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鳥嫌妃:拒做王爺妻 最甜蜜的負擔 第186章:如此將就(4000字)
    「穿了這身打扮,自然不是王妃,我想,打仗對你來說……」他故意把聲音放得慢慢的,心裡被無盡的喜悅湮滅,她還是第一次對自己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呢。

    「好你個洛塵暄,你居然讓我去打仗,我告訴你,我不去啊,我就那三腳貓的功夫,上了戰場,我會被、被射成一隻刺蝟的。」喬若瑾如被踩了尾巴的貓,把胳膊從他的腰間抽回來,狠狠的把他往外一推,惱火的道。

    她嘟起的嘴巴,急得漲紅了的臉龐,盛滿怒意卻依然清澈明亮的眼睛,無一不在吸引著他。

    洛塵暄的嘴角微微抽搐,小丫頭,果然是個火爆子脾氣,這幸好是在馬車裡面,若是在大街上,不消幾個時辰,大家都得知道他暄王的王妃是隻母老虎,而他這表面上看上去風光無限的暄王居然是個懼內的主。最令他懊惱的是自己本來只是想讓這溫馨的場景能夠多延續一會,沒想到反而適得其反,一把就給推開了。

    「瑾兒,你想謀害親夫啊?」沒事,自家媳婦嘛,推一下也無妨,他厚著臉皮繼續湊上去,手剛扶上她的腰,就被她的手啪的一聲打下去:「我謀害親夫?哼,分明是你想借戰場把我謀殺於大婚前,然後再去娶什麼鶯鶯燕燕。」

    「呵呵,瑾兒,不管怎麼樣,你承認我是你的親夫了。」手被打掉,他的眼底有些黯然,在聽到她的話後,突然又亮起來,笑言道。

    「誰承認了?」喬若瑾的小臉漲的通紅,自已竟然就這麼不知不覺間就默認了這件事,看來以後說話還得小心點。

    「承認就承認了,我又不會笑話你,都有過肌膚之親了,瑾兒就是本王的女人了。」他的薄唇輕輕彎起,笑容燦爛明媚。

    啊呸!喬若瑾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那樣就算成他的女人了?那僅是個KISS啊,洛塵暄,你這種分析真的有問題唉。

    「瑾兒的手真滑。」趁她愣神的空,洛塵暄已經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掌中,他的眉宇輕輕的蹙了起來,神醫說的沒錯,雖然有他密制的解毒丸護著,但是她中的是陳國特有的一種毒,解這種毒除了吟月那天拿的藥外,便是去陳國隴城的毒蛇谷尋一種名喚「竹蓇」的蛇取其毒液來解。

    此蛇常年食谷中的各種毒草,其性至毒,因此又能解毒,正所謂以毒攻毒。可是卻只在七月十五日至八月十五的一個月內的傍晚之時解毒性能最佳。

    神醫密制的解毒丸的藥效是兩個月,過了這兩個月即便是找到竹蓇蛇取其毒液也是無用。更苛刻的是,這毒液還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用上,否則也是無效,這就是洛塵暄一定要帶她出征的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了。而這個傻丫頭,卻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恢復了健康。

    但凡習武之人,對脈像都有所瞭解,據她現在的脈像上來看,已經出現紊亂的症狀了。小禾苗說她這幾天睡得都不好,總是在夢中驚醒,醒來後,問她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也因此昨天晚上,在她驚悚的要醒來時,他護了她的心脈,才讓她重新處於熟睡狀態。

    「登徒浪子!」他的手在她的腕間,指間四處遊走,摸的她癢癢的,她想抽出來,卻被他有力的大手握得更緊,爭扎無計於事後,她忍不住挑唇罵他。

    洛塵暄不怒反笑,唇角揚著痞氣:「我只在瑾兒面前做這登徒浪子,別的女人嘛,我還不稀罕呢。」

    「鬼才信呢,那個董……」她忽然住了口,還是不說出來了,不然,讓他提高了警覺,就沒法試探了。

    「董什麼?」洛塵暄詫異的問,手卻依然沒閒著,

    「哪有董什麼,肯定是你聽錯了,我是說東,東邊、東邊日出西邊雨。」呀,這都胡謅些什麼呀,喬若瑾訕訕的笑:「我只是突然想起一句詩來而已。」

    「鬼才信呢。」洛塵暄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撇撇嘴, 「打仗的事,我自然捨不得讓你去,你呀,乖乖的當我的隨身侍衛就好。」

