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難訓:本宮來自現代 第三章:為愛無悔! 結局後續之十五
——    君子言只覺腹中一陣作嘔翻湧,紅潤的臉上頓然刷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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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後,暖春三月。

    桃花谷

    一片桃花爛漫,灼灼芬華,恣意盛放,幽香彌漫飄遠。

    一簇簇,一片片,含苞怒綻的桃花如點燃的焰火,映紅了半邊天,爭相競妍,分外妖嬈。

    繁花似錦,迎風搖擺,風輕輕略過,落桃漫漫,似訴情腸,此情此景,宛若仙境,與世隔絕。

    桃木籐椅上,坐著一名藍紗女子,三千綢絲新月素綰,披散漫開,隨風飄揚,美得出塵清麗。

    清顏含笑,眉宇間皆是溺愛,此時她正伸手逗著懷中的嬰兒,手指不停撩撥著嬰兒的紅嫩唇瓣。

    “咯咯咯——”被女子抱在懷裡的嬰兒咯吱咧笑,童稚的笑聲和女子輕柔滿足的哈哈大笑融為一體,一大一小地相互逗樂得不亦樂乎。

    還沒長牙的嬰兒兩只嬰兒肥的手抱著女子的指腹吸—吮著,大大的黑溜眼珠子眨也不眨地看著那一直‘騷擾’她的女子,不是伊伊呀呀就是咯咯失笑,好不童真可愛。

    落桃紛揚,女子一身藍紗裙清雅絕塵,不惹塵埃,綢墨發絲盈盈飄動,懷裡抱著嬰兒坐著桃木籐椅上,遠遠一看,形成一副讓人驚艷的慈母圖。

    數步外,屋檻負立著一名男子,他一身玄錦素衣風采卓絕,獨世無雙的五宮俊雅不凡,謫貴氣質在眉宇間彰顯無疑。

    他手裡攥著狐裘披風,潭眸看著遠處的‘慈母圖’時,略略稍暗,手隱隱攥緊,心頭劃過一絲淒楚。

    跨步上前,男子不動聲色地走到女子身邊,將手中的狐裘披風搭在她身上,未等她反應過來,溫熱的吻已落在她含笑地唇上,勾纏吸吮,熱情如火,絲毫不給對方半分拒絕的余地。

    落英繽紛,唯美爛漫,佳人如畫。

    “唔——”君子言待反應過來,清顏一窘,別過臉微微掙扎著:“錫兒還在呢?”聲線含媚地嬌嗔著。

    君子言低眸看了一眼正泛著丹鳳眼看著君子言和夙煞絕的嬰兒,嫩嫩的嬰兒咯咯露笑地看著他們,皆是好奇。

    霎時,君子言大腦一陣沖血,紅艷若李,抬眸狠瞪他一眼:“不許胡鬧!”

    這樣的表情與勾-引、撩撥無異。

    夙煞絕只覺心頭一癢,忍不住再次覆上那嫣紅的唇瓣,碾轉索取著,聲線沙啞低沉:“你一大早就起身背著自家夫君侍候別的男子,你就不怕我吃醋嗎?”說話間,唇在她滑膩的頰邊印下幾吻,偷了幾香,眸中的幸福溺愛更深。

    成親十六個月,他對她的愛只增無減,占有欲也越來越強,只要不粘在一起,他就渾身不自在。

    這小子才來桃花谷幾天啊,她就冷落他,他能不吃醋嗎?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男子,豈可任由他人奪了寵,任由這沒良心地將自己打入冷的宮?

    君子言一陣無語,他口說所說的‘男子’不過是才產下滿四個月的嬰兒,夙王爺,你這醋也吃得太——腹黑了吧!

    “胡扯,夕兒再有一個月便要和你那個入贅將軍府的得力侍衛木頭成親,此時將軍府忙得不可開交,這孩子才送過來幾天啊,你就這樣!難道你要我對錫兒不管不顧嘛?嘁,小心眼。”君子言俏瞪了他一眼。

    這家伙,木頭成親也不過去,只派軒瀚那小老頭和李郁白去充場面,自己卻在這裡壓搾自己,簡直是‘情獸’不如。

    夙煞絕清絕一笑,潭眸彎彎,大方地擠在籐木椅上,不顧君子言的扭捏,大方利落的將娘子抱坐在大褪上擁著,哼哼駁言:“我可從沒跟你說過我夙煞絕是個大度之人,這小鬼,一大早就尿床哭喊,整天折騰你,粘著你,那我算什麼,我可是你夫君,你還好意思說我,說,你要怎麼安慰我?”

