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爺的俏妃 身世之謎,百世情仇! 第一百八十張 以信之名起誓,等君重回日
    一如往日的華麗,消失半月之久的時尚台柱,就像從他們的記憶深處挖掉了一樣,沒人再提起,時尚裡的藍水兒和她如膠似漆的姐妹柳絮。

    久飛的雪白的信鴿從遠處的萬華國城載著他久久思念的愛意碾轉在一片白色的國土上劃過,一聲聲福音的鴿叫聲傳遞到時尚的那間屋子,停留在窗台上。

    「大哥,小白鴿。」夜,一眼就認出了窗台上的白鴿

    瑾,順著他的方向望去,一直雪白的個子,挺著身子一股傲氣,站在窗前等著取信人。

    「王爺給王妃寄的信,夜,你去取來。」瑾淡定的看著那只白鴿,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緊張。王爺若是知道王妃已經是總多日,一定會大動干戈,他已經失去過一次王妃,如果這次再有什麼不測,那王爺···瑾,眉頭皺在一起。

    「小白鴿,你真是太棒了快過來。」夜,吹了一聲口哨,白鴿撲閃著翅膀向他飛去,停在他的手臂上,尖細的小嘴,梳理著羽毛。

    夜取下它身上的一封信,把白鴿抱在懷裡。

    「大哥。」一封書信遞到瑾的手裡。

    瑾接過那封信,眉頭皺的更緊了,王妃不再,要怎麼會,不是王妃的筆記王爺一定會大怒,就算瞞得過現在也瞞不了上官靈兒把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一旦她生完孩子王爺就會來接王妃,到時候一定會敗露,如果王妃只是短暫的離開,我的隱瞞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萬一王妃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王爺一定不會一個人獨活。

    「大哥,王妃不再,我們也已經找了半月,現在王爺又來書信,如果我們不能找到王妃就不能給王爺回信,我嚮往也一定會從王府趕來,到時候···」

    「風。」翼打斷他的話,風默不作聲

    氣氛詭異的讓人透不過氣,慘白的雪花依舊白的透亮,寒風裡的梅花依舊傲骨常開,淡粉的花瓣嬌姿欲滴,猶如清純女子臉上的兩片胭脂紅沁人心扉。瑾的目光緊鎖在那封信上,凍紅的手指,緊抓著那封信,炙熱的目光深處有淡淡的血絲,疲憊的眼神讓他看起來一碰就會支離破碎。三人都盯著他,如果一旦處理不好這件事,何止是他們四人的性命,就連王爺的性命也會有威脅。

    他帶來的思念早已經傳進她的心裡,心心相印的戀人總是無論在天涯還是海角,永遠都是心在一起,再遠的思念她會知道,你的憐愛永遠是她心底的一把火。

    早已是思念似渴的她,感應到了那封久違的書信,病痛的折磨就在她感應到他的思念體貼時煙消雲散,閃動的光環跳動白皙透明,光環裡的女子白衣如雪,唇如嬌艷的玫瑰花瓣嬌姿欲滴,嘴角不經意間扯出一絲微笑。

    「月老,信。」久未說話的喉嚨乾渴的像被一團火在狠狠地炙烤,微皺的眉頭裡,容顏依舊絕美無比。

    「信?」月老被她從養傷到現在的第一句話怔住「聖女,哪來的信,你是不是營養過度腦子壞了。」

    「你才是神經錯亂,竟然說我神經病。」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滿的稚氣有種凜冽的威嚴。

    「是營養過度,比以前聰明了。」月老笑嘻嘻的開著玩笑

    「我本來就很聰明,自戀的人往往就很自信,我就是很自戀所以我很自信。」她的語氣堅定

    月老撇撇嘴,真是個自戀的傢伙。

    「我的信啊,月老,我的情書,你幫人家拿來好嗎,好嗎月老拜託了····。」白光裡的人兒雙手合十,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情書?」又是一個大問號「什麼情書?」

    「我家帥老公寫給我的信。」標準的河東獅吼,假如她現在是個正常人她一定把他暴打一頓。(哦···,原來你承認你不正常了,不是正常人啊——妙水兒,你個臭作者還不快點把我寫正常——藍水兒,媽咪吼吼···河東獅吼,咱先跑了,你不正常我不跟你抬槓。)

