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櫻ソ國 只屬於我們的曼珠沙華 第五章 當次花魁過過癮
    離上次的結拜一個星期後——

    「唉,怎麼這麼無聊啊……」梵音咬著一根狗尾巴草,一臉鬱悶地躺在草地上仰望著藍天。

    「是啊,是啊。好無聊的呢……」洛扇語坐在梵音身邊,悶悶地喝著梵音帶來的百花釀,支著下巴,歎著氣應和著。

    「這事件看來有點太平的過分了呢,什麼事也沒有,真能把人給憋屈死。」破天荒的,喻慕然也十分無聊地發起了牢騷。

    梵音忍無可忍了。MD,想當年老娘在風大混球的皇宮裡當皇后都沒有這麼不爽過,自由了反而更加無聊了,這像話嗎?!不管了,一定要好好鬧騰鬧騰!想到這裡,梵音回過頭來,問道:「喂,你們兩個!知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洛扇語聳聳肩,無奈道:「只有近期的一個花魁爭奪賽。我們又不能去當妓女,去看比賽又很悶。那些花魁都是些庸脂俗粉,沒什麼好看的。」

    梵音奸笑:「那……如果我扮成女的,去競選花魁呢?」

    「你?!」洛扇語和喻慕然一臉驚訝地抬頭看著梵音。

    梵音篤定地點點頭:「沒錯,就是我。難道,憑我的美貌,還當不上花魁嗎?而且我想,洛扇語你的產業裡應該也有妓院吧?你幫我找個你們家的妓院寄身個幾天又不會死。」

    喻慕然笑了笑,淡淡地說:「可你不要忘了,花魁爭奪賽的評委和觀眾都是久經花場的了,你是男是女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梵音自信地奸笑起來:「這你別擔心,我自有辦法。」

    洛扇語也是一臉開懷的笑:「那太好了,終於有好玩的了。梵音,那我去給你列份我旗下的青樓和妓院的名單,你自己去選一個寄身如何?」

    「嗯,好啊。」梵音期待地笑了。

    青樓,是只賣藝不賣身的一個地方。不過當然,如果那裡面的妓女自願賣身也是可以的。那裡的妓女被稱為「清倌」。

    妓院,是既賣藝又賣身的一個地方。不過當然,如果那裡面的妓女不想買身就會死很慘。那裡的妓女被稱為「紅倌」。

    雖然知道洛扇語家應該有不少資產,但是當梵音看見那差不多有兩米長的寫滿了青樓和妓院的名字及簡介的宣紙時,還是差點暈死。OMG,看來這個洛扇語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選了半天,梵音的視線終於落在了一間青樓的名字上。

    琉雲閣。

    是什麼青樓,竟取了如此一個清新淡雅的名字?

    察覺到了梵音的疑惑,洛扇語善解人意地問道:「梵音你怎麼了?有什麼疑惑嗎?」

    梵音抬起頭,奇怪地問:「這『琉雲閣』的名字好美啊,是有什麼典故嗎?」

    洛扇語一聽見「琉雲閣」三個字,眸子暗了暗,勉強地笑著說:「那是我母親的閨名。」

    梵音驚訝地說:「你母親?那她現在在哪裡啊?一定長得很美吧!」

    洛扇語苦澀地笑了笑,怔怔地說:「去世了,已經去世很久了。」

    梵音愣住了,愧疚地喃喃:「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的,我……」

    「好啦,沒事沒事!你看我現在活得這麼快活,沒什麼的!」洛扇語換上了一副笑臉。

    梵音皺皺眉,扁了扁嘴:「還是別笑了,你笑得有點嚇人。」

    洛扇語瞬間石化……

    琉雲閣內——

    洛扇語一臉奇怪地看著被梵音從更衣室裡趕出來的幾個丫鬟,問道:「你們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們好好為梵音公子——不是,梵音小姐打扮嗎?」

    丫鬟一臉委屈地說:「奴婢也不想啊!誰叫那梵音小姐硬是要自己打扮呢!花魁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也想好好地給梵音小姐打扮一下啊!」

    喻慕然突然開口了,他淡淡地說:「算了,洛兄,你別太著急。我相信三弟可以自己裝扮好自己的,我們就等著看他變性就好了。不過真沒想到,三弟竟然要扮成女子。莫不是有什麼變裝癖吧?」喻慕然的語氣中帶了一點看好戲的感覺。

    洛扇語乾笑幾聲。什麼變性,我看是恢復性別才對吧……變裝癖?這倒是有可能,要不然她一個女的幹嘛成天穿男裝……

    「我打扮好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眾人抬起頭,隨意看看。只是這麼一眼,便瞬間丟了魂。

    梵音取下了面具。她用眼影筆將眼線勾勒得細長妖媚,在眼角下鑲嵌了幾顆小小的火紅的寶石。嘴唇上是妖魅至極的水紅色,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露出雙肩的及膝火紅色連衣短裙,上面鑲嵌了閃著光的亮片,更加攝人心魄。為了更能誘惑人心,梵音還披了一層火紅色的輕紗。腳上是一雙細長的紅色高跟鞋,鑲嵌著水晶和紅寶石。而在梵音的左腳腕上,還繫著一串火紅的珊瑚石水晶鏈,隨著梵音的動作而跳躍著

    尤物啊,簡直是天生的妖精!

    無視周圍人的驚艷。梵音遞給洛扇語一張紙,說:「洛兄,這時我馬上表演要用的樂譜。你拿去給樂隊,讓他們先排練一下。」

    洛扇語暈暈乎乎地接過,看了看。剛看了第一行,眼睛瞬間亮了,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太美了!這曲子太美了!」

    梵音差點笑噴。唉,太久沒穿女裝了,現在還真是不習慣。梵音扭扭腰,走出了這裡,去等候廳等待。反正自己是最後一個,應該不用太急。

    因為想著演出的事,所以梵音沒有看見喻慕然眼睛裡的癡迷、愛戀和迷茫。

    過了很久之後,終於輪到梵音上台了。梵音無視著人們的表情,給了樂師們一個手勢。然後,梵音輕輕一抖手臂,展開手中的羽毛扇,輕輕柔柔地吟唱著。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她是綿綿一段樂章

    多想有誰懂得吟唱

    他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

    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她是綿綿一段樂章

    多想有誰懂得吟唱

    他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

    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

    所有人都已醉了。梵音已經不在乎得分了,她只知道,這一夜,所有然都在為自己瘋狂。

    台下,一個角落裡,一個男子的眼裡閃著不一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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