來說,每個人都一樣的,生命平等,無貴賤之分。」

    眼神真摯,認真的看著封司祺說道,「總比那些表面上對你唯唯諾諾,恭恭敬敬的人心裡並不一定是這麼想的要好吧?別人屈從於你並不是因為佩服你或著尊敬你,而只是屈從於你的身份而已,這樣有什麼好炫耀的?你們只是比別人命好,投胎到皇室。除去這個頭銜的時候,你才發現自己原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語氣淡然,眉目清冽,不帶任何私人感情在內,只是靜靜的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聽完這些匪夷所思,堪稱大不敬的話後,兩人皆一怔。這番理論堪稱前無古人,從未有人敢對他們說這樣的話。

    「從惜兒,你知不知就憑剛剛的話,我就可以治你的罪。」雖說帶著淡淡的威脅,不過語氣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與深思。稱呼也從「朕」變成了「我」。

    「你是皇帝嘛,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意思如果你任心妄為的話就是個昏君。

    「言弟,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對她說。」封司祺眉頭一皺,向身後的封司言擺擺手。

    「是。」應完,封司言陰狠的瞪了一下惜兒便出去了。

    等封司言出門,惜兒眉毛一挑,「皇上,莫非有什麼悄悄話對我說?」

    靜靜的看了惜兒沒出聲,惜兒也不在意,就這麼讓人家任意瞧,「你是當朝丞相花無痕的女兒,花落月。」

    「媽……娘跟我說過。」

    「你是天師斷言的天女,我祈月王朝的命定的守護之神,」

    「這江湖術士,鬼神之說怎麼可以盡信。就是這些鬼話讓我慘遭毒手,差點丟了性命。」哼,要是被我遇到那什麼天師問道,一定暴打他一頓,替真正的花落月報仇。

    「當年為祈月占卜國運,天機顯示:花開落月,祈月興,花謝落月,祈月滅。就連天師也無法參透玄機,而此事只有天師跟先皇知道。直到你爹知道你的存在為你取名花落月,天師才參透玄機。後來……此事不甚洩露,才招致你的殺機。後來天師為你佔了一卦,稱此乃你命中的劫數,時機到了,你自會歸來!」

    封司祺似乎陷入了久遠的記憶裡,十年年前,年僅16歲的他跪在先皇的寢宮,當迴光返照的先皇突然詭異至極的笑著,嘴裡不停的重複「她會回來的,哈哈哈……她一定會回來的,會來守護我祈月的。」為此,還特地留了一道遺旨給自己。

    微微歎了一口氣,透著淡淡的無奈,「鬼神之說我是不信的,但是身為祈月的子民,我當然有責任來守護它,保家衛國不一定是男子的事情。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或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

    「倒是巾幗不讓鬚眉,跪下接旨吧!」言語間頗是讚賞。

    「我不喜歡下跪。」惜兒仍是屹立不動。

    「就當是對一個已逝的人的尊敬吧。」語氣中透著一絲淡淡的無奈,這父皇也算有先見之明吧,這都猜到了。

    想了一會兒,惜兒輕輕跪下,「花落月,接先皇遺旨!」

    「從惜兒,你知不知就憑剛剛的話,我就可以治你的罪。」雖說帶著淡淡的威脅,不過語氣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與深思。稱呼也從「朕」變成了「我」。

    「你是皇帝嘛,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意思如果你任心妄為的話就是個昏君。

    「言弟,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對她說。」封司祺眉頭一皺,向身後的封司言擺擺手。

    「是。」應完,封司言陰狠的瞪了一下惜兒便出去了。

    等封司言出門,惜兒眉毛一挑,「皇上,莫非有什麼悄悄話對我說?」

    靜靜的看了惜兒沒出聲,惜兒也不在意,就這麼讓人家任意瞧,「你是當朝丞相花無痕的女兒,花落月。」

    「媽……娘跟我說過。」

    「你是天師斷言的天女,我祈月王朝的命定的守護之神,」

    「這江湖術士,鬼神之說怎麼可以盡信。就是這些鬼話讓我慘遭毒手,差點丟了性命。」哼,要是被我遇到那什麼天師問道,一定暴打他一頓,替真正的花落月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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