    說著說著,男子的意志力已逐漸崩塌,正在她的脖頸耳墜流連忘返,一發不可收拾。

    “絕,你,嗯——”他居然一早就發情咬她,可是現在有人在看耶。

    夙煞絕眸色加深,借著此時的坐姿,將君子言牢牢地鉗制在懷中,夭唇淺笑,帶著嚴重的蠱惑:“子言,我們差不多有半個月沒圓房了,我現在——想要你。”

    溫熱的手棒著她的臉與自己唇舌勾纏,低沉的聲線其意圖非常明確。

    偷過腥的貓哪能看著魚兒不嘴饞,他已經忍夠久了,她怎麼可能毫不知覺。

    自從半個月前完顏澈托他們照顧數日後,他便重新過起清新寡欲的日子,期間他都是只能看著,聞著,卻不能‘吃’。

    他一個正常男子,陽剛氣盛,做到如此,他容易嗎?

    “可是——”君子言身形只覺無力酥軟,僅有的理智也只是下意識地將臉別過,躲閃扭轉著。

    心弦狂亂,身後的男子就像正燃燒的火,讓她逃無可逃。

    只能極力隱忍著,豈料身子一動,頓時感受到臀間似有什麼在變化。

    霎時,君子言清顏一窘,側過身,空出一只手推拒著,羞惱道:“夙煞絕,你給我安份點。”

    那雙剪眸如水旖旎,勾魂攝魄,夙煞絕只覺此時身體燥熱難耐,將自己的臉貼向她,親密地四唇相抵,誘哄著:“子言,他困了,把他擱下嘛,你這樣抱在懷裡,他呆會又該哭了,你再這樣冷落我,我也快哭了!”

    言罷,做作一張苦瓜臉,憋起嘴癡癡的看著自家娘子,代表著,他比那小子更需要‘侍候’。

    聞言,君子言黑線爬滿,嘴角抽抽,這人——可真無恥!

    不過,這段時間,她似乎、好像、確實、大概冷落了他。

    如今見他雙眸滿是委屈饑渴的看著她,使她一陣愧疚感作祟。

    內心掙扎了幾下,低眸一睨!

    果真見嬰兒正張著嘴巴打著可愛的小哈欠,嬰兒肥的小手可愛的揉揉眼睛,似是一早的折騰這時也出現了困意,大大的丹鳳眼眨巴著看著他們幾下後,再也受不住困意地閡上。

    那單純無害的模樣使君子言心弦一動,剪眸變得黯然無澤,方才被男子撩撥的熱情瞬時急速降溫,心裡生起一陣酸澀難忍。

    察覺到不對勁,夙煞絕‘侵犯’的動作因她身體的反應而停止,染滿情-欲的潭眸此時見她一臉黯然,直覺心揪一緊,棒著她的臉憂聲問道:“子言,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表情這樣?”

    君子言抬眸,對上夙煞絕深情的目光,抿嘴道:“絕,我也好想為你生一個寶寶,我們成親都一年零四個月了,怎麼我的肚子還是沒反應?我該不會是不能生養吧?”

    一年多肚子沒動靜,沒反應,曾為離婚律師的她早已在大腦敲了警鍾,若真是不能生養,那她啟不是不能為心愛的人生得一男半女,豈不是讓軒瀚的希望落空?

    血歸她三天兩頭喝一碗,可這肚子就是沒反應。

    聞言,夙煞絕身形一僵,潭眸睜膛,轉驀將眼中的慌措一收,對君子言急道:“別瞎說,你不過是寒體的關系,所以較難受孕,而且我們成親才一年多,你急什麼?再說了,孩子也得緣分,有沒有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要你!所以,真的沒關系的!”

    雙臂攬緊她纖細的腰身,俊臉與她的清顏相貼,心痛得無以復加。

    “我只是覺得有個孩子我們的愛才能完整,我不貪心的,我只想為你生得一子,其它的我都無所謂。”臉埋在夙煞絕的脖頸,淺揚一笑,故作淡定地道。

    她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更知道這副身子比一般人還要難受孕。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順其若然。

    一年多過去了,她的肚子毫無動靜,讓她想要順其自然都難。

    “子言,你知道嗎?我的完整只要你就夠了,有了你我夙煞絕的生命才能真正地稱為‘完整’,有無子謫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而且,產子非常人能忍,我不想看你痛。

    記住,桃花谷就是我們的家,你,是我夙煞絕這一生想要珍愛疼惜的妻子。我只想與你長相廝守,過完這完整的一生,如此便夠了。

    而且,你可別忘了,我們還有軒瀚,他口裡每天的一聲爹、娘親,可不是白叫的,他就是我們的兒子,所以,寶寶的事你不必介懷,一切順其自然便是,有就有,沒有也無所謂,把心放寬些,嗯?”