    侍衛就侍衛,只要不讓我去打仗就行。喬若瑾高興的默認了自己的新身份,尤其是他說的「捨不得「三個字讓她胸口充滿了蜜意。

    「瑾兒,照這樣的速度到達陳國至少也要十五天,明天起,我們改騎馬上路。」找了一家客棧,臨睡前,洛塵暄對她道。

    「知道了,知道了,洛塵暄,困死我了,你也睡吧。」喬若瑾趴在圓桌前困得實在難受,可是洛童鞋卻依然喋喋不休了無睡意,她不得不催促他趕緊出去。

    「好,瑾兒既然困了,咱們就先睡覺。」洛塵暄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鞋。

    喬若瑾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他的舉動:「洛、洛塵暄,你……你為什麼睡我的床?」

    「瑾兒,我不睡這睡哪?」他睜大眼睛,好像聽到多奇怪的話一樣。

    「這個、這個,唉——」丫的,碰上這臉皮厚的人說話都費勁,喬若瑾指了指外面:「你可以去別的房間睡啊。」洛塵暄你可有的是錢,別和我說你就只夠付這些房錢的,再多出一間來付不起。

    洛塵暄皺了皺眉又很無奈的撫了撫額:「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房間了,其他將士都是露地裡安營,咱們從明天起也得那樣,所以啊,從今天開始你就得學著將就。」

    「我將就可以,可是總不能將就著和你上一張床吧,男女有別啊。」

    「又不是沒睡過……」洛塵暄小聲嘟囔著。

    「洛塵暄!」喬若瑾氣勢洶洶的打斷她,沒睡過是啥意思,這話怎麼聽著就這麼彆扭。這啥明月在上,天地為證,他們兩個尚是絕對純潔的男女同志關係啊。

    「瑾兒,我保證不會做你不願意做的事的,要不,我睡這地上?雖然這地上有潮蟲,陰暗潮濕了些,雖然明天起來有可能腰酸背痛騎不了馬,雖然……」洛塵暄越說越可憐,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看地面又瞅瞅床,最終停留在喬若瑾的臉上。

    喬若瑾想了想,在他可憐巴巴的「注目禮」下,無奈的搖頭,和衣躺到了床的裡側,給他留出了一大半的地方。洛塵暄小心翼翼的側身躺著,僅僅留給她一個背影,兩人之間的距離大到可以再睡下一個人。

    「瑾兒,這樣可以了吧?」他問話時頭都不回,倒讓喬若瑾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你可以再往裡靠一些的。」仁兄,你那樣半個身子懸著,很容易掉下去的。

    「那我就靠一點點啊,就一點點。」某男說著話,更加小心的往裡蹭了蹭,依然是不回頭,真正做到了非禮勿視。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沒多久,她就聽到了他平穩的呼吸聲,喬若瑾一直緊張的心慢慢放鬆下來也睡了過去。

    夢依然繼續做,只是一次比一次的讓她害怕,以前好歹還能找到回家的路,可是現在,她彷徨在小區附近的路上,卻總也找不到小區的大門,涼涼的風忽然刮起來,穿著單薄的她冷的縮成了一團……

    後來終於被人暖暖的抱住,身上的寒意和恐懼才被驅除,他又聽到了那個極具誘惑又溫暖無比的聲音:「瑾兒,不怕,我會守著你,不怕……」

    —

    天將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還鑲嵌著幾顆殘星的時候,洛塵暄的馬已經出現在路上了。

    喬若瑾被他擁在懷裡,騎在他的馬之上,向邊境疾馳。這匹馬全身呈火炭紅色,週身無一雜毛,喬若瑾一見它就想起了「奔騰千里蕩塵埃,渡水登山紫霧開。掣斷絲韁搖玉轡,火龍飛下九天來」的詩句來。此詩講得是良駒「赤兔馬」,喬若瑾乾脆把這馬也叫成了「赤兔」。

    赤兔馬奔跑起來風馳電掣一般,坐在馬上,只看見兩邊的樹影如風般的後退,耳邊只聽得有風聲呼嘯,倚在洛塵暄的懷裡,卻感不到哪怕一點的恐懼,相反,他的胸膛給她前所未有的祥和與安定感,即便是累了在他懷裡打個盹,都不用擔心會跌下馬。

