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2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元春歸門有哀怨  女子毒辣狠心腸
    卻說黛玉住在那賈府之中,時光荏苒,一去便是數年光景。間或中間有些小小的波折,也都被賈母高明的手段給彈壓了下去,那康熙也因為黛玉在賈府中出過那麼一檔子危機,恐防今後竟是不能名正言順的管了黛玉的事情,讓王夫人幾個有恃無恐的,因而乾脆的賞下了一道旨意,以著林如海功績彪炳的由頭,給了黛玉一個郡主的位子。

    但是這個郡主卻是來的奇怪的,平日的儀制概予公主無益,照理說來是極為受寵,然則卻又吩咐了宗人府不必將黛玉的名字記入皇家玉牒,只說將來必是有著更尊貴的在等著黛玉。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知康熙是何意思。只黛玉聽了這話,卻是心中敞亮的。

    黛玉有了封號,果然王夫人便是顧忌了許多,以前還可以是裝作不知黛玉和皇家的關係,正經拿了管家太太的臉面。如今黛玉卻是以郡主之身住在賈家的,吃用都是宮裡送來的東西,王夫人也自覺得沒有什麼可說,因此漸漸的消磨時日。眨眼竟是到了黛玉及笄的時候。

    郡主及笄自然是要好生置辦的。尤其是黛玉如今盛寵在那裡,那和賈家交好的誥命們少不得也是要來一番才行。正好薛寶釵是到了選秀的年紀,上等著要認識一些好的貴戚們,因此竟是趁了這個機會攛掇這王夫人大辦一場。王夫人也是應了,薛寶釵便是急急忙忙的張羅置辦,只等著那日裡顯示。

    日頭之上,黛玉身披了大紅的襖子,卻是康熙賜下的貢緞所做,便是那正紅的色澤,亦是康熙親准。惹得好多人是艷羨不已,原就是因為這正紅之色乃是皇子福晉的嫡妻所穿,如今康熙按照這個品級給了黛玉,用意不言自明,少不得說將來黛玉也是個正經的福晉。只是人們並沒有想到胤禛那裡,畢竟,胤禛早已是成了親的人。

    黛玉的及笄之禮是胤禛期盼了許久的,那意味著他的玉兒成人了,可以做了他的妻子,日日夜夜的廝守。是以,在黛玉及笄禮的頭一天,竟是一晚沒睡,坐等天明,第二日上頭,就早早的叫了那拉氏一道過去。

    雖是不好,但是畢竟今日有了極多的女眷在那裡,若是獨獨他沒有帶了福晉過去,竟是不能說的了。因那拉氏想著元春雖是妾室,到底也是賈家的姑娘,看在黛玉的顏面上,在胤禛的面前略提了提,便也將元春一塊帶了回去的。

    賈府果然是極熱鬧的,那賈珍也是叫了尤氏和秦可卿過來幫忙張羅,黛玉給了賈母敬茶完畢,梳了一個嶄新的髮式,又受了康熙極多的賞賜,便算的是禮成,只是那盛大的場面,康熙下來的禮物,卻是紮了極多人的眼,竟是比正經的宗室還要來的豐厚。

    果然禮畢之後,胤禛自然是去找了黛玉的,只留下那拉氏並著那些個福晉們在院子裡遊蕩。王夫人瞧著黛玉的臉面,心裡生生的紮了一根刺,好在元春意外的能夠回門一趟,王夫人自然也是暫時不做理會,只拉了元春在自己的房中。

    薛寶釵原是精心打扮一番,無奈竟是沒有一個看的上她,想來也是的,今日來的原本多是那滿家的貴族,怎麼回去跟一個包衣奴才出身,又是毫無功名的薛家打什麼交道。

    薛寶釵和薛姨娘自覺地無趣,瞧了元春回門,便一塊去了王夫人房中。

    王夫人瞧著元春尖潤的下巴,頗為心疼的道:「我的兒,你可是瘦了的。」

    元春淡淡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原本還是為著她將自己送去胤禛府上的事情而惱恨。可是這麼些年下來,隨著對那個冷清的王爺越加迷戀,更看多了那皇家的奢華。即便是胤禛勤儉,到底也是親王,那些個富貴浮雲豈是賈家這種公侯之家所比。便是一個妾室,雖說地位低賤了些,到底還是吃喝不愁的。

