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愛邪君:鳳血皇后 賞善罰惡 第四十七章 同塌而眠
    「哈哈哈……你還真是有意思,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真的假的,我怎麼那麼不敢相信呢?

    「乖乖,別用那種不誠懇的眼神看著我,我會心虛滴,來讓我好好抱抱,自打進了宸國,我還沒有哪天舒服的睡過覺。」他拉著我朝床邊走去,一碰到床便迫不及待的放開我撲到被褥間,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其中的味道,滿臉幸福的表情。

    看他這樣我不禁懷疑他留下來到底是我的魅力大,還是被子對他的吸引力比較大。鬱悶,我跟被子較什麼勁兒?

    正惆悵著,他猛地抬起頭來,一把將我拽到床上,只感覺眼前一片昏花,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欺身壓下,被這大塊頭一壓,我根本無法動彈,「你幹什麼?」

    他趴在我頸間深呼吸,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還是本人身上的味道好聞,我也是傻,放著大活人不抱,抱著個被子折騰啥。」

    「你……你別亂來啊,你不是說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嗎?」我縮了縮身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要是真的落個名節不保的下場還不如一死了之呢。

    「我只是要抱著你睡覺啊,真的沒想怎麼樣?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是不是又跟我玩口是心非,欲擒故縱的遊戲啊?」大孔雀,誰稀罕你啊,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要睡覺你也不能壓著我睡啊,起來行不行,我都沒辦法呼吸了。」

    「哦,好,我這人一向都是這麼體貼的。」我翻了翻白眼,差點就吐出來,這人真自戀的夠嗆,是不是月狼族所有的人都自戀,唯獨他特別自戀,所以才能成為王……

    「哎……你別胡思亂想,人要知足明白嗎?若是換了別人,我可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耐性啦。」他平躺到床上,將雙臂枕到腦後,笑意濃濃帶著神機妙算的意味,一看到他這種表情我就感覺不自在,好像有什麼地方出了錯,被他算計了,可一時半會兒的又想不到是因為什麼?

    「匡匡。」有人敲門,來得真及時啊。

    「誰?」我故作沉穩的問了一句,餘光掃視到烈戰,他明顯也在好奇,看來來人不是巫昊。

    「姑娘,沐浴的水已經準備好了,你現在要沐浴了嗎?」哎呦我的好莫鳶啊,真愛死你了。「馬上沐浴,你稍等一下。」我興高采烈的爬起來,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爺,由我先去沐浴一番再來陪你。」

    正要起身,衣角卻被他按住,姿勢不變,他悠閒道:「不用到別處去了,太麻煩,就在屋裡洗吧,我不看你就是了。」

    你就這麼不放心我嗎?這個人真讓人生氣,氣得我牙癢癢,「怎麼?有怨言?那就不要洗了,外面的那誰啊,她不洗了。」

    「不,我一定要沐浴的,不然睡不著,在屋裡就在屋裡,誰怕誰啊。」說著我拉開紗帳,然後緩緩起身拉開門,對莫鳶吩咐道:「叫人準備一個料子厚一點的屏風搬進來。」

    「姑娘要在屋裡沐浴嗎?」莫鳶朝裡面望了一眼,紗帳之後一個男人正在舒展身形。

    「嗯,我沒得選擇啦,莫鳶你可得給我安排啊。」哎……流年不利,真是被人逼到牆角了,莫鳶點點頭離開,大概半盞茶的時間就回來了,兩個大漢在他身後搬著一面雙層加紗的屏風,雖然不美觀,但很保險,正是我需要的。

    後面還跟著小廝提著浴桶和熱水,另外她還親自捧著一套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高領貼身衣褲。

    莫鳶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支好屏風,準備好洗澡水,男人們離開門關好,當然還有一個臭不要臉的死活都不肯走。我從屏風之後探出頭來,偷偷瞄了瞄紗帳中的烈戰,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

    「別看了,我說了不會偷看就不會偷看,你快點洗,沒有你我睡不著。」

    「還說不偷看,不偷看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此地無銀三百兩。別說什麼沒有我你睡不著的噁心話,那你之前的十幾年是怎麼睡覺的啊?」

    他不吭聲了,我氣沖沖的回身到浴桶前,莫鳶正往水中加一些藥水,我俯身過去,小聲問:「這是什麼?」

    「這是有助睡眠的藥水,姑娘身上沾了這種味道,他聞了以後便會沉睡。」

    「真不錯,你想得還挺周到,月娘那邊怎麼樣了?」說著我脫了衣服邁進浴桶,我們小聲嘀咕,再加上水聲干擾,烈戰就算耳朵再靈,聽力再好也未必能聽得清楚。

    「剛剛她沐浴的時候我也給她用了這種藥水,比起你來,她更自由的多。」我點點頭,想來也是,那個巫昊看上去老老實實的,怎麼都比這傢伙強。

    「姑娘,月娘吩咐我以驅蟲為由,將樓子裡的姑娘都暫時安排到康家別院那邊去了,現在樓子裡就只剩下咱們這些人了,侍候你沐浴之後我要不要留在這?」

    「不需要,我們倆都有自保的能力,雖然危險但不會有什麼閃失,你必須要走,然後想辦法聯繫先生,讓他盡快趕回來。」

    「是,莫鳶明白。」她替我揉揉肩,放鬆神經,多泡一會兒能讓藥水的氣味更濃,最好濃到讓他一睡不起。「對了莫鳶,現在什麼時辰了?」

    「剛過了二更天,今天出現這種事,月娘怕再生枝節,便讓小廝們提早打發客人離開了。」果然還是月娘想得周到,但願她今晚也能平安度過。

    死活磨蹭了半個時辰,我是不能再泡了,再泡下去皮膚就要脫皮了,收拾好了屋子,莫鳶又上了些茶水,這才很不放心的離去,我目送她到樓梯口,百感交集。

    「行了吧?又不是生離死別,都快三更了,你還睡不睡了?」烈戰不耐煩的嚎叫,我扁扁嘴,衝著那片紗帳做了個鬼臉,千百個不願的磨蹭上床,只有一床被子,他倒是蓋得舒服,我躺在靠床邊的位置,夜風突涼,凍得我直打哆嗦。

    我閉著眼睛,蜷縮著身體,只盼天快點亮起來,「呼!」一股子熱流迎面撲來,他打開被子,伸手將我圈進懷裡,也不管我願不願意,「你怎麼……」

    「別吵,乖乖的躺好,不然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動什麼邪念啊。」他這樣說,我哪還敢動,身子整個僵住,感覺他熾熱的身體似乎比我更加僵硬。

    僵持一會兒,我納悶,是不是藥水不管用了,我靠他這麼近,他呼吸急促,不停地歎息,卻久久不能沉睡。

    「你不睏嗎?」

    「嗯。」

    「好像很晚了,你真的不睏嗎?」

    「嗯。」

    「你不困……」我可有點睏了,怪了,危機在眼前,我怎麼困得起來?晃了晃腦袋,渾身上下升起一種無力感,腦海中僅剩的理智也正在被一絲一縷的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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