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四胞胎:就要賴上你 落日煙華,曾憶胭脂血色胭脂灰 她嘶吼著,映著凌亂的發,狼狽不堪
    Anna的嗓音輕輕柔柔,慵散不已,而這個時候,卻帶著平常不難得見的傲慢和得勝。尉遲曄遙原本已經出現一絲裂痕的壁壘,剎那間硬生生地崩塌了。

    拿著手機的手無法緊握,掉落在木板上。像是從長久以來的夢境中驚醒一樣,尉遲曄遙的聲音在瞬間瘖啞,像是在烈焰中灼燒過,一開口,便是萬般的疼痛。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接連不斷地呢喃著這樣一句話,尉遲曄遙顫巍巍地環抱著自己的雙臂,看樣子像是極力地想要把自己包裹在一個安全的空間裡。她的眼睫低垂,她微微地笑了起來,眼淚曼上了整張臉,就像是玫瑰的刺,妖妖嬈嬈地刺到了人的心裡去了。

    她像哭又像笑的,平白無故地給人一種十分殘酷的感覺。

    為首的男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竟不知怎麼想的,突然上前甩了尉遲曄遙一個耳光。

    「裝神弄鬼的,糊弄誰!」

    尉遲曄遙伏在地上,紅腫的左臉頰,像是胭脂血染的紅。

    撿起尉遲曄遙的電話,為首的男人罵罵咧咧地說道:「連個話都不會說,老子自己來!就不信你這麼個漂亮貨色值不了幾個錢!」

    尉遲曄遙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現在怎麼都無所謂了。慕容昭華真的就像黎璟淵當初所說的那樣,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做足了表面的功夫。他說他再也不會和Anna纏綿,而直接索取的對象變成了他而已。她以為他信誓旦旦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之後,就會成為只屬於她一個人的慕容。可是尉遲曄遙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

    慕容昭華之所以會要了她,不過是因為自己成為Anna的替代品而已……

    好諷刺……真的好諷刺……

    十指顫抖了,痙攣了起來。

    緊閉的眼眸,青灰色的唇瓣。此刻,好像有一把鋼刀,在通明的光線下折射出清冷的光線。尖銳的刀刃落下,沿著心臟的輪廓,一點一點,細細地割下。每一筆每一劃,像是在警告她一樣,這樣的付出,一點都不值得。

    刀刃勾畫過後,剩下的是血淋淋的滿目瘡痍。

    拋卻了一切,全身心的付出之後,剩下也不過是承諾成空……

    「媽的,電話竟然打不通了,搞什麼鬼!」男人謾罵著,本來想著能撈到一筆不錯的錢財,沒有想到卻什麼都沒有。

    「頭兒,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她的衣服給撕了,就不信把相片寄到他們公司裡,會沒有人管!」

    「這樣好嗎?」

    「婆婆媽媽的有個鳥用,還要不要錢了!」

    被為首的男人痛罵了一頓,其他四個男人就朝著尉遲曄遙包圍了上去。大手伸向了尉遲曄遙本來就單薄的晚禮服……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尉遲曄遙的雙手雙腳都被扣住,以令人難以啟齒的姿勢,正對上一台相機。她嘶吼著,映著凌亂的發,破碎成幾塊碎布的衣服,看起來狼狽不堪。

    「頭,這女人的肌膚摸起來怎麼這麼滑,我都快受不了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難耐地粗喘著氣。

    「要是你忍不住的話,乾脆上了她。說不定錢會更多,嘿嘿……」男人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的話,讓尉遲曄遙發了瘋一樣地掙扎了起來。

    「你們要是敢碰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被她眼中迸射的殺意所震懾,為首的男人有些後怕地後退了一步。一會兒之後,一個巴掌就招呼了上來,「你給我老實一點,還敢說什麼大話,信不信我現在立刻讓人做了你?」

    尉遲曄遙咬著牙,惡狠狠地等著他。

    「看什麼看?」

    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個耳光,溫熱的水霧曼上雙眼,一直瀰漫到眼眸深處。尉遲曄遙倔強地咬著牙,嘴角不清地輕顫著,卻是倔強的不想再哭出來了。

    一個打算,悄然地心底綻放。

    她為了能夠留在慕容昭華的身邊,聽從了他的安排,進入了娛樂圈;他說的什麼話,她都絕對地服從,只要他能夠成為自己的唯一就好了。

    現在,他是成為了自己的唯一,可是她卻沒能成為他最終的那個人。她以為自己能夠勝過Anna,取代她在慕容昭華心目中的地位。尉遲曄遙知道,自己太過心驕氣傲,以為自己哪一方面都能勝出。她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什麼都結束了,她如願以償地把自己奉獻了出去,甚至擯棄了作為一國公主的尊嚴。就像現在所有的尊貴全部化為塵土,被人因為利慾熏心而被踐踏在腳底的感覺,她真的不想要了。

    相機的鎂光燈一直閃爍個不停,尉遲曄遙悄然嚥下嘴裡的血絲,緩緩地吞嚥著。

    時間就像是流長的細水,變得異常緩慢。從眼前劃過的一幕幕場景,像是不停循環的幻燈片一樣,接連不斷地播放著。尉遲曄遙任憑自己的身體被擺弄著,無用的掙扎換來的都是一頓不小的毒打。很疼,很疼……

    與尉遲曄遙現在的遭遇截然不同的慕容昭華,在帶著Anna在酒店房間裡滾動了幾個來回的床單之後,風光無限地出現在了高檔酒會上。Anna小鳥依人地勾著他的胳膊,非常滿意現在的狀態。

    另外一個酒會上,前去迎接尉遲曄遙的淺羽在看到敞開的房門而裡面卻空無一人的房間之後,匆匆忙忙地趕往酒會。然而,卻找不到尉遲曄遙的身影。

    他打了尉遲曄遙的手機,試了幾次都是忙機狀態。

    尉遲曄遙從來都是手機不離身,而且有什麼事情都會事先通知他。她的失蹤,來的有些突然。現在淺羽想到的人只有黎璟淵,可是他早就已經搭乘了昨天下午前往日本的飛機,離開了中國。他也不可能一個招呼也不打,就把尉遲曄遙帶走。假設不成立,那還能是誰有這個能力把尉遲曄遙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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