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難訓:本宮來自現代 第二卷:子言破案錄 第211章
——    若要用兩個字道出夙孤冷此時心聲,那便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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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議政後,夙孤冷接過宦官的茶茗,輕啜幾口後,磁性的聲線在朝中響起:「八月中秋,亦是戟晉四年一度的『茶典斗會』,當天臨周八國都會來參此雅會,禮部尚書目前準備如何?參加報名茶斗的人目前名額多少?」

    一說起茶,夙孤冷腦中便會不自禁地浮現出一身淡雅藍衫的儒俊男子,眸中閃過佞肆的笑意。

    朝下,禮部尚書溫尚出列回稟:「回皇上,一切進行順行,百名茶斗的名額目前已達九十三,可見今年的『茶狀元』 百家爭鳴,龍爭虎鬥。」

    「哦?看來今天的『茶典斗會』可要比往年有意思多了,雅會國慶就應該如此。到了那天,八國來參之時,兵部可要護好國民安全,臨周八國乃賓,戟晉乃主,到時可切記別給朕失了戟晉的國儀!」夙孤冷淡睨了一眼兵部尚書淡淡叮囑。

    朝下兵部尚書江德海出列回稟:「臣一定謹遵聖言。」

    「嗯,那,就退朝吧!」夙孤冷將茶遞給官宦,慵懶的聲線再度響起,眉間的墨痣威儀顯畢。

    此言一出,在百官謝朝之時,大將軍完顏澈突然出列請奏:「皇上,臣有本請奏!」低沉的聲線略顯沙啞,昨夜與夙煞絕千杯入腹,喉嚨明顯受損。

    「哦,呈上來!」夙孤冷淡淡啟音,墨眸冷佞的精芒一閃,稍有興味地睨量著今日一同反常的完顏澈。

    右邊百官這首夙煞絕劍眉微顰,想起昨夜與完顏澈飲酒時他對自己所說的醉話,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難道,他真想請辭?

    宦官接過完顏澈的奏章,恭敬端遞到天子手中。

    打開奏折,剎時間,夙孤冷邪佞的眼神即刻變得冷森,神色不變,然眸中的寒佞卻愈發狠冽。

    頃刻間,一股蟄流在朝中橫溢,使百官為之一震,顫顫心驚,個個皆是屏息斂氣,心中皆是對大將軍那奏折甚感興趣。

    「啪!」

    手中的奏折被夙孤冷一合啟,在朝中發出突兀的聲線,一股蟄氣寒流隨之散出。

    朝下,完顏澈依舊無畏不懼,泰然自若,抑面直視龍椅上天子愈漸陰佞的眼神。

    那樣陰佞的眼神,使百官不敢正視,只覺望一眼便覺荊刺在背,好不自在,如針似氈。

    剎時間,朝內百官皆是屏息倒抽一氣,就在以為夙孤冷龍顏大怒之時,天子依舊慵懶不改的聲線響起:「大將軍原來身懷隱患?難怪最近臉色不好,既然如此,朕就允假半年,待『國斗茶會』一結束便開始准休。」

    此言一出,完顏澈臉色頓變,拱手出列稟言:「回皇上,臣的奏折裡寫的是- -」

    「朕知道大將軍請奏的是一年,但朕覺得半年足矣!宮中太醫也任你們完顏府調遣,相信大將軍到時什麼隱疾都沒有。」夙孤冷森冷的聲線奪言而發,眸中的佞蟄漸深,眉宇間的威冽不容質疑。

    「皇,謝皇上准奏。」完顏澈察覺龍威迫人,其怒待發,想說的話頓時被強行哽下,眸中稍顯不甘,只得謝恩。

    「退朝後夙親王隨朕前往上書房,退朝!」夙孤冷佞磁的聲線揚起,眸中佞睨了一眼完顏澈後擺架下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施禮謝拜,聲線如洪。

    待夙孤冷軒昂威儀的身影消失在朝中後,百官個個皆是吁喘一氣。

    然,此時眾人眸光皆是好奇的投向完顏澈全身,天子的一句『原來大將軍患有隱疾』,使眾百官對大將軍週身端睨細量,腦子裡浮想連篇,那『隱疾』莫非是- -

    此時,大將軍完顏澈眼神狠冽一掃,百官即刻收眸斂目,逃之夭夭,可見大將軍的『隱患』非同一般。

    夙煞絕上前數步,問道:「你那奏折裡真寫了?」

    以他對『六弟』的瞭解,方纔他不過是略施小計,用一招『裝聾作啞』使完顏澈有奏難言。

    完顏澈面容陰沉,輕輕頷首,眸中的不甘顯然畢露。

    被天子擺了一道不說,還被冠上男人最要不得的『隱疾』,大將軍只覺憋屈至極,有苦難言。

    *

    上書房

    一窒陳設奢穈,明黃奪目,隱隱散發著不容侵犯的權威。

    待夙煞絕的身形步入,夙孤冷屏退侍宦,揚手免禮,佞冷的聲線隱怒揚起:「皇兄可知完顏大將軍的奏折中所請何事?」

    聞言,夙煞絕清冷的聲線回稟:「皇上,是不是大將軍想隱辭?」

    「正是!看來朕平日是太寵完顏家了,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抵龍威,簡直是豈有此理!」手中的奏拍被夙孤冷狠摔在書暗,在朝中未能發洩的火氣全部撒出,龍威攝人。

    「皇上請息怒,大將軍亦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夙煞絕淡淡一笑回道。

    「逼不得已?皇兄的意思是朕逼他?如今他大將軍天天左擁一個尚書千金,右攬一個前太傅千金,整日樂乎悠哉,逍遙自在。什麼天下美事都讓他一人給攤上了,他倒好,如今都只想著享清福,都不想做官了,你說可氣不,哼!真是枉負恩寵,荒唐,簡直荒唐。」

    夙孤冷拍案怒喝,可見龍怒非輕,若是大將軍在此,鐵定討來天子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皇上請息怒,微臣所說的『逼不得已』非皇上所想。」夙煞絕再道。

    「那是為何?」夙孤冷沉顏問道。

    接下來的半盞茶中,夙煞絕將好友一個月來所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半盞茶後,待夙煞絕言畢,只見天子已然氣消陰散,捧腹大笑,慵懶的笑聲中儘是解氣痛快。

    見此,夙煞絕清眉蹙緊,對這『六弟』的笑舉頗感無奈,老實說,他亦覺解氣得很。

    「沒想到前太傅的木訥千金也會有翻身的一天,哈哈哈,好啊,大將軍確實是栽了,解氣,確實解氣,哈哈哈,有意思!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輕,難念之餘亦是其樂融融,驚世駭俗至極啊,哈哈哈- -」夙孤冷難掩笑意地解氣揚言。

    原來顧太傅之女亦是女中英傑,當初倒是小瞧她了,以為是個木訥溫花,原來也是個燙手山芋,還是個週身帶刺的母老虎,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夙孤冷一想到堂堂震國大將軍對翻身下堂妻低聲下氣,醜態百出,每次被刁妻罵得委屈如同小媳婦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噴笑捧腹。

    若要用兩個字道出夙孤冷此時心聲,那便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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