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如命 最後是誰 大結局(中)
    「啊!怎麼可能,除非除非你……」魏美麗向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地,沒有人去扶她。

    牡丹的臉色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伸出冰冷的手來,中了刀子又中了毒的女人,突然站起身來,走的平穩,確實詭異:「沒錯,我已經是死過的人了。」

    她多謝參天,讓她的魂並沒有被勾走,而是一之留在了人間,才得意揭發真相。要不是牛頭馬面弄錯了人,勾了二十一世紀的另外一個花牡丹來,她早就下地府去報道了。

    「啊!你是鬼?」

    魏美麗嚇得一連幾刀子往自己身上扎,她寧願自己死,也不讓牡丹的鬼魂來對付她。

    「美麗啊!」魏國舅撥開人群衝了進來,一把抱住他的妹子:「妹子啊!你怎麼這麼傻,你不要哥哥啦!妹子啊!哥哥今天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你怎麼這麼想不開了?」

    「哥哥,還上哥哥對我最好,如果有來生……,我要嫁給哥哥。」魏美麗笑著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是對她好的呵!

    「仇報了,我也該走了,最後一點時間,我留給你告別,魏美麗一死,牛頭馬面很快回來的。」女鬼牡丹說完,便離開了牡丹的肉身。

    牡丹聽了她的話,心中感激,也知道自己的確活不久了。拉起司徒盛的手,笑了笑,這笑容傾城絕色:「盛,我欠你的,總算還上了。」

    「不,牡丹,你不欠朕什麼,是朕欠著你的。若有來世,朕一定去尋你。你等這朕。」

    牡丹的手腳冰涼,面容卻美好如幻,這是迴光返照之相,她流了好多血……

    滿街的腥氣,魏美麗也要快不行了,司徒盛卻不肯看魏美麗一眼,他看牡丹還來不及了。

    「牡丹別嚇朕。」司徒盛抖顫著雙手,想要抱緊她,卻又害怕弄到她的傷口,當下悲憤的一吼:「你不能丟下朕,你剛送了朕手帕!你說要和朕過一輩子的。」

    言風急急忙忙的拖著眉彎彎奔跑而來:「牡丹,是我,我和彎彎來了。」

    「哥,彎彎姐,再見了。」牡丹看著他們一笑,言風哥會很幸福的。

    她又看向司徒盛,那麼墨了?墨怎麼辦?牡丹劇烈的喘息著看向司徒盛,他該怎麼辦了?沒有了牡丹,盛該怎麼辦?「盛。」

    「嗯。」司徒盛應了一聲,他知道牡丹這一刀已經毫無生機了,她說什麼他此刻都會答應的。

    「你要好好的,照顧好我們的孩子,還有國家。還有……

    不要先不要告訴墨,讓他安心的,去打仗。」牡丹說道,這也許是現在她唯一能為盛和墨做的吧!國家需要他們。

    「好,我答應你,可是孩子還小,孩子需要你啊牡丹!墨也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司徒盛不禁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他害怕,害怕他的愛人要離開他。死沒有什麼可怕,可怕的是,她死了以後就不能陪在他的身邊了。

    「你幫我告訴墨,就說是我失蹤了,不要讓他知道我死了。」否則墨會活不下去的,因為那麼愛,那麼的愛。

    司徒盛又如何活得下去:「若有來生,我一定要再找到你,和你在一起。」

    牡丹沒有說話,若有來生,她多想和墨在一起,可是墨怎麼會找到她了?墨都不知道她是死了的……

    可是盛,深愛她的盛,又叫她如何放棄了?

    牡丹熱淚盈眶的看著他說了一個好字。

    「朕一定會等到那一天,朕一定會做很多善事,祈求老天保佑,讓朕再次遇見你。」他說,這一生牡丹去了,他便也沒有其他心思了。

    視線越來越模糊,牡丹看著周圍的大家:「大家再見了。」

    小桃已經哭得淚不成聲了,眉彎彎手中的帕子都濕透了。言風握著眉彎彎的手指比牡丹的還冰涼,眼眶是紅潤的。

    「娘娘!」一眾人跪了下去,那些原本還有些看不起牡丹的黎明百姓也跪了下去,真是有情有義的奇女子啊!