    「哦,那個葉橙煜啊,親親聖女你怎麼還想著他啊,人家都伺候你這麼久了你一醒來第一句就說他,我心都碎了。」月老超吃醋的說

    「好好說話。」

    「我心都碎了。」語音糾正完畢

    「那快點給我拿來嘛。」求人家就委屈一下低頭了。

    「好吧。」

    月老緩緩升到半空,一身紅衣格外的耀眼,笑瞇瞇的雙眼鎖住時尚外面的四人,輕輕一揮手臂,一團紅光飛出,轉瞬間一張書信送到她手裡。

    「啊···」四人被突然襲來的一團風吹到,信被吹走

    「大哥,信呢?」夜,望著瑾空空的手,滿臉的驚異。

    「信。」四人都望著那雙拿著信的手,面如死灰。

    人去信走,難道王妃真的遇難了?瑾跌坐在地上「王爺,瑾辦事不利,寧以死謝罪。」長劍拔出,架在脖子上。瑾,凜冽的眼神望著天空,依舊是藍的純淨的天空,王爺,我辦事不利,以死謝罪。

    「大哥,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解決一切嗎,心事沒了,但是不是說明王妃也沒了,我們並沒有收到王妃逝去的任何消息,雖然也沒有得到王妃生存的消息,但至少我們還有希望,如果你死了,那不是砍了網頁的右臂嗎,我們要盡力去找王妃,明天就起航,王爺對我們有恩,我們要報恩。」風堅定地看著瑾。

    「風。」瑾慚愧的放下劍

    「大哥,我們兄弟生死共存。」四兄弟抱在一起

    「好弟弟,明天,明天我們就去找王妃。」

    堅定的信心,如果沒有你們,我也許早就完結了生命,你們是我最親的親人,我要做到大哥的責任,我讓你們失望了,對不起,從今天起,我一定找回從前的瑾,我要保護我的親人。瑾,眼角溢出淚,望著天空。

    「聖女。」月老調皮的拿著信在她眼前晃「有沒有報仇啊?」

    「有。」她的眼睛緊隨著那封遲來的信「我請你喝鐵觀音,普洱,有陳釀的女兒紅哦」

    「你說的。」月老流著口水「給你,你一定要請我喝。」月老把信丟給她。緩緩下到地面。

    如獲至寶的藍水兒把那封信唔在心間,好像感覺到他的心跳。

    已經好久沒見他了,不知道那個「黃依」是不是還在他腦海糾纏他。壞壞的笑意浮在她臉上。

    信封裡清香的墨香傳進她的鼻子,跳躍的文字印在她的眼簾。

    微笑始終掛在她的臉上,原來,他都把他的愛他的念他的戀寫在這裡,滿滿的全是他的愛,那一刻,她覺得就算是現在和魔王鬥,就算死也沒有遺憾。

    每一個字眼都透著他的溫柔,無微不至,溫暖的相識冬日裡的一把火把她徹底融化在他的字裡行間。

    每一個字就像他的笑一樣讓他著迷,每一份關心就像他的懷抱一樣溫暖,他讓她感受的是無論相隔再遠他都在她身邊。

    久思的淚水,思念的痛苦,化作萬千的水珠匯聚成淚滴在紙上。

    她順手撤下身上的一塊白綾,纖細的手指揮舞在白綾間,泛著白色的星光,一個個為愛而生的字符出現在白綾上。

    「等我,等到你來時,我會給你一個驚喜。」她愛扶著自己悄悄隆起的小腹,慈母的微笑蕩漾在臉上。「等你來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以信之名起誓,等你回來,煜,我說到一定會做到,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我一定還會和你再見,哪怕是死,我也要見你。」

    一個綠影闖進了這篇祥和的土地。焦急的步伐,不安而又緊張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慈祥的聲音而又不缺嚴厲