    夙煞絕雙眸脈脈深情地看著她,每個字眼,都溢滿心疼,憐惜、真摯。

    他不求兒孫滿堂,只求心愛之人平平安安地陪他過一輩子。

    他的聲音泉潤低沉,如暖暖的清風撫過心弦,使她心腔一暖,即使再大的失落也已然轉瞬化為烏有。

    得此夫,足矣!

    “絕!”君子言將臉埋進他的胸前,眸光泛紅,在他懷裡微微螓首,算是應允。

    夙煞絕深吁一氣,攬緊她的身子,看著她手中睡得香甜的‘侄子’,夭唇揚起一笑,吻貼在她的臉頰:“錫兒已經睡著了,先把他放下吧,然後——讓為夫好好疼你!”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撩撥著,眸色頓色加深。

    曖昧的話使君子言清顏瞬時緋紅若李,還未做出回應,已被他攔腰抱起,使她驚笑一聲,下意識地抱緊懷中嬰兒。

    抬臉嗔道:“我自己會走,你這樣會驚醒他的。”

    唇覆上她的紅唇,輕啄一吻,夙煞絕笑得一臉坦蕩:“我保證他在兩個時辰內不會醒。”

    點了‘睡穴’,應該夠這小子睡上好幾個時辰,他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就被人攪黃了。

    “你——你放我下來啦!”

    夙煞絕抱著妻子不放,其中還故意旋轉一圈,惹得君子言失笑,輕柔的笑聲在桃花谷回蕩。

    落桃如雪,飄渺爛漫,女子笑嫣如花,聲若銀鈴動聽。

    滿簇滿擁地桃花樹下,一對相愛的壁人幸福的嘻笑著,那樣唯美的畫面仿若被人設下了一層結界,使人無法靠近。

    二人衣袂隨風輕揚,旖旎的弧度如一朵盛綻的雪蓮,笑聲交織一片,在與世隔絕的桃花谷幸福地回蕩著。

    男子夭唇深陷,眸中滿溢著幸福。

    子言,我只要你永遠都能這樣幸福笑著。

    直到倍我過完這一生!

    如此,足矣!

    待將嬰兒放下,夙煞絕掩門一閉,熱情地將她攔腰抱起,夭唇覆上她的紅唇,熱情索取。

    素食吃太久,此時只想吃頓飽餐。

    腰帶漸寬,衣袂褪去,女子頓覺胸前一涼,欲拒還迎地微微退縮。

    男子修長的褪勾纏住她的,不讓她後退。

    赤誠相見的上身朝她一壓,滾燙的胸膛將溫度傳遞過去。

    “別動!”低沉的字眼迸出,男子眸色加深,輕柔的將她的碧玉發簪取下。

    溫熱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白嫩赤玉,滑膩如綢的肌膚。

    君子言剪眸生媚,身若灘泥般酥麻柔軟,雙手無力地伸向他的脖頸勾纏住,承接著他的熱情。

    唇瓣相貼,舌齒勾纏,碾轉反惻,霸道不失溫柔地吸吮著。

    突然,君子言只覺腹中一陣作嘔翻湧,紅潤的臉上頓然刷白如紙,雙手將夙煞絕推開,臉微轉朝向塌外,難受地作嘔著:“嘔——”

    夙煞絕俊容一變,急道:“子言 ,你怎麼了?”

    “不知道,突然覺得很不舒服,我,嘔——”君子言再次俯下身干嘔,難受得雙眉緊顰。

    此時,夙煞絕體內再多的熱情早已被君子言突然的干嘔淋得全無蹤跡。

    他下塌趕緊端來一杯清水給她喇口,自己隨便一套外袍,然後將她用裘狐被裹緊,將她的手執起一捏,按向她的脈門。

    霎時,夙煞絕俊容唰白如雪,不敢置信地看著君子言:“你,你那天的血歸沒喝?”

    “什麼時候?”君子言一陣莫名!

    “就是,就是完顏澈來谷那天,我把‘血歸’,擱在桌子上,你,你都沒喝嗎?”夙煞絕緊張問道。

    君子言仔細回想,道:“我那一天,好像不小心把藥灑了,所以沒喝,怎麼了嗎?”

    聞言,夙煞絕倒抽一氣,渾身瑟瑟發顫。

    半個月前,他與她圓房的次日,正好完顏澈來谷。他見她正睡得香,便不忍喚醒,只是將‘血歸’擱在桌子上,回頭見那藥碗不在,本以為血歸她已喝下,卻不料到——她竟然沒喝!

    剎時,夙煞絕如處冰窯般森冷刺骨。

    子言她,竟然已懷孕半月——

    昨天好可憐惜,差三塊金牌就十塊了,哈哈!

    嘿嘿,老規矩,現在是68,金牌漲到十塊加更!也就是漲到78塊金牌,親們,用力地砸死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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