    「牡丹啊!」司徒盛抱著她,淚如雨下,這是一個皇帝的眼淚,這是一個男人的眼淚。他所以的高傲和自尊都比不上她的生命。

    牡丹終是閉上了眼睛,離開了她待了快一年的地方……

    魏美麗死的很快,她的鬼魂引來了勾魂使者。

    「咦!怎麼會有三個?」牛頭問馬面。

    馬面也不知道啊!「要不都先帶回去吧!」

    牛頭點點頭,正準備動手,穿著時尚的閻王大爺親自走了上來:「等一下,這個跟我走。」

    他指了指牡丹,在原地用手畫出了一道藍色的光,口中念道一句:「回去!」

    自然是從哪來回哪去。

    「我離開一秒而已

    你住在下個世紀

    連看看你都憑著記憶

    我明明過的光陰

    你為何不成比例

    四千四百個風景

    手鬆開就是結局

    我多少時間不在這裡

    你像我不知道的日期

    留給我陌生人戒心

    我不敢緬懷你

    不敢說時間改變了你

    我彷彿忘了長出鬍鬚

    我從頭開始學習

    失去的這些年

    流的淚忘的臉 還沒聽的分手寄語

    停下來 過不去

    如果開始我們仍會相遇

    我~仍會這麼知遇

    纏綿抱著我的身體

    我是你有的縫隙

    我也要合上自己

    你如果不夠清醒

    決心忘記 是你~~~~」

    電視機裡正在播放湖南衛視的《節節高昇》,這首歌的洪亮嗓音吵醒了一個人……

    牡丹覺得頭好痛啊!摸了摸頭看了下周圍,白白的天花板,滿屋子的花,還有頭上的傷。好奇怪啊!

    難道,難道她又穿越回來了!

    不會吧!

    牡丹抬了抬頭:「有人嗎?」

    「呀,你醒了。大家快進來牡丹醒了。」經紀人小姐正坐在病房的客廳看電視,聽劇組的人說,牡丹被攝像機給砸到腦袋了,真是可憐啊!劇組真是沒良心雖然賠了錢,但看牡丹二天;了還有醒來,就立即換了女主角,真是無情啊。

    「安雅!」牡丹沒想到自己真回來了,看著面前的經紀人小姐,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

    「牡丹,你總算醒了,我馬上叫人召開記者會。你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厚福。」安雅笑著給公司打電話,太好了,牡丹沒事。

    牡丹靠在床頭,看著安雅跑出去叫醫生的背影,突然好想盛和墨。盛和墨後來怎麼樣了?他們現在還活著嗎?還活在另外一個世界嗎?

    她最愛的人,現在在哪?

    對了!歷史,她怎麼忘記這個了,查歷史啊!

    醫生們給她做了詳細的檢查以後,確定她只是腦後淤血並無大礙,如今醒了就好了。

    等醫生們走了以後,牡丹立即叫安雅給她拿筆記本電腦來:「安雅!快,給我筆記本電腦?」

    「牡丹,你的病還沒好,看那個做什麼?放心啦!最近的新聞都是正面的,你的歌迷和影迷都很掛念你了。大BOOS剛才說要給你十天的假期休息,牡丹你可以不用這麼累的,休息會,吃點水果吧!你這麼多天沒吃東西了,不餓嗎?」

