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你回來了」一聲女性溫婉而略微尖細的日語呼喚聲打斷我們,我們向聲音的來源望去。
一位穿著素色寬袖和服,梳著「島田」式髮型的異國美女正站在大門口,她約莫三十幾歲,火紅色的頭髮。五官深邃漂亮,灰藍色的眼睛裡看著黑澤瞳的目光像大海般寬廣溫柔。
「阿姨。瞳好想你!」黑澤瞳大叫大笑著歡快的跑過去摟抱住那女子的腰。顯然這女子就是黑澤治也的母親了。保養的真好!我和喬峰對視一眼,暗自讚歎著。
黑澤治也的媽媽很溫柔的撫摸著黑澤瞳的頭:「瞳好像又長高了呢。」然後微笑著看向喬峰和我用有些生澀的英文對我說:「是蘇暖暖小姐吧。我很高興你來做客,如果不介意的話叫我ABBY就好。」
我回以真誠的笑容用日語回答道:「ABBY你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ABBY雖然穿著日本和服但顯然骨子裡還有有著法國人的熱情浪漫。
她見我會說日語有些驚喜的說:「暖暖會說日語啊,太 好 了,我的英語不是很行呢,從和修的爸爸在一起就一直說日文,現在法語也沒有日語說的流利了。」
似乎是想到死去的丈夫ABBY美麗的臉龐上染上了些許輕愁。機靈的黑澤瞳轉移話題道:「阿姨今天怎麼想起來穿和服,平時不是嫌麻煩嗎?」
「這個啊,因為聽治也說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來,所以為了表示歡迎就穿了呢。」ABBY忽然想起來什麼的說:「瞧我,真是太失禮,居然讓你們在門口站著,快請進!」
我們隨她進入了奢華的如城堡似的的建築,黑澤治也那男人剛好從樓梯下來,他一襲黑色服飾,更襯托出邪魅的氣質。看見我們他笑著語氣過分親密的對我說:「暖暖,你終於來了。」
這小日本沒事套什麼近乎,要是平時我絕對會冷言冷語的諷刺他大家不是很熟,可是現在AABY正眉眼帶笑的站在旁邊,我只好皮笑肉不笑的扯出虛假的笑容:「黑澤先生你好。」
唉,賺個錢多不容易,還得強迫自己露出笑容,如果這次合作可以繼續下去,不知道我這個行為是不是可以解釋為……『賣笑』。
黑澤瞳假裝有些吃醋的大喊:「哥哥眼裡只有姐姐,都不疼瞳了。」
黑澤治也已經走到我們面前,他看向黑澤瞳的眼神是親人間特有的溫暖,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肯定不相信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也會有這般神情,他揉揉她的發:「你這小妮子,這麼愛闖禍,剛給你擺平。你還惡人先告狀說哥哥不疼你。」
黑澤瞳嬌俏的叉腰道:「我哥哥天下無敵,我什麼也不怕。」
黑澤治也有些無奈搖搖頭,眼睛卻在瞟到喬峰時閃過一絲精厲:「這位是——」
我親定神閒的回答:「我的貼身侍衛。」
黑澤治也聞言雙手背後傲然的說道:「只要是我黑澤治也請來的客人,相信在日本無人敢動。根本不需要帶什麼侍衛。」
對於他口中的輕視喬峰絲毫不在意,我冷笑著說:「我還是喜歡靠自己,不習慣麻煩別人。擺明是說他是別人喬峰是自己人。黑澤治也明顯很不悅我的不識抬舉,我毫無畏懼的與之相望。一時間這屋子內的氛圍有點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