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女玩轉貴族學園 VOL07 候補 (82)花田約定
    「說什麼表哥不表哥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那麼傲慢的態度那麼目中無人的行為簡直惡劣到極點,在他人的地方都好像是自己家一樣毫無禮節可言,空有一張能迷惑女孩子的臉,時常是露出那種令人作嘔的魅惑的笑,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我怎麼能放心將你交給這樣的人!」

    囧……

    「說完了?」錢邁表哥故意用氣死死變態認為的傲慢態度反問,話語乾脆利落,而且顯然,表哥沒有對死變態說的話表示出生氣——表哥生不生氣看眼睛顏色就可以看出來,真是簡便的檢查方法啊囧。你看看死變態說的話沒一句好聽的,咋刺耳咋說,啥都不好,按照死變態的說法,表哥就是一惡棍了,好歹表哥大人有大量不和這種小朋友一般見識,若是換了別人,就曉曉好了,誰這樣子把我說得一無是處,我老早要罵回去了,絕對會惡狠狠地罵回去。

    「說完了。」

    「說完了就放開曉曉的手。」

    「我說過了不會眼睜睜看著曉曉跟你走的!」

    「這就好笑了,我帶我妹妹出去吃夜宵犒勞犒勞她辛苦補習,難不成還需要通過被稱為『仁義少爺』的你的批准不成?」

    「誰知道你接近曉曉是什麼目的!還有表哥的身份說不准就是偽造的,你有什麼能證明你是曉曉的表哥的證據?平白無故多出了個表哥,錢小蘋果你腦袋都不會轉,這麼容易就被騙了麼?」

    原來死變態還懷疑表哥的身份要來個驗明正身?

    我都沒能插上話就是了,他們倆一人抓我一手,好像機器人一樣被他們架著了囧。

    「你還真以為曉曉沒腦子麼?親戚這種東西是你想偽造就能偽造的?當然了,我也不否認通過非常手段能夠辦到,不過和曉曉有血緣關係這點通過DNA鑒定自然就能分曉,況且,賈仁逸,你是曉曉的誰,你在以什麼立場說話?」

    「我……」

    錢邁表哥的一句話就把賈仁逸給問住了。

    是啊,死變態是我的誰啊?根本誰都不是啊,他為什麼要管我的事?果然只是因為太閒然後看曉曉好欺負天天欺負曉曉了。

    你是她的誰。

    你以什麼立場來說明。

    是不是如直刀一樣深深刺入賈仁逸的胸膛,或者我自己都不明白他是我的誰,他自己也未嘗會明白。不過是一些笑話和誤會糾結在一起成了今日可笑的關係,其實根本什麼也沒有,和死變態在一起的時光裡,除了委屈和不甘還有什麼,想起的都是死變態的壞,老是欺負曉曉。

    當時的我並沒有發現賈仁逸的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愁緒,本來,我們就沒有什麼交集,反正就連補課都是不情不願,不光是他還有我。

    你是誰。

    你是誰的誰。

    不過是陌路人。

    茫茫人海中的陌路人,擦肩而過之後就會忘記了。

    「想清楚了再說,沒有經過考慮的言語根本就是不成熟的表現,曉曉是我的妹妹,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任何人都別想帶給她傷害。最後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男人就應該有所擔當有所責任,欺負女生只能證明你的不自信。」

    死變態不知不覺地鬆了手,我不知道他的動作的意義,也不明白他說的話的涵義,只是,如此安靜的賈仁逸可不是平常那種呼風喚雨一片得意的「仁義少爺」了。

    我跟著表哥離開了,正如錢邁表哥自己說的,他要假冒我的表哥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確實是強大的,那種壓倒性的強韌你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如此包容如此強大如此有安全感,耀眼的金色的向日葵,紅瓦的小洋房門前的草地上,開心地拿著一大束從田野裡摘來的大朵大朵的向日葵花束是多麼映襯了少年的笑臉,女孩兒穿著好看的連衣裙,草帽上也被插上了花束,夏日的明媚如笑容一般深刻,在蟬鳴和燥熱之中,我恍惚憶起了那漫山遍野的花田。

    「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麼,曉曉?」

    「曉曉,我要去國外了,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回來,我不會讓其他人欺負你的。」

    約定……

    那是什麼……

    哥哥……

    哥哥,長大了曉曉當你的新娘好不好?

    我突然想要抑制奪眶而出的淚水,在這漆黑的夜幕的掩飾下,淚水竟是無聲無息地流下,手和手的緊握的溫度如此溫暖人心。表哥沒能發現我的情緒變化,少年的側臉在夜色之中的輪廓沒什麼變化,我卻是真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我只是想某一天有個真心對我好的人,那麼曉曉什麼都不需要了。

    在你心裡,曉曉可以是最重要的麼。

    如果這樣的話。

    如果這樣的話。

    向日葵會癡癡追尋太陽的腳步,一直癡癡追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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