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宴:冷少誘擒失蹤妻 第7卷 結局
    南方的一座小城,綠化充裕,生活節奏緩慢,小樓與小樓之間相互協調的坐落在一起,群山環繞,美觀自然而又簡潔。

    小河一旁淌過……柳樹成蔭…花鳥點綴,空氣特別的清香,走在這無塵的空氣下心情別提有舒暢。

    在這座小城住的家家戶戶,熱愛生活、穿著簡樸,樂於運動,略有薄田,從未荒廢。

    山坡泥土肥沃盛產瓜果蔬菜,每到春季,便會浮現花的海洋,別有一番風味,外人稱這為世外桃源,所以每年都會有斷斷續續前來此地度假散心的四面八方友人。

    而易正是被這的自然風景、人們的善良純樸所吸引,才會將溫馨的小家安置在這。這裡沒有大城市的勾心鬥角,商業風雲,有的只是小孩成群追逐嬉笑,老人隨後漫步,年輕人田間耕作,婦女上山採摘瓜果蔬菜。

    一道道自然風景讓人流連忘返。

    身著休閒服飾的易沿途一邊欣賞一邊挎著輕快步伐,表情愉悅地走向自己溫馨小家。

    他剛靠近自家院子,就被正在院子裡灌溉花草的小蓮眼尖的瞅見。小蓮臉上自然的笑著向前給他打開院子門,輕聲問了句「鋒哥,你怎麼不留在A城多陪老爺幾天,老爺他身子骨還好嗎?」易笑著從她身旁走過,不忘回答她說:「謝你惦記,我爸身子骨好的很,有人跟他鬥,就格外有精神。告訴他丫頭壞有孕,午飯都不肯留我,急急忙忙就把我趕了回來。正好,我也放心不下丫頭,她人呢?」

    樂不思蜀的他細細搜尋一圈,沒發現自己心想的人兒,不免有點擔憂,因為憐夕實在是太讓他放不下心了。

    小蓮關上院子門回頭朝屋子笑說:「嫂子在臥房午休,打你前腳一走,她就沒心思往外跑,吃飯的時候,還問我們是不是忘了擺你的碗筷,又問何媽,怎麼不買你喜歡吃的菜回來,她啊,嘴上說是讓你多陪老爺些日子,心裡啊可想你了」

    「這丫頭,…。你忙……我去看看她…」易嘴角掩不住的歡喜快速的朝屋子裡頭走。

    從隔壁屋走出來的何媽,眼快的看見一抹熟悉背影,但又不敢肯定的撇頭問站院子門口傻笑的小蓮道:「你站門口乾嘛,剛進來的誰?廣武他們還沒下班吧」

    「何媽,除了鋒哥,誰敢進那屋,你又不是不曉得」

    何媽瞅著正屋驚喜的叫道:「少爺回來啦」

    「噓………何媽,你小聲點,別吵到嫂子休息」何媽聽懂了忙點點頭,移步到小蓮身旁聲音放小了點說:「那你陪我去趟菜市場,下午多加點菜,正好順路通知廣仁廣武早點回家吃飯」

    「嗯,好的,我這就去拿菜籃子」

    也好,識相的閃遠點,把空間都留給屋子裡的小兩口,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易離開也有三天了,算算,六秋…哈哈,他們有九秋沒見面了。

    「小蓮,我說你老傻笑幹嘛?」小蓮一手拿著個菜籃子,一手挽著何媽,時不時的發出呵呵傻笑聲,不明白究竟的何媽一怔一怔,還以為她有什麼毛病。

    「呵呵,沒幹嘛,就是開心唄,呵呵,沒事」她心裡在笑什麼,當然只有她心裡清楚啦。無非就是一些………嘻嘻…不能說的…。

    易換好鞋子直奔他跟憐夕的臥房,拉開門,看著自己時刻惦記的人兒正安詳的熟睡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放輕腳步朝床頭慢慢靠近………。

    憐夕雙手都搭放在蠶絲被褥上面,放鬆的睡姿,呼吸均勻的睡著她的甜美覺。易很是欣慰的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能看著她睡得如此舒心,他就會很滿足很開心。

    兩年來,擔驚受怕的日子實在是折磨的他夠嗆,子彈擊碎了她的胸骨恰在肺部生死未卜時,害怕她會隨時離開他,脫險後又擔心她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還有易子軒對她的胡攪蠻纏,真的好怕他會一路追來,讓他沒辦法靜心的照顧她。

    直到半年前憐夕身體完全康復,聚集在他胸口的害怕才一點點散去,才讓他有心思去解決易子軒施加在他身上的壓力。

    只要自己心愛的人沒事了,再大的壓力跟仇恨他也能放下,他相信,易子軒也不希望憐夕真的出任何事,所以才會一直沒來破壞他們。

    易子軒愛憐夕,他心裡不舒服很吃醋,但也沒辦法阻止。

    好在他還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沒再使什麼卑劣手段來打攪她靜養。

    但是易子軒心中也有不甘心,他就這麼把憐夕帶走,不讓他付出點什麼代價,猜想他也不會就此罷手。

    所以易子軒把對他的奪愛之恨全轉移到了易氏集團,他雖然不再過問集團內外事,可他在易氏的總裁一職仍舊保留,而且他的父親費勁半輩子心思又只想把董事長職位傳承給他,正好讓易子軒有了洩恨的目標。

