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4卷 想要見到他
    季舞歌並不能十分確定所有的事情都是溫念做出來的,因為畢竟沒有直接證據,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她的猜測而已。

    今日是錦年出殯的日子,未出嫁的公主王孫死亡,都送往大福寺,那是專為皇家落成的寺院,所有的祭天和殯葬活動都在這裡舉行。

    季舞歌遠遠的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切,今日皇莆寒是最應該出現的,但是他竟然沒有來,真是怪事一樁。而最不該來的太后,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眾人依次前來弔喪,太后只是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彷彿是在等待什麼人出現。

    終於,溫念出現了。

    公主薨,除了大臣,后妃亦是必須出現的。

    季舞歌的心緊了一下,直覺告訴她太后一定會對她不利。

    太監傳唱著,「答應溫念,三鞠躬!」

    溫念依次鞠躬,走上前去上香,卻是在香還未插入香爐之前忽然身體僵硬了一下,緊接著開始劇烈的抽筋,推倒了那香爐,口吐黑血倒在了地上。

    季舞歌吃驚,她甚至沒有看到太后是什麼時候出手的,而溫念已經生生死在了她面前,心被什麼東西劇烈的碰撞著,難道不是太后?不可能,不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溫念的身體劇烈的抽搐,季舞歌向前邁了一步,不行,她必須去查看那屍體!卻是沒走出去兩步就被一隻強壯有力的臂膀攔了回來,誰?竟然在她沒有探查到的時候出現!

    季舞歌反手運足了內力,卻聽到了黃浦風的聲音,「小心!」攔著她的腰身,兩個人迅速的後退至人群看不見的地方。

    季舞歌驚詫的回頭,眸子裡竟然有著驚喜,「你一直跟在我後面!」她嘴角是暖暖笑意,「看來一個人調查我還不夠,現在又多了一個三王爺!」

    黃浦風身著月色鸞文重裁宮衣,嘴角無一絲言笑,和往日驟然不同,眸子裡儘是淡漠,「春姑娘言中了,只是你現在出去的話,定會打草驚蛇。」

    季舞歌的內心再次被衝擊,原來,太后等的人不是任何人,而是她!

    「呵,呵呵,」季舞歌自嘲的笑,她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老妖婦心思細密,竟然連我都瞞不過去了。」算來算去,原來被她擺了一道!

    黃浦風輕笑,「也不完全是,她是等著這葬禮舉行完畢,錦年並非是有皇家血統的公主,按照皇家規定,是不能葬入皇陵的。」

    「你是意思是說,」摒除了芥蒂,黃浦風竟然告訴她這麼多,「溫念的死,另有她因?」

    「也或許,是因為她和其他人聯手也說不定,大家各取所需。」黃浦風看向太后的眸子變得冰冷,而他竟然也並不瞞著季舞歌。

    季舞歌嗤笑一聲,原來個中千秋,只是她一個人不瞭解罷了。然而除了死去的人,恐怕也沒有人會更瞭解。「三王爺在我面前如此放肆自己的情緒,也不怕我去告密?」

    「皇兄相信的人,相信並非那種賊鼠小輩。」黃浦風並不和她辯駁,淡然閒適得彷彿和她早已是深交。

    季舞歌莞爾,「那豈不是說我還要多謝三王爺的救命之恩。」她眨著眼睛,說的曖昧,有心想要戲弄他一番。

    黃浦風的眸子裡一絲厭惡不著痕跡的洩露,怎能逃得過季舞歌的眼睛。「現在三王爺可以放開我了吧?你抱得我很不舒服。」她再次戲謔。

    黃浦風這才反應過來,眸子緊了一下,心微動,竟然沒有發覺自己抱著她,而且竟然是那麼舒適。「你身上有股味道。」他依然沒有放開她,卻說了這麼一句話。

    季舞歌一愣,他這是什麼話!「我每日都有洗澡的,我沒嫌棄你身上有味道就是了!」不是她沒有嫌棄,而是黃浦風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並非花香或者草濃,是一種淡淡的幾近沒有卻又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味道。

    黃浦風笑出了聲音來,放開她仔細瞧著,眸子裡儘是興趣,「本王的意思是春姑娘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車和的味道,很好聞,看來春姑娘誤會了。」

    季舞歌聽罷只覺難堪,困窘的紅了臉,原來是她誤會他了。「哼,」為了掩飾自己的困窘,她裝作生氣,「定是我說話太過於直白讓你不好意思才會說出這般討人喜歡的話,沒事的話我走了!」

    黃浦風的笑聲爽朗,彷彿心情不錯,跟在她身後戲謔的道,「是春姑娘誤會了在下的意思,惱羞成怒了。」

    季舞歌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小氣,當場揭穿她,「不許跟著我!」

    黃浦風輕皺眉頭,她的神情,竟然是那麼熟悉,像是誰?溫柔。不是現在的溫柔,而是以前的溫柔。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陷入了沉思。

    *      *        *

    季舞歌知道自己不該來這裡,也知道皇莆寒就是在這裡,她是不由自主的在溫柔所處的挽宮徘徊的。

    不知道皇莆寒在裡面做什麼,越想越焦急,心裡對他越來越在意,不知為什麼,在見了黃浦風之後她就有一股衝動,希望立刻見到皇莆寒,可是她該怎麼衝進去?不能,以她的身份,不能。

    「麻煩你稟告皇上,就說我有急事稟報。」看到挽宮出來一個人,季舞歌迫不及待的拉住她。那一刻,衝動佔據了她的理智。

    守門的宮女不解的看著她,「春姑娘可以自己進去的啊,不是一直都如此嗎?」沒有人攔著她,也沒有人能夠攔住她,她為何不自己進去呢。

    季舞歌呆愣,竟然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我現在不太方便,還是麻煩你了。」她支支唔唔的說著,她不能當面去,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說。

    宮女憨厚的一笑,「好的,那春姑娘等一下。」說完小碎步跑開了。

    季舞歌在挽宮門口踱步,一下比一下焦急,渴望見到他的衝動已經到達了極限。

    「什麼事?」皇莆寒那低沉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在她身後,竟然讓她感動的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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