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凡立刻站起來說：「有！我就是！」
秘書小姐微笑著說：「請跟我進來！」
程楚凡跟著她走進帶銅門釘的仿古雙開木門，秘書小姐一指裡面一扇玻璃門說：「請進，馮總在裡面！」
「謝謝！」說完程楚凡就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張很大很現代的班台，後面並排著坐兩個人，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另一個看起來最多不超過四十歲。
程楚凡心想：怎麼會有兩個人呢？不是馮總嗎？這兩個哪個是啊？她只好點頭致意：「您好！」
年老的男人說：「請坐！」
「謝謝！」程楚凡坐在了他們對面的一張椅子上。
年老的男人說：「您有什麼作品展示一下嗎？」
「噢！」程楚凡從包裡拿出那副畫，雙手放在班台上。程楚凡相信自己的眼睛絕對沒有看錯！那個老年男人在看到這副畫時，目光一亮，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原狀。
他看著程楚凡的簡歷，表情變得很怪異，接著他說：「程小姐，請問你知不知道我們招的是藝術總監，可是你好像……」他沒有說下去，而是帶著一種饒有興趣的表情等著程楚凡的回答。
程楚凡稍一定神說：「我知道！我是學醫的，不是藝術相關專業畢業的，但是我從小就專修古畫，我認為我具備貴公司所要求的能力。」
老年男人又問道：「你為什麼要放棄現在的專業呢？而且醫生應該是很有前途的行業啊！」
程楚凡早就想到一定會面對這個問題的，她從容的回答：「其實我當初會學醫，主要是為了完成我養父的心願，並不是本人的意願。現在養父已經去世了，我也就可以做一些自己願意做的事了。」
「嗯，但是，你好像不是上海人？你是，一直住在濱海市嗎？」老年男人把目光從簡歷上收了回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