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天,我坐在院子裡面,現在的天氣都已經很涼了,就是中午有這麼難得的一點陽光。
我的心情也如這縷陽光一樣,溫暖並燦爛著。
皇后和春陽來了,她們很少結伴來到我這個地方,平時春陽會偶爾的來我這裡,和我說話,皇后能來這裡我還是很驚奇的。
我看到這母女兩個的到來,我預感到了這裡一定有事情,很可能和那封信有關係的,昨天太子妃紫盈不是已經來過了嗎?
看來著皇宮裡面的人消息還真的靈通,不亞於我們現代的所有通訊設備。
「雪兒見過皇后娘娘,見過春陽公主。」
我趕緊的走下涼亭,來到了這母女的面前,盈盈下拜。
「不必多禮了,我來是想證實一件事情的?」
皇后的臉色很不高興,開門見山的就說是自己來證實什麼事情的。
我的心中更是明白了我的猜測是對的了。
「那皇后娘娘有什麼事情您就儘管的問吧!娘娘要不要進房間休息順便喝杯茶啊?」
「不必了,我剛剛喝過茶了,我們就在這裡說吧!我也不進房間了。」
我馬上吩咐嫣然搬了把椅子出來,皇后坐了下來,繼續的問我。
「雪兒郡主哀家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就直說了吧!你是接到前線來的信了嗎?」
我看著皇后那冷若冰霜的臉,我知道我如果撒謊或者是狡辯,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在說了事情總歸是要讓大家知道的,我就是現在不說,等貝勒京回來,也是要說的。
就是我現在不承認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皇后都親自來了,那她一定是知道了確切的消息才來了,不然他也不可能這麼的自信和理直氣壯。
「皇后娘娘您說的對,我是接到了貝勒京寫給我的信,不過我想問皇后,您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
「哀家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要問了,你現在把那封信交給哀家,就是了。」
我聽到皇后這樣說話,我站在那裡沒有動彈,這是什麼邏輯,我的信憑什麼給你看,你難道不知道信是一個人的隱私嗎?在說了她也沒有這個權利的。
「你怎麼還不動,你沒有聽到哀家說的話嗎?」
「皇后娘娘雪兒認為,你的要求有些很過分的,那是貝勒京寫給我的信,您是沒有權利看的,更沒有權利要求我這樣做。」
「什麼?我還沒有聽說,在皇宮裡面還要哀家辦不了的事情,還有哀家不能做的,誰給你的這個膽子,你竟然敢這樣和哀家說話,你難道就不怕哀家嗎?」
「皇后,您不要生氣,實在是您的這個要求太過分了,我真的不能從命,信是我和貝勒京的隱私,您真的不能看。」
「什麼?你的膽子真的是太大了,還跟我談什麼隱私,隱私是什麼東西?」
一向溫文爾雅的皇后暴怒了,她回手一招,一幫的丫頭太監進來了。
「你們給我搜,把那封信一定給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