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魂天下 扮豬吃虎 059:懷恨
    閔柔低頭沉忖片刻,頗為認真地回答:「沒有了,這三個方法其中之一,你考慮。」

    「我正在考慮第四個方法,你要不要聽?」冷青魂還是壞壞地笑。

    閔柔的腦瓜子一時反應不過來,居然跟著問:「第四個方法是什麼?」

    「那就是——我要再次暴了你!」冷青魂又給閔柔激怒了,再說自己看到她欲掩還羞的迷人身體時,又已忍耐不住誘惑,向閔柔撲了過去……

    倒霉的閔柔於是再次淪為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事後,她的身體也好像虛脫了,乏力地仰躺床上,用被單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一任淚水慢慢流淌。

    「這是你自找的,」冷青魂淡然說,「還沒有誰,能夠在我的面前撒野!」

    閔柔瞪了他一眼,終於羞得閉上眼睛,心頭打鼓,喃喃地念著:「我該怎麼辦?從此我該怎麼辦呢?冷青魂,他徹底不要我了!」想著,再次傷心地哭了起來。

    「閔柔,你又哭了?很傷心和委屈?」冷青魂意識到自己的過分,皺眉問。

    「你說呢?當你被人強暴時,你會不會很開心?」閔柔冷冷地撇了撇嘴,抬手拭去眼淚,「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啊!我從小珍惜著自己的身子,發誓要把第一次給我最愛的人,可是你……你壞了我的願望!」

    「哦?你的第一次想給誰?」冷青魂問。

    「冷青魂,他才是我喜歡的人。可他不愛我,他……只愛司馬千金。」閔柔痛苦地搖搖頭,「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我的處女沒了,他一定很見笑,哪裡還會和我在一起?」

    冷青魂愣住,不知應該如何回答,他很想表明,其實自己就是真正的冷青魂,蒙面無敵一枝花就是自己——想了想,為大局考慮,終於沒有說。他只是說:「閔柔,今晚也是我的第一次。」

    「哼,鬼才相信!你騙誰呀!」閔柔嗤地冷笑,「看你的動作那麼熟練,一定是情場老手,不知多少黃花大閨女曾經栽在你的手下了!」

    冷青魂歎口氣,「我說的是真的,誰是誰的第一次,大家心裡都有個底兒。」

    他說的是真話,以前儘管很風流,並且有很多美女想上他的床,可他沒能讓她們如願。他只是挑逗著她們,在最緊要的關頭,不屑進入她們的身體裡面。比如那個秋鳳,就是例子。

    秋鳳因為得不到他的人、他的愛,所以更加糾纏他,對於好強好勝的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刺激的,才是更有味道的,這才是道理。

    可閔柔,她一時不能瞭解「蒙面無敵一枝花」,事實上就算真知道一枝花就是冷青魂,對他又瞭解多少?不過,以後要是知道冷青魂的真正面目,知道自己曾經把處女給他,對於她來說,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哀,這是後話了。

    現在,閔柔哼了一聲,嗤之以鼻:「冷青魂,你別當我是三歲孩子,我不聽你的謊言,我要你賠,賠償所有損失!」

    冷青魂望著閔柔,壞壞地笑著。這丫頭真倔得可以,剛才因為「賠」,白白給強暴第二次,難道還想逼他再強暴第三次?

    「你笑什麼?」閔柔心中一跳,沒來由地感到恐慌,她現在渾身無力得很,要是對方再敢胡來,自己非給整死不可!

    「我在想,你如果再說賠,要不要強暴你第三次,第四次,直至你死去,然後到廚房裡,反正那裡的菜刀多著呢,隨便抓來一把,將你切成一塊塊,分成幾十個袋子裝著,一袋袋丟進珠江裡去,神不知鬼不覺的……」

    冷青魂心中暗笑,鄭重其事說著,倒教閔柔嚇得臉色刷白,大氣也不敢出,連聲哭求:「你出去,快給我滾出去,我不要再見到你!嗚嗚,我不要你賠了,快走,走!」

    冷青魂再次望向閔柔,眼中露出憐惜,歎口氣,終於緩緩走出閔家。背後,閔柔還在哭泣,而他的心,卻再也不能平靜了。

    今晚是個意外嗎?應該不是,他的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會如此不自製的,和閔柔的第一次進行最緊密的結合。毫無疑問,他傷害了閔柔,也間接地傷害了司馬千金。

    如果司馬千金知道今晚的事,不知她會怎麼想?生氣是肯定的了,或許她還會履行她的諾言:要是冷青魂膽敢背叛她,那麼他會死得很慘!

    司馬千金骨子裡那抹無法理喻的野蠻和暴力,冷青魂是親眼目睹過的。

    冷青魂想著,又輕輕地笑了。他本是一個冷酷強勢的男人,並不因此而膽顫心驚。想通了這一點,更覺男兒當自強,做什麼事,都要有氣魄,不要依附於女人過日子!

    夜半更深,冷青魂已經回到學校的宿舍,而閔柔,猶在怔怔地出神。

    在她的臆想中,蒙面無敵一枝花本不該「強暴」她的,他本是一個英雄人物,怎會做出缺德的事呢?她自己跑去賓館,又關他什麼事?值得他來「報復」,來「摧殘」她?

    「蒙面無敵一枝花,你是混蛋,我恨死你了!」閔柔又在暗罵,「別以為你蒙著面和我做`愛,我就永遠不知道你是誰,總有一天,我要你後悔,要你身敗名裂!」

    閔柔的臉上,現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同一時間,她想到冷青魂。

    「冷青魂,你也是混蛋!如果你不跟司馬千金在一起,也許我就能跟你做,也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她又罵著,其實並未想到自己,根本沒向冷青魂正面表白過。

    女人啊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她要怪一個男人時,那是沒有確切的理由的!

    閔柔緩緩穿上衣服,床上血跡殷紅,這是她的處女之血。而那個在她身體下面蹂躪的男人,這時候大概睡被窩裡了,也許早已忘記她的存在了吧?

    閔柔凝望著床單,忽又自嘲地笑了笑,喃喃念道:「冷青魂,下一次,我一定要逼你和我做!反正我已被別人暴過了,如不想方設法暴了你,那就太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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