    騎馬好帥哦,我也要學會才好。她偷偷的看著洛塵暄,他坐在馬上,腰板總是挺得很直,一手拉著韁繩,另一隻手則環住她的腰,臉上總是洋溢著如玉般的神采,不見一點疲勞的痕跡。

    「洛塵暄,你不用這麼快吧,鳳夜他們趕不上的。」讓馬兒休息的時候,她忍不住問。

    「他們識得路的,不用擔心,越早趕到越好。」從馬上取下乾糧和水,洛塵暄遞給她,微微一笑。

    終於提前五天到達了邊疆,喬若瑾以洛塵暄隨身侍衛出現在了軍營之中。

    「暄王爺,這位是……」年過五旬的安將軍揉著眼睛,越看越覺得站在洛塵暄後面的男子眼熟。

    「我的隨身隨從。」洛塵暄呵呵一笑,拍了拍喬若瑾的肩膀:「年齡還小,所以打仗的事就不要指望他了,讓他跟在我身邊就好。」

    痛啊,你丫的還真拍啊。喬若瑾揉了揉胳膊,垂下頭給安將軍簡單的施了禮。不過,經過這口頭照顧,終於不用去戰場了,就是痛也值了。

    「那是,那是。」看暄王這眼神,和這隨從的關係就不一般,安將軍自然願意做這個順水人情。

    「安將軍,劍承呢?」

    「帶兵去隴城了,過幾日才能回來。」

    暄王剛到,日暮之時,安將軍已派人安排了豐盛的晚餐。做為一個小隨從,她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人家坐著她站著,人家吃著她看著」這種「高尚」的境界了。

    「餓死我了,餓死我了。」可憐的小肚子鬧心的叫喚,她這裡早已餓得飢腸轆轆,安老將軍卻和暄王正談得歡暢,從陳國來犯講到皇帝病逝,又從二皇子叛亂講到新皇登基,不時唏噓感歎,一點都沒有散宴的意思。

    她想暗示一下洛塵暄,可是站在他的身後,連個眼神都沒辦法使,只好慢慢捱著。洛塵暄餘光瞟了一眼喬若瑾,看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不時的撫摸上一下,舉起杯中的酒,敬向安老將軍:「這些日來,安將軍辛苦了。時間已經不早,老將軍回去休息吧。」

    「也好,呵呵,王爺辛苦了,我已經命人收拾好了房間,也準備好了水,王爺沐浴後便可休息。」安老將軍拱手起身。

    「那我呢?」喬若瑾忍不住問,她不會是被安排和士兵們一起睡吧,主啊,咱是女兒身,真滴,如假包換滴。

    「麻煩安將軍在我的房內設個屏風,然後搬張床來。」洛塵暄瞭解的對她一笑,對安老將軍道。

    「好,我辦上去辦。」安老將軍心中雖有疑惑,卻又不好說出來,只好按照吩咐去做。

    「讓安將軍給我安排個單間吧,我在你的房間睡,這、這不好吧?」喬若瑾小心的拉拉洛塵暄的袖子。

    「哪有那麼多單間?大家都將就著呢。」洛塵暄皺著眉看她,那表情就像在說:「瑾兒,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啊。」

    天知道,她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實在是餓得很,她一個從現代穿過來的人又沒那麼講究,和鳳夜他們一起用了餐之後,她直接回了房。

    洛塵暄正坐在案台前,拿著一支筆在地圖上點點畫畫,剛剛沐浴過的頭髮散披著,寬大的白色錦袍只是鬆鬆的裹在身上,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胸膛。

    妖孽!看他此時的模樣,喬若瑾忍不住又嚥了嚥口水,可是人家正在專注的做事,好似就沒注意到她進來似的,倒是她,感覺自己這樣盯著「美色」看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熱天的身上有些膩,她有心讓洛塵暄找人弄些水來洗洗澡,可是一想她現在就是一個隨身侍衛,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還是明天去四處轉轉,看看附近有沒有小河,趁別人不注意時偷偷的洗吧。」

    「瑾兒回來了?」熱愛學習的美男把筆放下坐直了身子,「屏風後面的木桶裡有熱水,洗了澡早點睡。」

    「嗯,你也早點睡。」喬若瑾輕聲笑道,心裡又湧上一股熱流。洛塵暄,謝謝你。她嘴上雖然沒說出這幾個字,心裡卻是喜出望外。不用問,洗澡水肯定是他叫人準備的,不錯嘛,體貼人這項可以得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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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白天事太多了,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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