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緣起即滅,緣生已空 嬌吟
    “小惜……”他輕聲喚她,聲音帶著一種壓抑的沙啞。

    珍惜被他漆黑泛紅的眸子盯得渾身上下極不自在,也很清楚現在自己是一副浪-蕩模樣。

    可是,可是這裡是野外,車蓋上,他怎麼能……

    蒼白的粉頰緋色浮動,晶亮的雪眸不安的偷偷瞥過他的臉,卻不想夏流觴正熾烈的看著她,黑眸熠熠生輝。

    珍惜下意識的往後縮,雪白的腿欲要收回來,纖白的足踝卻突然被他一把握住,電擊般的觸感令她香肩一顫。

    “夏,夏流觴,不,不要在這裡,快放開。”珍惜語無倫次的說,拼命想要將玉足抽回來,卻只是被他握得更緊。

    脊背,一時之間涼意叢生,小腹隱約躥升出一股莫名的燥-熱與空曠。

    這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流觴沉默的望著他,英俊的五官被隱忍的情-欲折磨得微微扭曲,他緩緩將她的足踝移至要害處,喉間發出一聲輕微的低吟。

    突如其來的接觸,叫珍惜整個人如遭十萬伏特的電流襲過,撐住車蓋的雙手,指尖略略發抖。

    “小惜,我會讓你主動給我的……”

    夏流觴突地松開她的玉足,大掌梏住她白皙的雙腿往腰間一扯,俯身吻住她嫣紅的唇,熾烈而火熱的在她的檀口內肆意攪拌,霸道的吮-吸,唇角微微勾勒著一絲幽魅的笑。

    由於身子的重心不穩,珍惜只得死死攀住他的脖頸,粉色的肩帶滑落至腰際,上身除卻最後的遮羞,已是春-色滿園。

    已經被弄成這副模樣,看來就算不做,也停不下來了吧。

    珍惜心底無奈的歎了口氣,被吻得略有一絲紅腫的粉唇緊抿著,承受著他向下的引-誘與挑-逗,陣陣酥麻的快感就像激蕩的火花般,向身體每一個隱秘的角落急急濺落開來。

    胸口一涼,最後一絲遮掩被他用唇舌挑斷的時候,珍惜禁不住發出一絲嬌羞的呻-吟。

    夏流觴黑眸一沉,抬頭凝神掃過她身體,每一處,唇角的笑容忽的變得幽暗而邪肆。

    “不可以!那裡是……嗚……”

    珍惜紅唇緊咬,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卻被他控制的更深,柔滑的舌鑽進去的剎那,她羞惱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雙腿被迫大大的分開,半濕的發絲擦過肌膚微微的瘙癢,混雜著他在下面瘋狂的牽引,燥-熱的小腹隱約不受控制的淌出羞恥的液體。

    見差不多了,夏流觴笑著抬起頭,問。

    “小惜,要我嗎?”優雅的微笑中帶著一種近乎狂野的放肆,仿佛所有的一切已然被他控制。

    “……”

    珍惜迷蒙的看著他,紅唇咬得愈緊,深吸一口氣,生硬的回答。

    “不要。”

    “喔——真的是這樣嗎?”夏流觴似半點不惱,只是輕輕的將食指探了進去。

    一下一下,緩緩進入退出,肆意的撩撥叫她緋色的粉頰全然漲成了潮紅,如千朵薔薇同時綻放,絢爛華麗。

    “夏流觴,別玩了,住手……”珍惜的聲線紊亂的不成樣子,仿佛一具脫線的娃娃木偶般,任由他惡劣的操控著。

    “還叫夏流觴,小惜,不乖的孩子,是該受懲罰的。”他附在耳際,輕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語調炙燙而蠱惑。

    “叫我流觴……”邊說,邊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唔——”珍惜被這莫名的燥熱與空虛感給折磨的秀眉緊擰,緊咬著唇瓣,喉間竄出低啞的嬌吟。

    “小惜,叫我的名字……“

    “流……流觴……”

    簡單的兩個字,仿佛細細的火星般,輕易的便將他壓抑許久的渴望全數撕開,撕得那麼徹底,以至於接下來的瘋狂超出了兩人的想象。

    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他不懂,她也不懂。

    如果,愛情是和所愛的人合為一體,那麼現在,他,在淋漓盡致的愛著,將欲-望深深埋進她的體內,忘卻一切,就像,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存在那般。

    這場性-愛,究竟是誰開始的,已經無關緊要了。

    妖紅的車蓋上,兩個不斷起伏的身影就像是纏繞無盡的籐蔓,相互依偎,擁抱,同生……

    激情過後,幫她穿好衣裙,夏流觴斜倚著車身,頹靡的點起一支煙,俊眉緊蹙,凝望著遠方,似有無盡心事。

    下身的欲-望還在聳動著,他卻不敢要的更多,怕她承受不住。

    心上的口子狠狠作痛著,絲毫沒有因剛剛的慰藉而減輕些許,反而,在疼痛之余平添了一抹沉重感。

    好多的話蓄積在胸口,想要說出來,張口,喉嚨卻干澀的說不出一個字。

    轉過頭,她蜷縮在車座內安然熟睡的模樣像一只慵懶的花貓,脖頸處嫣紅的吻痕隱約透出,襯得她白裡透紅的小臉別有一番風情。

    秀麗的額,雪一般純淨的眸,甜美的唇,白皙的肌膚,長而柔順的秀發,以及,溫暖馨香的身體,像是一座突突的溫泉,溫暖的包裹著他的一切。

    這是他愛進骨子裡的女人,愛的太深太重,甚至覺得跟她親吻,都好似成了一種褻瀆。

    可偏偏,他卻愛率性而為,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將她姣好的偽裝撕成碎片,只留下,那個最真實的,童珍惜。

    因為,愛上她,沒有絲毫安全感,就像,愛上一縷飄渺無蹤的風,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離開。

    更不知道,她會不會一離開,就再也回不來……

    想到這,夏流觴淒然苦笑,閉目狠狠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淡藍色的煙霧繚繞,帶著迷醉的味道。

    如果一直這麼下去,她還是沒有將心交出來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之間,只存在野獸最原始的羈絆,而沒有……

    一絲感情作為基墊,沒有……

    心髒突然一抽,無所顧忌的狠狠疼起來,像是被毒蛇啃咬住最柔軟的部分,腥白的毒牙利落的切斷心脈血管,一時之間,無法呼吸。

    正這麼想著,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喚。

    “夏流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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