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4卷 決裂
    「既然不是皇兄安排的,那麼也定然不會是四王爺,為了挑起皇兄和四王爺之間的戰爭,還要夾雜上六王爺,最後最得力的人是誰呢?」

    「給朕說明白!!」皇莆寒並不放開他,失去理智的他,只這一點解釋是遠遠不夠的,他的痛苦全部化作了仇恨的動力,急切的需要一口出口發洩出去。

    「就是她消失那三天,本來她是按照你的意思去擺放老四,結果被老五利用將老七下藥讓他們在一起,老五定是早已看出你的情意來,所以才會想到要利用她,這麼以來的話,你和老四必然成為仇家,而除掉老四又不能讓皇兄親自動手,必然會拉上老六,順便除去的不止是老四,還有太后一黨,這可謂是一箭雙鵰,老五未免太過於聰明了!」黃浦風的眸子亦是冰冷,原來最該死的人,竟然是老五!

    「你的意思是,孩子是老七的!」一字一頓,他幾乎要瘋狂。慢慢鬆開黃浦風的前襟,他的手竟然在顫抖。

    「來人啊!」他大聲叱喝,「將七王爺住的府邸包圍起來,監禁他不許他有任何活動!」大聲冷聲下令,此刻,他再也管不得對付是誰了。

    只顧著自己後悔,當初若不是他給了她暗示,讓她去找老四,恐怕,這一切都不會是這樣吧。

    黃浦風並不說什麼,無論老七有多麼無辜,畢竟是他做的事情,孩子就是鐵證,只望他能夠保住這一條命了。

    「老五的打算必定是希望老五與我們反目,這樣他就可左手漁翁之利,沒料到我們會先發制人,此刻,我們只需制服他,一切就真的算是結束了。」黃浦風亦是心痛,所有的兄弟就要全部死去了,這就是江山給他們帶來的所有。

    還有最大的犧牲品,就是他們共同愛的女人,季舞歌。這才是最大的損失。

    「你帶人去。」皇莆寒坐下來以手支著頭,並無下明確的命令,也已經下了明確的命令,五王爺的下場,必然是死。

    在皇家,死是一個禁詞,特別殺的還是自己的兄弟。

    黃浦風默默出去,終於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別關著她,她會受不了。」

    *      *    *

    月光皎潔,灑在季舞歌的臉上,讓她那張平凡的臉也染上了風華,竟然讓皇莆寒看的癡呆。

    這若是平時,恐怕她早已得知他在這裡看著她了,懷孕的人都嗜睡,每每到了夜裡,她便對周圍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樣,也是好的吧。

    這已經是他來的第五夜了,每到她睡著時候,他便來看著她睡熟的容顏,輕輕把她抱在懷裡直到天亮離開,從不讓她知道他來過。

    他無法面對她,是自己一個錯誤的決定才導致如此。他更無法先對自己已經深深愛上她這個事實,而且,她肚裡還有著其他人的孩子。

    寂月皎皎,只能讓這張臉更顯光華,從無知道他曾拉過她身邊。

    「不要,不要,皇莆寒!」在夢中,季舞歌輕呼,彷彿遇到了什麼急切的事情,雙手揮動著。

    皇莆寒一時動情,緊緊抓住她的手臂。「是我,是我。」曾幾何時,他曾在另外一個女人臉上看到過如此表情,看到過如此驚慌,閃過那俏皮的眸子和臉龐,他的心狠狠的疼了起來,季舞歌,季舞歌,你在哪裡。

    終於,他站起來轉身離開,再無任何留戀,他怎麼可以愛上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呢。

    *     *     *

    「我要見皇上。」季舞歌冷冷的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侍衛,皇莆寒竟然派自己的貼身侍衛來監視她,原來她是這麼一個有價值的人。

    侍衛並不說話,只是冷著一張臉,彷彿她並不存在一般。

    「再不讓開,休怪我不客氣了。」她後退一步,目露殺氣,何時,她竟然也變得如此殺氣騰騰,自己不過是一顆棋子,用來殺人的棋子。

    「找朕何事。」不需去找,人竟然親自送上門來。

    季舞歌的心咻的一下疼了起來,幾日不見,他瘦削了,也更疲憊了。「你說過要放我自有的。」

    皇莆寒冷笑,「朕從未答應過你任何事。」淡眸星皓亮,看來她情緒好了許多,竟然要求要走。

    季舞歌皺起眉頭,「你還露了一個人。」她怎會不知,在她認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所有的一切方才開始,所有的不對勁兒一併衝上來,她已經得知了一切的陰謀。

    皇莆寒輕輕抬手,「你是說五王爺?」

    緊接著,季舞歌看到了一個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穿著墨綠色宮衣的老女人。

    她的黑眸緊了一下,這宮衣她是認得的,只有獨孤嬤嬤才會穿這種顏色的宮衣。

    「嬤嬤?」她輕聲喊道。

    這是怎麼了?這一切都怎麼了?她為何會這般,而且怎麼會和皇莆寒扯上關係?

    獨孤嬤嬤抬起頭來看她,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滲人心骨。季舞歌驚奇的發現,她的雙手往下垂著,驚然,已經被廢除了武功。

    她僵硬的轉過頭去看皇莆寒,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這分明是要趕盡殺絕。

    皇莆寒冷冷的看了一眼獨孤嬤嬤,「這就是你師父?」他的目光還帶著嫌惡。

    季舞歌不說話,任由他說下去。

    「難怪把你教成如此功夫,根本沒有絲毫用心,傳家本領根本與你不沾邊。」皇莆寒的弦外之音很明確,即使獨孤嬤嬤有著再高深的武功,也不是他的對手。

    季舞歌嗤笑,她從未與皇莆寒對手過,卻一直知道他的高深莫測,現在才終於明白開來。

    「若是我求你放她一條生路,你肯嗎。」她累了,再也不願與他玩這種遊戲,無論是非對錯,她已經再也不願追究。

    皇莆寒的心揪了起來,「那就喝下這碗湯藥。」已經有人端上了一碗湯藥,烏黑的,季舞歌甚至能夠聞到濃烈的味道。

    季舞歌看著,不置一詞。

    「這可是你師父親手為你調製的打胎藥。」皇莆寒再次開口,聲音冷的猶如地獄裡面發出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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