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逃婚:邪心王爺擒逃妃 奉子逃婚4 第178章
    司徒祺佑抱著已經停止呼吸的即墨淡水,眼中全是愧疚與傷感。

    在心中不斷的自責。如果不是他,她是不是就不會死。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般久,司徒祺佑抱著即墨淡水站起身來,往淡水閣而去。冷冷的,淡淡的吩咐在場的奴才丫頭,「你們連夜準備,好好厚葬淡水夫人。」

    妙人悲哀的看著司徒祺佑抱著即墨淡水走出她的視線,淒涼的一笑,一絲妖嬈的紫黑色血液從她嘴角滑落,然後,緩緩的倒在地上。

    緩緩的閉上眼睛,眼前閃過曾經在「聖水宮」的那些快樂而幸福的畫面。少宮主,對不起!妙人不能替你報仇了。少宮主,妙人這就來陪你,黃泉路上,少宮主你不會寂寞,無助,無人照顧。

    對於這突發狀況,突然闖進來的慎兒,紅玉和柳兒皆是一驚,心跳莫名的看著一副猙獰面孔出現的慎兒。

    「讓開!」慎兒睜著血紅的雙眸,掃過守在床榻前的紅玉,柳兒。冷冷的說:「你以為就憑你們兩個,就能阻止本姑娘殺她嗎?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至極。」

    慎兒的笑聲淒涼恐怖,笑的紅玉,柳兒頭皮發麻,寒毛豎起。

    柳兒一副母雞護小雞仔的模樣,展開雙臂,擋在紫若身前。「我不允許你傷害我家王妃一分一毫。要想殺王妃,必須得先踏過我柳兒的屍體。」

    護主心切的柳兒,此時此刻似乎忘了,她並不會丁點武功。

    「對!要想傷害王妃,你必須先踏過我和柳兒的屍體。」紅玉也走上前,跟柳兒站在同一陣戰線上,緊緊的護在紫若的床前。擋的滴水不漏,不許慎兒接近半步。

    看到柳兒,紅玉眼中的戒備,慎兒冷冷的笑。嘲諷道:「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兩個就能阻止我殺她嗎?錯了,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凡女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不想死的,就給我讓開。退到一邊去,哪邊涼快呆哪邊去。」

    「我不!」柳兒堅定的說,「還有,慎兒,你似乎說錯了。現在是冬天,不是夏天,隨便到哪都很涼快的。」

    「對!慎兒,我們就站在這不走。」她們誓死保護王妃周全。「我們答應過王爺的,不離開床前半步,我們要保護王妃的周全,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

    「廢話!我沒有時間和你們糾纏,識時務的為俊傑,你們讓開還是不讓開。」慎兒眼中的耐心漸漸失去。

    「不!我們不會讓開的。」柳兒搖頭,心中雖然害怕,卻絲毫不肯讓開半分。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王妃一分一毫,就算是她死,她也不會讓她的小姐受到半分傷害。就算死,也是她先死,她先去熟悉那裡的路,那樣,以後小姐百年之後,也就不會找不到路,不會寂寞,害怕。

    「囉嗦!」慎兒不耐煩的吼道,手中的劍隨著她的話落,脫鞘而出。

    就在劍尖即將刺向柳兒時,慎兒一聲悶哼,軟軟的倒在地上。口中緩緩流出絲絲紫黑色的血絲。

    該死的,是誰在這關鍵時刻在她身後偷襲她!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這是慎兒臨死前,腦海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看到隨後走進來的三個出色的男子,郝連冷焰,仲孫凌天,尉遲鳳赤,柳兒,紅玉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興喜若狂。趕緊替他們三個各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讓到一旁,站著,讓出個位置,讓尉遲鳳赤坐著,替紫若把脈。

    「若兒,怎麼樣了?」郝連冷焰,仲孫凌天極有默契的問。

    尉遲鳳赤搖搖頭,苦笑,「情況不太樂觀。小若若體內的毒素一天比一天深,現在,毒素已漸漸散佈到五臟六府。如果不及時解除她體內的毒,小若若將性命不保。」

    「那你還不快給她解毒,你不是號稱神醫嗎?」仲孫凌天急切的催促道。

    「切!」尉遲鳳赤不屑的看著他,玩味的說,「你以為神醫就能堪比那天上的神仙,要什麼就有什麼嗎?我雖是神醫,但也要醫治環境允許,醫療設備齊全啊!」

    「你說是吧!冷焰兄!」說著,尉遲鳳赤目光瞟向一旁抿唇不語的郝連冷焰。

    仲孫凌天頭痛的看著尉遲鳳赤。「那你說,你現在還缺什麼?什麼叫醫治環境允許?難道是……有什麼不方便的麼?還有,什麼又叫醫療設備齊全?」

    「笨啊你!」尉遲鳳赤瞟了眼他,不滿的說:「哼!你們以為神醫是這麼好當的嗎?」

    仲孫凌天,郝連冷焰,柳兒,紅玉皆是被他這一句話說的莫名其妙。難道,這也有紫若的病情有關嗎?

    「鳳赤皇子,你說這話,是不是有我家小姐的病情有關啊?」柳兒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疑惑的問。

    「有你個頭啊!」賞給柳兒一個火辣-辣的爆粟。「不過,柳兒丫頭似乎也沒有說錯,可以說,是和你家小姐現在的情況有點關聯吧!」

    「那你還打我。」柳兒白了他一眼,無限委屈的說。

    見郝連冷焰冰冷的眸危險的盯著他,尉遲鳳赤趕緊回過頭來,衝他眨眨眼,明媚一笑,「是這樣的,小若若所中的毒的,我目前為止也沒有碰到過。而且,此毒所需的解藥極其奇特,難尋。更重要的是,解小若若體內所中之毒的解藥也是奇毒無比,就是醫學裡常說的,所謂的以毒攻毒之法。」

    「如果失敗,小若若命將不保,仍然有性命之憂。」

    「囉嗦!」郝連冷焰不耐煩的斥道:「說吧!這毒,你到底是能解還是不能解。能解,你就快說,不能解,你也直說,別在這耽誤了時間,誤了若兒的解毒最佳時機。」

    「解?當然能解。」尉遲鳳赤說著,眼中閃過一絲黠笑。

    如果他說出來,不知面前這兩位是否還能這麼,這麼鎮定。

    「解小若若體內的毒,有兩種解法。」尉遲鳳赤笑著說。看著急切知道答案的兩位,他淡笑不語。

    「廢話!」郝連冷焰,仲孫凌天又一次極有默契的罵道:「知道,那你還不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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