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行市第一中學。能進來的人要麼就是學習非常優異。
要麼就是家境非常殷實,用錢砸進來的。
很顯然我們班大部分都是用錢砸進來的。才上了半天的課。居然就睡到一大片……
好容易挨到中午放學我拉著紫竹跑到趴在後面的阿火面前去推他。
「阿火,吃飯了。」
阿火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抬起頭「媽的,還是家裡的床舒服。」
「要不要給你搬張沙發啊。
「嘿嘿,那到不用了。」說罷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我請兩位美麗的小姐吃飯。」
學生的一天過的真快。又一轉眼已經是放學的時間了。
正值黃昏,校園沉浸在餘光的籠罩下,慢慢的恢復了它的平靜。
學生們的離開帶走了它的青春與活潑。
看著那殘陽似血渲染著無情與悲壯,沒有什麼可以留住時間。我想也許人生也只是短短一天。
回家的路上坐在車上阿火笑嘻嘻的對我說:「你現在已經出名了,大家都知道高一二班有一個西施一樣的美女叫蘇暖暖。柔弱多病」
我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因為美女是不翻白眼的。但我實在不喜歡西施,命運為他人左右的紅顏禍水,可憐又可悲的結局。
我只喜歡武則天。並且期望自己也成為那樣的人。
短暫失去武功的我心情居然異常的平靜。阿紫這小丫頭和阿火的打打鬧鬧我突然提不起興致。
只是將頭撇過一遍靜靜的看著車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所以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啥都幹不成。
我殆功才出現的體質孱弱只有阿紫知道,因為這是我唯一的弱點,多一個人知道也就多一份危險。
晚上我一個人在家。飛豹現在已經交給阿紫3家迪吧,4家健身房管理。今晚阿紫帶著阿火去了最近頻繁有人搗亂的夜夜狂歡。我一個人在房間實在覺得無趣,跑出去問了一個把門的小弟「蒼鷹哥在哪裡?」
小弟告訴我那個像書生般的男子在花房並且好心給我指了路。
點頭謝過微微發呆的小弟我朝花房走去。
9月下旬的夜晚頗有涼如水的味道,微風吹動讓我的黑色連衣長裙跟著擺動,棉質的觸感讓人心情異常的好。
曲曲折折的順著人工的小道走了好幾分鐘,一個玻璃花房出現在眼前。裡面的燈光使得黑夜中的花房像是一個美麗的發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