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四卷 摘取果實
    呵呵,時間能停止下來嗎?顯然不能的,時間如流水,它一去不回頭。

    唉,好吧,偶歎口氣答應著王蕾。

    接下來是無言的沉默,屬於兩個人之間的沉默,和彼此的呼吸聲。

    臥室的窗簾嚴密地擋住外面的世界,一種相對的封閉和曖昧的黑暗,讓我感到了身體內部正在燃燒著那種強烈的渴望的火焰。何況,白天拉上床簾……這本身就是一種誘惑和暗示啊,姥姥的,任何人都可以盡情地想像一下陽光下的那種罪惡的,是不是?

    閉上眼睛之後,偶也想乘機休憩一下的,且讓自己紛亂的大腦得到哪怕是暫時的平靜和放鬆吧,但是光身子的王蕾就在偶的懷裡蜷縮著呢……我的手下流地撫摸著王蕾的臀部。偶不可能沒有那種要命的反應的。

    說真的,我是男人哎,雖說年已不惑,可一直都是「兇猛無比」的,當下軟香溫玉抱滿懷,偶抵禦自己肉體衝動的過程就顯得尤為的漫長和痛苦了。

    迅速轉移注意力,我及時地暗示著自己。

    王蕾從牙齒間發出的細微的呻吟聲暴露了一個女人的身體正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說心裡話,我儘管很想代替王蕾,寧願讓王蕾的病痛覆蓋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這怎麼可能?我知道是沒有任何減輕王蕾病痛的辦法的——除非實施安樂死,我甚至想勸說王蕾再回到醫院去。

    我還想到,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作為一個不幸被他人剽竊的男人,一個失去社會屬性的男人,我活的真是他媽的累,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狼奔豕突。如果老子一直這樣「背」運的話,還不如和王蕾一樣,身染重痾,等待著一命嗚呼罷了……

    突然,偶感到病痛中的王蕾在用手使勁地抓著我的背部呢,她的指甲甚至已經透過我的衣服深入到我的皮膚上了,一陣疼痛感尖銳地傳來,讓我的思緒猛然中斷。

    我知道王蕾的病痛在加劇了。

    我睜開眼睛,看見王蕾緊皺著眉頭,滿臉是汗……

    沒有絲毫的猶豫,我一下子就掙脫掉王蕾環抱著我的雙手,一屁股坐了起來,我俯下臉對王蕾說:蕾蕾,我要帶你再去醫院,好嗎?你要聽話的啦。

    王蕾看著我,搖搖頭,輕聲說道:習慣了,老宋,你不要緊張,我過一會兒就好了……真的,我們說說話,好嗎?王蕾的眼神裡露出了初為人妻的那種溫柔。

    我強作微笑,點點頭。

    王蕾鄭重地說道:老宋,我在住院期間已經把我所有的財產清算和整理好了,除了幾處不動產之外,我的所有錢都在一張卡上,大概有五百多萬吧,等我恢復體力了,你把卡帶在身上,床頭櫃裡還有10萬元現金,我們出發的時候你也帶在身上……我們向著大海的方向徒步行走,一直向前,向前,多美好啊!

    聞言,我的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我心裡感歎著:真是有錢人啊!我臉上震撼的表情讓王蕾也看出來了。

    王蕾笑了一下,繼續說:老宋,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這麼有錢的,怎麼和你說呢,我前夫繼承了一筆海外遺產,就這麼簡單的。我腦子裡馬上想到了王蕾的老公是出車禍死的。

    疼的厲害嗎?我問王蕾,我注意到王蕾額頭上的晶瑩的汗珠了。

    王蕾點點頭,說:老宋,今天好像疼的特別厲害似的,你幫我去小區的附近買幾盒止疼藥吧。

    行,我答應著,一個魚躍,就下床起來,走到床頭櫃旁,從抽屜裡的一沓鈔票中抽出了幾張百元大鈔,我看了王蕾一眼,就下樓了。

    一出王蕾的家——不,我們的家,我就感到外面的空氣實在是清新撲鼻的,說老實話,整天與垂危的病人呆在一起,人夠壓抑難受的。

    我大步流星地去找小區附近的藥店了。

    很快的,我就看到了一家寫著「市民大藥房」的店舖,按照王蕾的吩咐,我買好了止疼藥。回來時,怎麼說呢?我他媽的又要狂暈了!

    我看到了兩個人互相摟著正從小區裡親熱地走出來呢,一個當然是王蕾,病怏怏的 ,但是她的表情很甜蜜,很幸福,一個是我一輩子最痛恨又始終無可奈何的人——假宋江,這廝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從天上飛來的嗎?這廝真是神仙啊,總是湊巧及時地來摘取老子的革命果實,我清醒地知道王蕾的卡和抽屜裡的大筆現金都掉進了這個傢伙的口袋了。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快氣炸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地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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