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罌粟新娘 緣起即滅,緣生已空 夜歡
    珍惜掏出支票遞到他面前,表情自然的看不出絲毫破綻,完美到極致。

    夏流觴胸口一痛,茫然的無力感如水銀般,灌進他身體內每一個角落,像是要將他的骨頭每一寸都融盡方才善罷甘休。

    「將我推開,你的心裡會不會好受點?」沉默半晌,他艱難的開口,憂傷的黑眸頹靡的望著她。

    「我沒說要將你推開,這根本是兩回事,你別誤會。」

    要她怎麼說,告訴他所有的心狠全部都是有人在幕後操縱嗎?他會信嗎?

    事到如今,還會信嗎……?

    「誤會?呵,我有資格誤會嗎?你給過我誤會的機會嗎?我不斷不斷的向你靠近,可你卻老是逃,老是躲,老是用那虛假的笑容來偽裝你所有的軟弱,我就那麼不值得被信任嗎?!」

    「……」

    「說啊——?!」

    夏流觴突然緊緊攥住珍惜的手腕,猛地往懷裡一扯,英俊的五官如刀鋒般銳利,短短一瞬間,便撕裂溫柔的偽裝,將內心深處那頭瘋狂的野-獸給釋放出來。

    匡啷——

    桌上所有的碗碟摔碎在地,清晰的破裂聲生生刺痛她的耳膜,珍惜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他整個按到在餐桌上。

    脊背抵上冰冷的玻璃,凍得陰寒噬骨,胸口一涼,襯衫的紐扣被他嘩啦一下盡數扯裂,嬌嫩的雪肌瞬間袒露在晦暗的藍光下,妖嬈而蠱惑。

    夏流觴像是瘋了般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大掌粗-暴的扳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的前-戲,扣住她的腰際,直接的進入,猝然的疼痛令珍惜禁不住弓起身子,雪眸鮮紅似血。

    「不願意就推開啊!你不是習慣推開我了嗎?你不是以耍弄我為樂嗎?!」

    耳畔竄進他孤狼般的嘶嚎,黑眸深處那抹傷痛是如此的明顯,像是所有的希望都被她毀了般。

    珍惜咬得紅唇破裂,閉上眼睛,不去看他,感覺到那龐大的欲-望深埋體內,彷彿隨時都會將她的身體拆離分解。

    心臟一點一點的蒙上一層厚厚的雪,腦海中,滿是不解。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人是我,你卻要露出一副難過的要死的表情?

    「明明討厭我討厭的要死,卻因為童寒風每天對我強顏歡笑,童珍惜,你還真是一位偉大的姐姐啊——如何,一次又一次被殺父仇人強-暴的感覺?既然不愛,你就恨吧!你恨我吧!!」

    夏流觴瘋狂而痛苦的嘶喊,所有積壓已久的情緒如火山般洶湧爆開,來勢洶洶,將他腦內所有的理智全數淹沒殆盡,只餘下最原始的欲-望。

    就算只剩身體又如何,他還能奢望什麼?他已經要被她的冷漠與排斥給逼瘋了!

    愛上她,就等於愛上絕望,每日每夜嘗盡撕心裂肺的痛楚,卻還傻兮兮的等著她,盼著她,想著她那顆冷的不能再冷的心。

    為什麼只有他愛的這麼辛苦,她卻總是一副雲淡風輕,處之泰然的模樣?

    為什麼她能輕而易舉的掌控他所有的情緒,一個微笑,就足以讓他幸福好幾年,微皺眉頭,連帶著他的心都跟著緊緊揪成一團。

    「你給了我解釋的機會嗎?」珍惜默然的歎氣,聲音細如蚊蚋,他洶湧的欲-望就像是決堤的洪水般,呼嘯狂嘶,幾欲將她整個人摧毀了。

    她以為,他變了,至少,不會再像個孩子般動不動就率性而為,不會再打著愛的名義狠狠刺傷她。

    可是,她怎麼忘了?

    狼的本性還是狼,不管怎麼變,不管加上多少溫柔與愛,骨子裡的殘忍與狠厲,永遠都不會變……

    「解釋?你又想騙我,從頭到尾,你都沒打算與我重新開始!我不過是你在無助時的一個扶手,當你覺得沒用時,便會因阻礙而扔掉。」

    「現在就好,現在我在你身體裡,你哪裡也躲不掉,小惜,你是我的……」

    他大力的吻住她的粉唇,混雜著腥甜的血腥味更是狠狠衝擊著他的感官,身下的律-動一刻都不曾停止過。

    那番話說出來究竟有多悲哀,多心酸,他胸前這顆正在滴血的心,已經無聲的宣示了。

    她強力隱忍痛苦的表情,就像是一記狠厲的荊棘鞭,無情的抽打著他孱弱的五臟,打得肝腸寸斷,血肉模糊。

    每一次衝刺,身是暖的,可心卻一刻比一刻冷,冷的他以為所有的血液都凍僵了,化成尖銳的冰稜,狠狠刺進他的脊骨裡面,反反覆覆。

    「說啊,說你愛我,你需要我,再也不會放開我,推開我!我就不讓你痛了。說啊,你快說啊——!」

    夏流觴像個執拗的孩子般索取者她的答案,心痛的凝望著她煞白的小臉,下意識的想要放輕身下的動作,卻又被她冷凝的臉給生生逼了回去。

    低頭服軟了這麼多次,夠了,夠了,他受夠了!

    非要她開口說愛他不可,這一次,非要她開口說愛自己不可!

    珍惜悲哀的望著他,鋪天蓋地的痛楚疼的她連呻-吟都發不出,十指緊扣著餐桌外沿,指骨慘白的厲害。

    鮮紅的心臟彷彿被誰劃開一刀,撒上辛辣的椒鹽,喉嚨乾澀的陣陣發緊,像是卡了根纖長的魚刺,拔不出,碰不得,輕微的呼吸,翻天覆海的劇痛便洶湧而來。

    「小惜,你為什麼要這麼倔,為什麼疼成這樣還要死撐?你不是愛了我整整四年嗎?告訴我,那四年,不是假的,說啊……」

    夏流觴的聲音帶著一種刻骨的哽咽,他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芬芳,突然齜牙一咬,珍惜禁不住悲鳴出聲。

    「嗚——」

    「說你愛我,說了我就停下,說啊,小惜,乖乖聽話好不好?」他不甘心的誘-導,英俊的五官因為情-欲的高漲而幾近扭曲。

    可是除了身體的契合,除了身體的交融,他還能靠近她哪裡?

    明明貼合的沒有絲毫縫隙,卻冷得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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