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男人完全沒有老年男人的嚴肅和呆板，他笑道：「您太過謙了，畫得很好！這樣吧，你暫時不會回濱海吧？」
程楚凡說：「是的！」
「我們再討論一下，然後如果我們決定聘用您的話，我們會電話通知您，好嗎？」年輕男人伸出了手微笑著說。
程楚凡也很有風度的和他輕輕一握，然後告辭了。
經過剛剛面試的玻璃門時，她看到老年男人正在裡面給另一個人面試。老年男人看到她經過時，竟然微微一笑向她點了一下頭。程楚凡也連忙點頭告辭。
從「華夏文明」一出來，她就立刻給蘭依華打了電話。程楚凡在確認沒有人跟蹤後，悄悄的鑽進了一輛車裡，開車的正是葉廣明，蘭依華馬上緊張的問：「怎麼樣？」
程楚凡把前前後後的經過講了一遍，然後說：「我覺得還行，你說呢？」
蘭依華知道程楚凡是一個喜歡把十說成八的人，她鬆了口氣笑道：「我就說嘛！你一出馬一個頂十個！」
程楚凡笑道：「別高興的太早了！還沒成呢！」
這時，葉廣明突然說：「小凡！我必須得告訴你，即使華華不讓我說，我也得說！」
程楚凡這才發現葉廣明沉著個臉，她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華華！你們又吵架了？」
蘭依華沒說話，葉廣明卻說：「不是，沒有。是，我把你們的進展告訴了Gary，他強烈反對你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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