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過盡千帆,沉舟側畔 午夜
    酒店,Lorraine。

    午夜,華麗的鐘聲響起,童話中灰姑娘的變身時期。

    珍惜看著鏡中的自己,唇角冷凝的勾起,八年的時間能夠將一個人改變成什麼樣子?

    妖嬈,精緻,從容,理性,狡黠,就像修煉千年終成人形的蛇妖,美麗不可方物,卻危險的讓人無法靠近。

    因為,你不知道這條蛇什麼時候會露出毒牙,狠狠的朝你要害處咬上一口。

    戴好耳環,華麗的轉身,確定裝扮的萬無一失,珍惜才提起長裙打開門,彼時,李爵夜已在門外等候多時。

    「很美。」他唇角輕揚,銀翼的面具加之銀灰色的晚禮服,襯得身形高大挺拔,讓人無端的產生信賴感。

    珍惜嫣然一笑,雖不再是小女生,但女人對於讚美向來是樂於接受的,更何況,李爵夜甚少讚美人,寡言少語,卻老是很體貼的將她需要的一切安排好,彷彿她所有的心思他都知道般。

    要有多瞭解,才知道一個人的需要,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取下那張面具,看看底下隱藏了一張怎樣驚世的容顏。

    即便是做-愛時,他也會關著燈,不讓她看到他的模樣,但珍惜真真切切撫過他五官的每一寸,完美的就像上帝費了無盡心思造出來的藝術品。

    每一次,他深切的進入都會反反覆覆的重複,喃喃。

    「Ella,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不叫她童珍惜,亦不叫童無心,而是……Ella。

    「在想什麼?」見珍惜凝神望著自己,眸光渙散,恍然出神的模樣不禁讓他想起初見時的童珍惜,呆呆的,傻傻的,偏偏還倔的跟頭牛一樣。

    想到這,他唇角的笑意更深,看著她的茶眸,溫潤如水,溢滿了寵溺。

    「這個。」珍惜突然踮起腳,在他臉頰印上一吻,雪色的眸子瞇成月牙狀。

    李爵夜一驚,眉眼中綻出難以掩飾的光芒,亮亮的,彷彿全世界的星芒都落進他眸底似的,珍惜挽著他的胳膊,兩人緩緩走下樓梯。

    大廳內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水晶吊燈流光璀璨,人影綽綽,相談盡歡,珍惜與李爵夜一出場,便引來眾人頻頻相望,就像從神話故事中走出來的國王與王后般,隨時隨地都是焦點。

    而李爵夜的銀翼面具更是為其增添了三分神秘的色彩,叫人禁不住暗生揣測。

    昔日這些場合她是感到厭煩與疲憊,但今晚,有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在旁邊,她知道,他必不會讓她多受累半分,所以就算再怎麼不適,珍惜相信自己還是能忍過去。

    「原來李總已有Ella小姐作陪,怪不得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庸脂俗粉呢?」一著黑色抹胸裙的嬌媚女子舉杯朝珍惜走了過來。

    先前對賓客資料早已閱覽的珍惜立馬認出了她的身份,安城市市長的小女兒,霍思燕,由於珍惜的Utopia要進駐安城,所以李爵夜提前給她打點關係,故而才有了這麼一出。

    「不介意我邀請李總跳第一支舞吧?」雖是問句,卻帶著肯定的語氣。

    珍惜溫婉一笑,禮貌的回答。

    「當然,爵的舞技是無可挑剔。」她稱他爵,故意當著霍思燕的面,算是變相警告。

    李爵夜雖不滿自己就這麼被推出去,但有幸能看到珍惜為自己小小吃醋的模樣,心裡亦不免有些許的喜悅。

    因為,她屬於冷清入骨的女子,如果非要她吃醋,與別的女人胡攪蠻纏的話,她絕對會莞爾勾唇,淺淺一笑,然後瀟灑走人。

    不是說她不會嫉妒,而是,這樣的女子,眼底容不進半點沙子。

    瞭解她,包容她,靠近她,五年來,每一個階段他都走得極其艱苦,才換來此刻微笑的吃醋,卻已然覺得滿足。

    「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不矜持。」旁邊跟珍惜曾在巴黎有過一面之緣的和太太接過話。

    珍惜笑笑,算是應答,她沒有嫉妒也沒有不舒服,只是不想讓他覺得,她半點都不在乎他。

    爵,雖然表面沉默寡言,什麼都不在乎亦不關心,卻獨獨對她,寵溺的恨不得將全世界撕裂擺在她面前討她歡心,這一切,都源於他那龐大的不安全感。

    相擁而眠,亦或激情四溢的瞬間,他都會像孩子般埋在她胸前喃喃。

    「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你離開,我會死的,會死的……」

    五年前的童珍惜,認識李爵夜嗎?如若不然,那麼高傲隱忍的男人豈會說出那般觸人心弦的話語,死亡,向來不適合作為情話。

    所以這次她強行要求回來安城,很大一部分,也有他在裡頭。

    今日雖是她的接風宴,實際上是為了讓安城眾多大人物知道,她,Ella是李爵夜的女人,Utopia的開業自然在程序上就會少了很多阻礙。

    他的良苦用心,她自然不會糟蹋,珍惜宛如舊上海的交際花般與各式各樣的人杯盞交酌,談笑風生,從政治情勢到天文地理,旅遊購物,無一不精。

    令眾人暗暗驚詫,這李爵夜本就是頭可怕的獅子,沒想到他的女人竟毫不遜色,進退從容,舉手抬足間盡顯大家風範。

    察覺到眾人的疑惑,珍惜只是笑,她不過離開安城五年,便已無一人記得她,果然,這個酒醉金迷的上流社會認的不是人,而是你的錢,權勢,以及錢與權勢支撐下的地位。

    「你不是最討厭晚宴上須臾奉承這一套嗎?」整場宴會,夏流觴只端了杯香檳靜靜的呆在角落,看她微笑著與所有人招呼交談,似是認識了很久,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般。

    能夠讓最討厭偽裝的童珍惜心甘情願的牽連關係網,他李爵夜到底使了什麼手段?!

    「夏總肯賞臉光臨,真是不勝榮幸,我敬你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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