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爹地:索愛小逃妻 五年後,索愛 第97章  黑暗中的男人
    “天賜,你乖乖待在房間裡不要出來,爹地一會來陪你,乖!”任玄瑾抱著天賜坐在那張豪華的大床上,為他蓋上絲被,拿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到床頭,俯下身親吻著天賜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爹地,你要去哪裡?”天賜拉著他的手,天真的問著。

    “爹地不走,爹地下樓一趟,很快就回來了!”任玄瑾將天賜的兩只小胳膊也塞到了被子裡,這才起身走出了房間,輕輕帶上房門。

    “少爺,左小姐來了!”張媽在任玄瑾下樓的那一刻,指著坐在沙發上的左浠對著任玄瑾說著,在他示意的眼神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瑾……”左浠聽到張媽喚著任玄瑾後知道是他來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緊張地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信心滿滿的轉過身,今晚她是通過經心裝扮的,一席純白色吊帶裙,露出她美麗的鎖骨和半個雪球,玉腿似有似無的往外伸著,性感的黑色絲襪,似在邀請著眼前在燈光下更顯帥氣的男人。

    她近乎裸露的身體貼著任玄瑾的胸膛,讓他不自由主地往後退著,修長的手指撫過濃眉,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時,笑得一臉的魅惑,突然將左浠打橫抱起,走上了樓,左浠有些得寸進盡地圈著他的脖子,享受地閉上了眼睛。這樣主動的任玄瑾她好喜歡!

    “瑾,這裡是客房,我們去你房間好不好嘛?”左浠睜開眼睛時,發現這裡的環境是那麼的新穎,嘟著粉唇不滿地抗議著。她就是要占那個女人的位置!

    “我不想留下過去的氣息,要將她徹底忘掉!這裡,是我們的開始!”任玄瑾將左浠放到床上後,走到玻璃櫥房間,早已經准備好的葡萄酒,倒了兩杯,在手裡輕晃著,走到了左浠面前蹲下,將手中的杯子遞了過去,“喝杯酒吧!”酒不醉人,人自醉,左浠眼裡只看得到這個俊逸事的男人,縱然他給她毒藥,她也會喝。

    仰頭,一飲而盡,含著紅色液體的嘴唇輕舔了一圈,狐媚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任玄瑾,將手中的高腳杯往旁邊一扔,拽上了任玄瑾的領帶,將他拉上了她的身體。

    她塗著紅指甲的手指熟練的解著任玄瑾的襯衫,已經迫不及待了,“瑾,我想要……”

    以前他的身邊有另外一個女人,她沒有機會,現在她要先下手為強了,只是一個晚上,他和凌寶貝可以一次中彩,那她左浠也可以,何況還有任成旭做她的後盾,她要這個男人!

    “親愛的,不要這麼急嘛!”任玄瑾看著身下的女人猴急的眼神和庸俗的嘴臉,強忍住反胃的沖動,拉開她不安份的手,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著,“放心,一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揚起手,關掉了屋內的燈,任玄瑾身體突然抽離,只聽得一陣強烈的呼吸聲,接下來便是脫衣服的聲音,左浠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便重新躺回了床上,像個索愛的女人,等著男人的寵幸,不一會兒,不等她准備好,她的下身一陣清涼,衣服被人一把扯開,只知道一股強勁的沖擊,狠狠的撞進了她的體內,讓她不禁哼了一聲,下體一股熱流溢了出來,填滿她緊繃身體的昂然又是一陣劇烈的沖擊,已經由微微的刺痛漫變成美妙的愉悅,左浠圈著他的腰身,配合的呼喚著,“哦,瑾……”

    男人的大掌已經由她的臉蛋,慢慢下滑,直至包裹著她的全身!

    她愛死了他的凶猛跟撞擊,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快感,在這無邊的黑夜裡,沒有語言的交流,有的只是情欲的低吼和撩人的呻吟。

    左浠萬萬沒有想到,只是一個晚上,帶給她的,盡然是她未曾想過到的震憾。

    任玄瑾躺在天賜的身邊,看了一眼時間,從容的起身,穿著一件寬大的浴袍,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將客廳裡的燈打開,明亮一片的別墅內,鮮亮的燈光照射在紅色地毯上,再反射到任玄瑾的眼裡,嘴角勾勒出一道嗜血的弧度,不一會之後,聽著細微的腳步聲,任玄瑾雙手環著胸,在身後那名高大的男子走到他面前時,將桌上的支票遞到了他面前,慵懶地開口,“知道該怎麼做吧?”

    “是,任總!你放心好了!”粗獷的男人有著和任玄瑾差同的體格,只是五官有些像歐美人,不如任玄瑾英俊,這個男人便是任玄瑾讓阿Ken找來的牛郎!