    「我不餓,先給我筆記本吧!」牡丹迫切的想知道後來怎麼樣了?還有她的一對兒女,後來怎麼樣了?她的兒女手腳都是小小的軟軟的,很可愛。

    「給你。」安雅看她這樣迫切需要,精神狀態也不錯,就去客廳拿了來給她。

    牡丹立即打開網頁,在百度百科上搜索;司徒盛和上官墨的名字。

    很快就有了答案。

    司徒盛,大興國君,十八歲登基,在位五十七年,在位期間愛民如子。

    景宗司徒傲嫡長子,於景華三年繼位,史稱盛皇帝。

    值得一提的是,這位明君終生未立皇后。民間傳聞是為其意外喪命的貴妃守喪,而終生不立皇后。至於這位貴妃的名字,以無從追溯。

    該貴妃於雲德五年遇刺身亡後,僅僅過了一個月,出現在葬禮上的司徒盛就已經由一個高大俊郎的二十七歲青年,變成了一幅形銷骨立、不扶杖就無法站立的形骸。

    關於上官墨的解釋,就更少了。

    上官墨,大興國王爺,同樣是在雲德五年,這位年輕的王爺突然自稱為 「鰥夫墨」,開始了他漫長的尋妻生涯……

    牡丹久久的不能言語,盛還有墨,你們為何這樣傻。

    她傷透了心,此時他們兩又在哪?

    還是已經化成了一堆黃土?

    她越想越悲傷,以至於後來好幾天都沒說出話來。

    關於她的兒女,史上沒有詳細記載,大約是說她的兒子後來登基做了皇帝,她的女兒嫁了一個達官貴人。再找,也只翻出一些類似的。

    即使現在清醒了,劇組也換了別的演員了。

    她無所謂,只是很悲傷很悲傷。

    她的墨和盛找不到了。

    如果說出去一定沒有人相信的,她曾經去了那樣一個地方,嫁給了一個很愛她的男人,擁有了一個她很愛的男人,她原以為那就是一輩子的幸福,可是就像是南柯一夢似地,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像是假的似地,可明明又那樣真實在這個夢裡她生了孩子,擁有了兩個丈夫。

    愛的那樣深愛的那樣強烈。

    安雅從來沒見過牡丹像現在這樣慌張無助還哭的稀里嘩啦的,頓時有點嚇住了:「牡丹,牡丹你怎麼了?」

    「安雅,安雅我穿越了。」牡丹看著她說道。

    「你該不會是被攝像機把腦子給砸到了吧!」安雅嚇得抱住她,左看右看,她的神情太不對勁了,穿越是小說,電視劇都很少了,哪能真穿越了啊!那都是逗小女孩玩的,和童話故事一樣,都是假的。

    「我真的穿越了,我沒騙你。」牡丹指著電腦上的百度百科給她看:「這上面寫的那兩個男人就是我夫君。」

    「完了完了,你腦袋真壞掉了,還兩個夫君了!這電腦上寫著,一個未娶,一個愛那貴妃愛的要命,的了吧你。」安雅不客氣的嘖嘖了兩聲,牡丹該不會真被攝像機砸壞腦袋了吧!

    「那個貴妃就是我,他們兩同時和我在一起的。」牡丹解釋道。

    「才睡了兩天你腦子就壞成這樣了!」安雅一臉同情。

    「兩天?可是我在那邊生活了兩年。」這兩年裡,她還生了一個孩子了。

    「你越說越離譜,牡丹,我看你真的是腦袋出毛病了,你確定你沒摔到頭?還是拍戲拍出精神病了?」

    「我不是做,怎麼會那麼真實了,若真是做夢,我怎麼會和這上面的歷史那麼吻合了?安雅我真的是穿越啦!」牡丹堅決認為這不是一個夢,若說那些人物都是她憑空捏造出來的這也太不可能吧!

    「想白馬王子想多了,就很容易做這樣的夢啊!再說你是演員,怎麼不可能是夢了?」愛做白人夢的人多了,她前幾天還夢見嫁給李俊基了咧。

    牡丹被她這麼一說,自己也懵了,司徒盛和上官墨會不會是她潛意識裡的夢中?難道是因為她喜歡那種霸道又全心全意對她好的男人,因為現實裡遇不到所以才會在夢中自己編造出來騙自己?

    「好了牡丹,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吧!我現在去幫你聯繫最好的心理醫生。」安雅覺得她是被攝像機砸壞了腦子,可惜這麼年年輕輕的。

    牡丹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真的是夢嗎?