    有了憐夕千萬足的易,根本就不在乎易子軒會去怎麼敵對易氏集團,如果不是憐夕求他回去,他可能不會這麼早去見自己的父親。

    不管易子軒怎麼傷害憐夕,憐夕都不記恨他,因為在憐夕心裡他也是個可憐人,一個得不到自己愛的可憐人。只期望他能早點忘去對她的錯愛,尋找屬於他的真正幸福。

    為了減少她心中對他的虧欠,易才答應她的請求回去趟,並把她親手寫的信讓他的父親轉交給他。

    憐夕還想讓他把信親自交給他,如果一定讓他們見一面,這恐怕真的很難。因為無法保證他們見面後會不會大打出手。

    想想都讓他後怕。

    「丫頭,幸好讓我先遇上了你」易真的體會到了,他跟憐夕的緣分真的來之不易,如果晚一步遇見,也許此刻能擁有她的人就不一定是他。

    「不…子軒……不要…易………啊…。」熟睡中的憐夕突然間激動的大喊。

    「怎麼了,丫頭…我在這,別害怕………我在這……」

    易的神情立刻緊繃,他把從夢中受到驚嚇的憐夕護在懷裡,細聲呵護。

    噩夢,憐夕又做噩夢了,易離開的三天,她接連不斷的做著同一個夢,她夢見易回不來了,她在一旁苦苦哀求易子軒,求他放過易,可是沒用,真的沒用,易還是倒在了易子軒搶下。

    「易…不要丟下我……易…不要…。」憐夕依舊沉睡在噩夢中,她渾身顫抖的哭喊倒在血泊中的易,雙手胡亂的在易身上抓。

    「不會的,丫頭,我不會丟下你,我回來了,你睜開眼見看看,我真的回來了」易拍著她的臉試著喚醒她,一定要把她從噩夢中解救出。

    「55555555……」憐夕哭著睜開眼,看著離她只有拳頭遠的熟悉面孔,她又驚又喜的狠狠抱住他,把自己的臉緊貼他胸口,聲音仍舊害怕的說:「易…我剛做噩夢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5555……」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易聽著她的哭聲萬分心疼,用手溫柔的把緊貼住他胸口的淚花臉擺正,雙目相對,聲音低柔的說:

    「傻瓜,那只是個夢,夢是反的,你看,我不是回來了麼……。」見她不哭了,易反倒故意生起了氣板著個臉清冷的說「好了,你不哭了,那我得走了」

    「不要走」易假裝要鬆開她走人,憐夕又害怕的牢牢抱住他。「不要走,我害怕」

    見她緊張,易憋住笑趁機又問:「那以後還趕不趕我走?」

    「不趕了,再也不要你離開我了」

    「傻瓜,事情都辦妥了,以後我去那都會帶上你……當然……還有我們的孩子」易把手附在她肚子上,滿目疼惜。

    「恩」憐夕吸著鼻子一聳一聳的對他點點頭。

    摸夠了她的肚子,滿是疼惜的眼神又轉移到她梨花帶雨的臉上,極為沙啞的附在她耳邊細聲說:「能告訴我信上寫什麼嗎?」

    「呃?…你說過不問的」憐夕被他的熱氣弄得全身陣陣酥癢,在這非常時期,她可是很容易敏感的。

    害她趕緊別開頭躲避他的騷、擾。「嗯?我什麼時候說的」但是,易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還故意把嘴唇湊近她耳畔時不時嘶磨著她的耳垂,暖、味的吹著熱氣,極為敏感的憐夕再也受不了他的故意挑、逗,急速用手反抵住他使壞的嘴,投降般快語說:「我說…我說……」「嗯…」易不在折磨她,拉開距離等著她的回答。

    憐夕看著他期待的眼睛,想了想說:「易………你吃醋啦?」易心中的醋勁一點點被她倒出

    「我就是吃醋了,以後不准你在夢裡喊他的名字,更不許再寫信給他」冰果………他果然還在吃易子軒的醋,慘了,又撞火山了…。「唔………」

    憐夕慘呼呼的沒想完,嘴唇就被易懲罰似的咬住…硬是霸道的奪走她的呼吸………

    「唔……易…。孩子…。」憐夕好不容易抓住給她喘氣的機會,搬出孩子來壓制他強烈的欲、望試圖想要他冷靜。

    可是易根本就不吃她這套,體內的欲、念一發不可收拾「老婆,我會小心行事的」

    不告訴他,行…。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遲早他也會知道的……哈哈…………

    易壞壞的衝她邪魅的笑了笑,迅速側身壓上她想逃跑的身子,繼續啃咬她的嘴,緩緩而下…。向她索求滅火源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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