    元春又想到當初那鄒先生的落魄,若是跟著走了,少不得是要受了極多的苦楚,哪裡是她一個閨閣千金能受得了得。因而也漸漸消磨了恨意,只一心想著要在胤禛面前爭個臉面罷了。

    「姐姐莫急的,我看大姑娘可是個富貴相,將來準是能富貴的人,只要現在熬過去便也是好了。」

    薛寶釵因而爺親熱的拉了元春的手,道:「我看大姐姐也是一副好樣貌,若是沒有了一些阻隔,必能得了王爺的疼,少說也是那正經的在冊主子。」

    薛寶釵的話語及其隱晦,然而終究因為王夫人是早就有了心結,提到這裡,便是恨道:「真真是那該死的阻隔,要不是那麼個狐媚子,我這元春卻是早就該進了位分。」

    元春也想到了黛玉那裡,又有著上些年,黛玉才小的時候,胤禮為了黛玉出頭的事情,也咬了牙道:「我那林妹妹,卻是了不得的,眾人都是捧在了手心裡,便是今日,也是皇上欽賜了正紅的宮裝。想來竟是來日恩典的透露了。」

    王夫人經元春一說,反似有些笑逐顏開的樣子,道:「這麼說來,那正紅卻是嫡妻的意思,想來,應該是礙不到我兒頭上了。」

    王夫人最怕的就是黛玉去了胤禛的府上,胤禛平日就是將黛玉捧在了手心,若是真嫁了過去,還有元春什麼意思。此時一說,只要不是給了胤禛,憑她是誰,也是和王夫人無礙了。

    那薛姨娘卻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見著王夫人的樣子,生怕她對黛玉放鬆了戒備之心,連忙道:「我瞧那狐媚子竟是和雍親王最好的了,皇上又是極疼,冷眼看來,那那拉福晉卻似不在意的樣子,少不得,將來去皇上面前求了求,皇上竟是應了,給了什麼平福晉或是晉個封號,不也是那正紅的地位麼?」

    薛姨娘這麼一說,元春卻是想起了什麼,道:「正是如此的,我在王府熬了這麼些年,若是今後還要給個妹妹下跪叩頭,伺候飲食的,竟是還有什麼臉活下去,不如去死的。」

    那王夫人嚇得慌忙摟了元春在懷,安慰道:「你莫著急,總能想了法子除去那個狐媚子的。」

    王夫人是決不能讓元春有事的,寶玉的能為她自己心中極為清楚,將來她和寶玉要是想要有個依從,便是一切都著落在了元春身上了。但凡元春能夠晉個位分,對於賈家來說,也是極大地體面。到時候,她在老太太面前說話也能硬上幾分。

    元春聽的這話,忽而咬牙道:「還能有什麼法子,那丫頭如今是被人護的極好。再怎麼著,也沒的著落,若是她能早早的嫁了人去,竟是我的一樁心事了了。」

    薛姨娘大喜,附和道:「對啊,姐姐,那狐媚子如今也是及笄了,何不早早的嫁了出去,也是好的,省的這些時日,我看著寶玉也很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寶玉是王夫人的心肝,想著寶玉見了黛玉的時候神智昏聵的樣子,仿似旁邊都是無人,王夫人便更加深恨黛玉,總覺得竟是黛玉搶走了她所有的榮光體面,連帶著兒子都是要拿走的。

    思及此,王夫人猙獰道:「我也是想早早的打發她出去,只是如今她已是郡主的位分,我再不能像以前那般做主她的婚事,但凡有了什麼,可是都要皇上做主的。」

    話說到這裡,元春和薛姨娘都是深思起來。總算她們還是有些見識的,知道便是一般的八旗秀色,也是要選秀之後請了皇上指婚,黛玉雖說早早的就由康熙下旨,辦了免選,但是她的婚事,如今卻在不是什麼拿著舅家長輩的款就能了得。

    想來,還是康熙有了見識,一道聖旨,一個郡主,就此堵住了王夫人幾個極多的狠辣。

    不過,王夫人幾個為難,薛寶釵卻是不在乎的,端了一杯熱茶,遞給王夫人,盈盈一笑道:「姨娘不必擔心的呢。我們家裡,也是和那極多的富貴人家往來的,前日子裡,彷彿聽說,八爺對林妹妹竟然很是上心的。如今書房裡還是掛著林妹妹以前的畫像,便是為了這個,八福晉還是生了好大一通火氣。」

    元春聰慧,頓時明白了薛寶釵的意思,道:「你是說,把她給了八爺。」

    薛寶釵款款一笑道:「八爺如今必然是念念不忘的,只是遲遲不能下手,也是有些顧忌,不知道林妹妹如今是怎樣的妙人兒。若是我們能想個法子讓她們見上一面。依著林妹妹風流的韻致,何愁八爺不是上心的去皇上那裡求的?」

    王夫人讚賞的看了薛寶釵,笑道:「寶丫頭這個計謀真是好的,八爺如今正是得寵的時候,想來去皇上那裡求了,同是皇上的子嗣,皇上也不會偏心。」

    元春爺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自來最忌諱皇子爭搶一個女子,皇上便是不給了八爺,將來咱們爺去求得時候,皇上為了八爺和四爺之間的和氣,也是必不能應的。想來,不管成與不成,總是與我們無礙的。」