    “沒想到她還是個處女,任總,謝了!”男人走到門口時,突然停頓了一下,對著正在沉思的任玄瑾說道。伴著雕木花門合上的聲音,任玄瑾嘴角的笑容更加的陰森。

    左浠,原來還保留著她的第一次,是想一步登天嗎?你的計劃要落空了,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代替我的寶貝,你的第一次,應該也很銷魂吧?

    任玄瑾就一直坐在沙發中,直到清晨,阿Ken來接走天賜,他仍是保持著不變的姿勢!

    左浠睜開眼睛的一霎那,心滿意足的將手臂往旁邊一撈,卻沒有接觸到她意想中的體溫,睡眼惺松的雙眸揉著,人立刻清醒了過來,凌亂的大床上無一不在提醒著她,昨晚她已經蛻變成了個女人了,她如願以償的將第一次交給了她心愛的男人!

    她不是個保守的人,可是心底對著貞潔卻是有著相當高的情結,她的第一次,只能是給那個男人,昨晚不記得他們做過多少次了,她只知道,他帶給她的,是她前所未有的快樂。

    任玄瑾真的很MAN,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身體,都讓她迷戀不已。

    身上那些殘留的吻痕,就是她炫耀的資本,慢條不紊的穿好衣服,左浠揚起得逞的笑容,這才往樓下走去。在看到坐在沙發中那抹踞傲的身影時,又變成了一只溫馴的小綿羊,順勢躺到了任玄瑾的懷中,只看了一眼他裸露的胸膛,她的眼裡又呈現了貪婪的光芒,手掌摸進任玄瑾敝開的浴袍中,來回挑逗著,“瑾,你怎麼那麼早就起來啦?昨晚……”

    邀請的紅唇釋放著狐媚,等著任玄瑾的一親芳澤,真是個放蕩的女人,任玄瑾長臂一揮,將懷中的女人直接摔到了地上,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冰冷,不再有一絲溫度,“昨晚,你應該很享受吧?以後,我會讓你更享受的!”

    左浠還沒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就看到任玄瑾已經丟下她走上了樓,而近乎赤裸的她,疼痛的下半身,這都不是她預想中的結果。

    “瑾,我的第一次給了你!”等任玄瑾再下樓的時候,已經是西裝革履,面無表情的從她面前經過,她迫不及待的走身迎上她,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檔不住的痕跡,任玄瑾諷刺一笑,倏地緊攫起她的下巴,“我聽到了,你……叫得很大聲!”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反映,左浠像個傻子一樣,眼巴巴的看著任玄瑾這樣消失在她眼前,對昨晚,卻是只字未提!

    木已成舟,是他的,他也賴不掉!

    左浠隨即又換了她平時那副干練的神色,摸上自己的索骨,那裡似乎還殘留著他的余溫,輕舔著下唇,手指再滑向自己的腹部,昨晚他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而且還連著那麼多次,她就不信不能中彩!

    臉上再度揚起自信的笑容,就算真的中不了,她也有辦法讓他乖乖娶她!

    牧景斯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天愛的身影,他們的關系,應該是回不到以前了吧?整裝儀容後,牧景斯臉上不再有傷感,而是陰郁的邪佞,重新換上那件黑色風衣,帶起了墨鏡,離開了家!

    “美國那邊的大部份股份都被牧景斯買下了,是在我們回國之後!”阿Ken在任玄瑾面前匯報著,這是最新得到的消息,任玄瑾半瞇著雙眼,轉著手中的筆,沒有因為阿Ken的話而有所影響,他早就有准備了,牧景斯,果然是沖著艾斯來的。

    現在他回來了,應該是光明正大的身他下戰書了吧?

    “恩,讓他繼續收購,不要走漏風聲!”任玄瑾邪氣一笑,在阿Ken面前豪不避諱的承認著,“我會讓他後悔今日的舉動!”敢動他的女人,不可原諒!

    “五年前,左浠跟牧景斯就有往來,就是我在停車場的監控中調出的錄像!”阿Ken將手中的錄像放到任玄瑾看前,不一會電腦屏幕中就出現了牧景斯和左浠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他們都忽略了,在他任玄瑾的地盤,一切都是他做主!

    “很好!”任玄瑾深遂的雙眸裡迸發著懾人的寒意,在看到牧景斯那抹黑色身影時,將液晶顯示器猛然合上,“你先出去吧!”

    “是,總裁!”阿Ken默不作聲的走了出去,留下任玄瑾在一片煙霧縈繞的空間裡陷入了沉思。

    “天愛,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任玄瑾再次走出辦公室,拉起天愛的手,不由分說的將她強行抱上了跑車,離開了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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