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們只是來算算我贖身的錢。風月樓每天賺進三千多兩，扣除成本，淨利兩千五百多兩，一個月就是七萬五千兩左右。這一個月下來，我讓盈利翻了三倍多。換句話說，我幫你多賺了十五萬兩。早就超過了十萬兩，所以，我可以離開了。」講解完畢，喝口茶潤潤喉。我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媽媽一會白、一會紅、一會青的臉，真是好玩。
「這……」媽媽為難的看著我，顯然不想放棄我這棵搖錢樹。
「怎麼？媽媽捨不得我？」我揶揄的朝著她笑。
「對對對，就是這樣。」忙不迭的點頭。
「別急嘛，我又沒說要走。」我斯條慢理的笑著。
「只要你不走，什麼都行。」很顯然，這老女人智商低，只會逼良為娼，不會談生意。當然，她也不敢強留我。
「把南宮易給你的契約當著我的面撕了。」我悠悠地伸出第一個手指頭。
「那是當然。青青，快，去我房裡把裝契約的檀木箱拿來。」媽媽轉頭急催。
不一會，青青就抱著那檀木箱跑來了。
「給你，你的賣身契。」媽媽從中找出一張玉帛遞給我。
「自日起，凌玥賣身與風月樓，直至靠自身掙足十萬兩白銀方可離開。任何從旁協助者，死！」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的字很霸氣，語氣卻氣死人。哼。
「拿火來。」一把火，就把它給燒了。管他龍飛鳳舞還是蒼勁有力。
「其次，我還要紅袖的賣身契。」我伸出第二個手指頭。
「什麼？」果然，如預計中的大叫。這女人怎麼老做與年齡不符的事呢？
「不行嗎？我只是很喜歡紅袖，想讓她變成我的人而已，那就算了，我走就是了。」我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
「不，不是。可是紅袖風月樓的主要收入來源。」媽媽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
「這是我擬的新合約，不，契約。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我從懷中掏出昨夜擬好的契約遞給她。
「淨盈利對半分？」不可置信的女高音又重出江湖。
「一定會讓你賺得比這個月更多。」我挑最主要的說。果然，成功滅音。
「真的？」將信將疑。
「我保證，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了？只要在上面畫押就行了。」我笑得一臉真誠。
「好，我畫押。紅袖的賣身契給你。」
「等等，我還要青青一家的賣身契，那個不值錢，你不會不肯吧？」我笑得很無所謂。
「你要他們幹什麼？」疑惑地看著我。
「這你不用管了，我只要青青伺候我，其他人繼續做原來的事就行了。」主要是青青念過兩年書，又懂事。比起其他人好溝通一點。這一個月來對我照顧有加，我也應該有所回報，至少還他們一家自由吧。
「好吧，就給你，希望不要讓我失望。」談判結束，媽媽就走人了。
我朝著媽媽離去的方向揮了揮手，終於恢復自由身了。不是我喜歡留在妓院，只是凌家已不算我的家了，那個地方我不熟。未來有無數個變數，與其這樣，不如留在這吧。或許該出去瞭解一下當地民情了。唔，先出去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