    薛姨娘想的可不止這些,臉上的笑容變幻莫測,竟有一吐怨氣的森喊,語調沉肅,道:「若是八爺果然對那麼個狐媚子念念不忘,我們幫了一把,將來自然是會感激。何況,我可是聽說那八福晉出身高貴,正經的王府格格,又是最恨八爺納妾再娶,憑那狐媚子如何,將來也不能跟八福晉爭得,何愁是不會受些磨難。那個時侯,我且要看看她還能如何厲害!」

    王夫人幾個看著薛姨娘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就是薛寶釵,也不由得有些心裡發虛。不過卻都是知道薛姨娘為何如此深恨黛玉。

    說來,也是因為薛蟠之故,那薛蟠,自打是沒有了傳宗接代的本事,整日裡是抬不起頭來見人。更兼且那粗重的活計一日比一日沉重,竟是覺得還不如死了。

    薛姨娘自然是瞧得心裡發痛,好不容易說動了王夫人找了賈政,賈政卻是沒有能為,最後幫上忙的卻是那賈環。賈環漸漸長成,官也是越做越大的,這兩年來,也是個胤祿身邊得力的主,雖說品級不大,到底結交的都是那豪門權貴。說上一句,少不得別人也是要看了胤祿的臉面。

    果然到得後來,是花了薛家一半的家產方將薛蟠接了回來,好生將養。不過那賤籍的身份卻是並未從名冊上除去。然而,終究薛姨娘和王夫人見了賈環如此本事,也是不敢再小看了賈環,對待他和趙姨娘都是謹慎了許多。

    那薛蟠回來之後,整日裡喝酒,房裡養了極多的丫頭,卻都是拿來打罵的。薛姨娘心痛他吃了極多的苦頭,也不去管他。哪知道有一日出門,又是遇上了不知哪家的貴戚,薛蟠多吃了幾口酒,便攔了對方的車駕,那人卻是認得薛蟠的,嘲諷薛蟠不過就是個太監。

    薛蟠哪裡肯忍,當即跳將上去和人廝打,被別人的家奴打了成個昏迷不醒。賈家看著薛姨娘哭的那般模樣,想著傳了出去,也說他們是不管親戚的,因而拿了賈母的帖子去請了一個太醫來瞧。都說是治不好了。這一輩子,也算是只能躺在床上了事。

    薛姨娘原本還想著日後給薛蟠娶個假夫人,再從本家兄弟裡過繼兩個孩子,也好繼承家業。只要人是好的,便也能撐起薛家。然而如今同個活死人般躺在床上。還能有什麼指望,憑是再實誠的媳婦,也是必要欺負這麼個廢物的。

    因想到前塵往事,在在的都是從黛玉將薛蟠弄進大牢開始,若不是那麼一場禍事,她的兒子也不會成了太監,更不會憑白的為了這麼個辱罵和別人結仇的。心中總是恨不得將黛玉吃到肚裡,方能解恨。

    如今有了折磨黛玉的注意,薛姨娘自然是比誰都要高興地。

    其實,薛姨娘雖不知道胤禛的作為,依舊將一切怪到了黛玉的頭上,這卻是做人的本性使然了、若不是她們先行算計了別人的,又怎能招了禍事。便是薛蟠出了辛者庫,亦是胤禛折磨薛家的方式。

    胤禛讓薛蟠吃盡了幾年的苦楚,身子骨已經徹底敗壞。再讓賈環假意看在王夫人的面上救了薛蟠出來,一來使得賈環在賈家的地位大大的提升。二來卻是要將薛蟠頹敗腐朽的模樣徹底的呈現在薛姨娘面前。

    胤禛要讓薛姨娘和薛寶釵日日夜夜看著她們薛家的命根子如今是如何潦倒落魄,不成人樣。要讓那種剜心之痛時時出現在她們的眼前,不得片刻放鬆。死算什麼,一步步耗盡她們的精血念想,那樣的折磨,才是胤禛要的結果。

    可笑薛姨娘這麼些人,算計許久,竟是無一能夠應驗,便是康熙那裡的顧忌,她們也是算漏了的。

    若今日是別人爭搶一個女子,康熙必然是如元春所想,少不得是犧牲了那個女子,換了皇室的寧靜、然而,那是胤禛啊,康熙和所愛唯一的骨肉,是將來要把江山都給了他的兒子。何況黛玉還是康熙親手選定的媳婦。又怎能由得別人來破壞。

    身為君王,康熙向來是懂得取捨的,胤禛胤祀,他早已抉擇,只是元春幾人一心為了自己的算計,卻是在將來將胤祀拖入一生的無悔之中。

    一眼即一生,便是那個如風溫文男子飲下最後一杯酒的時候,依舊含笑,依舊無悔。曾經遇見過那麼一個明麗似水,輕柔如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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