    「我··」

    「他是老頭的徒弟,韓裔,月老。」被談話聲打斷的她,轉身就看見了一臉害羞的韓裔「韓裔,你家裡一切都好嗎,怎麼想著到這來了?」

    「都好,嘿嘿。」韓裔摸摸後腦勺「我只是好久沒見師傅了,想來看看他,可是沒有他的命令我不可以隨便進,這次真的只因為很擔心才會闖進來。」含義羞愧的臉上火辣辣的燙。

    「哦,呵呵,沒事了,老頭好著呢,你不用擔心。」請原諒她善意的謊言吧。

    「那,我師父呢?」韓裔小心的試問

    「你是老頭的徒弟?照例說我是你叔叔了,我們同朝為官。」月老獻媚的說「你說那個老頭啊,我知道,他在···」月老興致勃勃的湊上來

    「他最近很忙,沒在這。」響亮的聲音打斷他,笨蛋他要直達老頭病了一定痛哭流涕,可惡的她最煩別人哭的稀里嘩啦了。

    「嗯。」月老趕快附和道

    韓裔,伸著脖子看,什麼都沒有,瀑布也是一片安靜,沒有師傅的身影。他安心的歎口氣。

    「沒事,你可以走了。」月老說著就往外推他

    「等一下。」藍水兒叫住他「韓裔,你把這個東西給我送到時尚去吧,時尚外有四個兄弟叫瑾,翼,夜,風,把這個交給他們。」白綾飛出光環,落在他手上「你告訴他們,不用擔心我,也不用找我,我很好,還有,告訴他穎,也很好,不要讓他們擔心。」出來的時候很急,當時也不知道他們在暗處保護自己,失蹤了那麼久一定把他們急壞了。

    「我,找得到他們嗎?」韓裔不確切的問

    「我送你過去。」月老搶先一步說,揪起他,飛到半空,「看見那個房子嗎,他們就住那,明天早晨他們就要出去尋找,聖女,你就在那等著就好了。」月老奸笑著看著他

    「好。」單純的小伙,一點沒感覺到危險的到來

    「啾··」一聲一團紅光將一個不明物拋出去「祝你一路順風。」某個奸笑的「壞神仙」

    「滴滴···」冷汗···

    「啊·····,碰···」被拋出來的「東西」一頭扎進那間房子。

    「誰?」瑾,緊惕的看著落下來的人,「你是誰?」

    夜,端著蠟燭走來,臉部抽搐

    「大哥,他是韓裔。」

    「韓裔?」瑾,放開他,「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來這有什麼目的?」

    韓裔苦笑「我沒目的,我是被拋過來的,水兒讓我給你們帶的東西。」一塊白綾送到他們手上

    瑾,立馬接過來「王妃。」他愁容的臉手舒展了笑容,苦苦找了那麼久的王妃竟然真的沒事。「她在那?」

    「水兒說了,你們不用去找他,只要把信交給王爺就好了,穎王也很安全,你們不用擔心。」韓裔,看著他們

    瑾的眉頭又皺起來「我憑什麼相信你?」

    韓裔的眉頭也皺起來,水兒沒給他證據,要他怎麼證明「那個,水兒的字你認識吧,這就是證據啊,我為什麼騙你們。」

    嬌柔的字體平鋪在白綾上,娟秀素雅。

    「大哥,是王妃,我見過王妃的字」翼,在一旁開了口

    確實是,他也見過「好吧,我相信你。」

    一聲口哨聲,一隻白鴿飛來,進輕輕把信綁在它身上「白鴿,去吧。」漆黑的夜晚一隻白鴿在這無限的情誼起航。

    「諸位不必擔心,我韓裔說的每句話都是真話,水兒你們大可不必擔心,那,我先告辭了,有事諸位可以府裡找我。」綠衣消失在黑夜

    「大哥,我們可以相信他嗎?」夜,一臉的不解

    「可以。」簡短的兩個字堅定的不可摧滅。

    白色的信鴿載著遙遠的情誼飛過雪山,抵擋著大風雪,擺動著強有力的雙翅飛向一座華麗的府邸。

    無數黑夜的捻轉飛到了主人的身旁,落在書桌上。

    葉橙煜,驚喜的看著鴿子,取下背瓤上的白綾,愛撫著鴿子的白色腦袋,白鴿忽閃著翅膀飛去。

    香甜的白綾上的清香讓他沉醉,丫頭的滋味永遠都是那麼甜。

    娟秀的字體,就像她柔軟的身體,讓他充滿了無限的渴望。無法自拔的陷進去。

    緊張而又 不安的心,矛盾中還是細細體味她的言行,調皮的她,卻不在搞怪,有了她最美最獨有的女人香。如果愛是毒藥,丫頭,你就是我致命的毒藥,如果,我飄在海上,你就是我起航的方向,沒有你我的價值就會隨之消失,如果不是無法自拔的愛你,就不會徹夜難眠的盯著這些畫卷,腦海裡不會有你曾經的每一個神情。

    就像你說的,我也會以愛之名起誓,葉橙煜愛你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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