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4卷 風知道(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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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皇莆寒說的那樣公佈於天下,所有的罪過,除了溫念一個人之外,再無其他人了。季舞歌只是一笑,原來,這才是所謂的宮廷鬥爭,所有的死傷,都歸於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了了就了了,和她也並無厲害。

    此刻,她站在挽宮裡,微風吹起她的髮梢,讓她看起來有些憔悴。

    「春花姑娘,你是皇上那裡最得寵的女官,我喚你來幫忙,著實是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呢。」溫柔細聲細氣的道,嘴角帶著微笑看著季舞歌。

    季舞歌報以一笑,「娘娘這是說哪裡話,不過這架鞦韆確實很漂亮。」

    「是皇上特意為我做的呢,你先送我,呆會兒我來送你可好?」她所謂的幫忙就是如此,分明是要和她套近乎。

    季舞歌心裡一陣難過,皇莆寒所有的柔情都給了眼前這個女子,怪不得總是對她冷著一張臉。「這種小事情宮女就可以做,娘娘喚我來恐怕是有其他事情吧?」雖然是這麼說,她還是站在溫柔身後幫她推鞦韆。

    「呵呵,」溫柔那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迴盪著,看來她是極其喜歡這樣運動了。「春姑娘說的是,我只是想要認識春姑娘和春姑娘多接觸,古人時常教導我們,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所謂大家閨秀,若沒有一點才氣,怎麼可能入得了這宮門,所以說啊春姑娘能夠有如此睿智也著實不容易,」

    「我的確不是大家閨秀。」季舞歌站在後面打了和哈欠,她的睡眠依舊沒有修正過來。

    「春姑娘可別在意,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和春姑娘做個朋友,萬一哪日皇上忽然愛上其他姑娘,春姑娘在他旁邊也可支會我一聲,不然我怕我太嫉妒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季舞歌再送了她一把,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好的,到時候我一定通知娘娘。」

    溫柔那銀鈴般的笑聲再次在空中迴盪著,季舞歌無奈的站在她背後,抬起眼看了她一眼,忽然全身的血液都僵硬在了那裡。

    因為溫柔的飄蕩在空中的,她很輕易就能夠看到她飛起來的裙角,重染裁就的宮衣是一層一層來的,而在裡面的一層,季舞歌看到了那日她自錦年手中拿到的那一塊兒絲綢,原來,它的主人竟然是溫柔。

    原來,皇莆寒不讓她查下去的原因不是因為不願和太后明白對立,而是不願牽出他最愛的女人。

    她愣到了那裡,周圍的世界消失了,只有她一個人站在那裡,聽不到別人說話,看不到周圍的景色。她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溫柔走到她面前,嘴角永遠都是那一抹柔情的笑,她還是以前的那個溫柔,只是好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你怎麼了?怎麼忽然心神不寧的?」

    季舞歌這才怔過來,「沒,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其他事情,就不陪著娘娘了,改日了我再來。」說完她甚至不看一眼溫柔就逃走了,是的,是逃走,從自己的感情面前逃走。

    她承認,她受到傷害了,她差一點丟了性命的原因,只是因為皇莆寒要保護這個女人,而那個打昏她的人,也是皇莆寒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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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酒酒酒酒酒!」已經頭都抬不起來的季舞歌拍著桌子大喊,而她面前的無數個酒瓶子在她的震動之下搖搖晃晃的考慮著要不要掉到地上去。「快點兒給我酒啊!」她本是不喝酒的,但是心裡堵的慌,難受到了極限,這才忽然發現酒原來是這麼好的東西。

    「你出宮來,就是為了喝酒?」一個略帶磁性的男聲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一雙帶笑的眸子望著滿臉通紅的季舞歌。

    季舞歌睜開眼睛看他,朦朦朧朧的,彷彿看到了他?!她伸出手指去指著他,「你,你是,黃埔……」

    「風,」黃浦風接了過去,把她面前的酒瓶子一隻隻拿到地上去,「我是一陣風。」

    季舞歌哼哼的,打了一個酒咯,笑了起來,「是啊,你們都是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隨即就大笑了起來,引來了旁人的關注。

    黃浦風那出一定銀子,「掌櫃的,今天是否該打洋了?」他分明不是在問,而是命令,沒有哪家酒家客棧會在傍晚時分打樣。

    但是掌櫃的一看到銀子就巴結的笑道,「是是是。」隨即就去轟走其他的客人,瞬間,客棧裡就只剩下季舞歌和黃浦風兩個人。

    「又是他?」黃浦風笑道,這個丫頭眼睛裡的情意任由誰都能夠看得出,這麼冷靜的一個人,不會平白無故跑出宮來喝這麼多酒。

    季舞歌趴在桌子上,已經不想喝酒了,現在,她想睡一會兒,想聽人說說話。這讓她覺得有安全感。「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忘了,那一批暗人,都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黃浦風輕笑,言下之意就是說,她所有的動靜,都在他和皇莆寒的掌握之中。

    季舞歌冷哼一聲,「也只有你們會耍這種把戲。」她腦子有點兒混沌,根本不知道和黃浦風說了什麼,只是接著他而已。

    「你只是在她那裡蕩鞦韆,為什麼忽然這麼失魂落魄的?」這是他不明白的地方,所以他才來此請教。

    卻沒料到竟然請教到了更多的事情。

    「你,」季舞歌只是想要訴說,訴說一件根本沒有人會相信的事情。「你相信兩個人的靈魂會住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嗎?」沒有人會相信,是她喝醉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平日裡,她是絕口不提的。

    黃浦風輕笑,依然溫和,「你是說鬼上身?」

    「不,不是。」季舞歌在朦朧中朝他擺手,「是原本一個靈魂,變成了兩個靈魂,兩個人,然後又回到一個身體上,她們並不互相排斥,以為可以融合,但是後來忽然發現不能。」

    奇怪的是,黃浦風腦海裡立刻想到了溫柔,那個偶爾對他熱情彷彿如兄弟,偶爾對他冷淡仿若仇人的人。難道,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嗎?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慌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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