    也許她真的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羅盛一大早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覺得心神不寧,有些煩躁難安的抽出一隻煙來抽。

    何維東敲了敲門走進來:「大總裁,中午一起吃飯吧!凱撒的魏副總今天回國了,我待會給你引見,是位大美人。你肯定有興趣的。」

    羅盛皺著眉頭看他:「我沒空。」

    「怎麼了。看你這樣心煩意亂的,咱們公司的股票跌價了?」何維東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也只有他敢和張大總裁開玩笑。

    「不是,公司的股票漲的很好。」

    「那和你爸吵架了?」

    「也不是。」他爸爸最近和新女友打的火熱了,哪有時間管他。那老頭子風流的連他這個做兒子的,看了都咋舌。

    「那是為什麼?還是你那台百萬名車掛掉了。」何維東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調侃道。

    「是夢。」羅盛好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令羅盛坐立不安的是一個夢。

    何維東見怪不怪的歎了一口氣,哎又是那個夢。

    每一個人都會做夢,這本來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且一個夢,又不是真的,也不值得他一個堂堂大總裁這樣鬱悶難安。

    羅盛不是一個容易激動和坐立不安的男人,他已經快三十歲了,一個三十歲男人該有的冷靜頭腦,他也有。他什麼都有了,金錢、房子、地位、高學歷、源源不斷的漂亮女人。一個成功男人該有的他都有了。可是常常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空虛,甚至有些焦躁不安。好像有什麼東西丟失了似地,一天不找回來,心裡就一天難安。

    但是很可惜,他不知道自己丟了什麼,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

    身為商業鉅子的他平時也很忙,是本城叱吒風雲的成功典範,但沒天總有靜下來的時候。

    比如睡著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夢就來了。

    他一直受到這個夢的困擾,久久不得安寧,這件事只有他最好的朋友何維東知道,除了何維東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怕被別人當成瘋子。

    「是嗎?這次又夢見了什麼?」

    「我現在不想說,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他吼了一聲。

    粗魯的傢伙,自己覺得沒趣的何維東聳了聳肩膀,拉了拉西服,一臉習慣了的模樣:「出去就出去好了,你又吼我。」

    羅盛心裡煩躁極了:「對不起。」

    「你覺得對不起,就陪我一起去見美女吧!當然是你請客。」何維東厚著臉皮笑了笑,當做是補償嘛!

    「請你出去。」他重複道那句話,心裡糟糕透了。

    外面出著大太陽,他的心裡是烏雲一坨,外加打雷閃電……

    「好吧!」看來他的霸王餐泡湯了。

    「等一下。」真皮轉椅上的羅盛撐著腦袋又喊了一聲。

    「什麼事?」難道張大總裁改變主意了?走到門邊的何維東又退了回來。

    「告訴藍秘書取消一切行程,不聽任何電話,不許任何人打擾,直到我自己出去。」羅盛抱著頭說道,他現在誰也不想見。

    何維東皺眉,怪叫道:「大總裁,今天上午你和林董不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合談會議……」

    羅盛一拍桌子從椅子上跳起來,用手指著門口的何維東,大聲說道:「出去,關門,再敢說一個字,扣半年獎金。」

    「是。」何維東落荒而逃,到了辦公室外還是半天沒緩過來。其實羅盛是個比較好的上司雖然他酷一點,但員工待遇好的沒得說,就是脾氣壞了點。今天這場會議真的很重要,關係著東森的未來發展。為了這場會議,他們整個團體已經做了好多鋪墊工作了,現在突然這樣,出了什麼事?

    還是他那個該死的夢境升級了?

    何維東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他怎麼這麼倒霉,又成了炮灰。

    每一次羅盛做那個夢時,第二天心情准不好。具體什麼夢,何維東也不清楚。

    羅盛從十歲那時候開始做那個夢。

    他第一次做那個夢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煩躁不安的情緒,也不覺得特別。只是記得格外清楚罷了,他寫日記的時候就把這個夢寫進去了,所以才這樣清楚的知道日期。當時也並未在意。

    隨後他也做了很多其他的夢,各種各樣,但一醒來就忘記了,就這個記得最清楚不過了。

    因為記得比較清楚,所以第二次再夢見那個場景的時候,他是十分詫異的,他沒想到時隔三年的同一天,他又做了那一個夢,那是一個很長的夢,像電視一樣,每次一點點,是斷斷續續的記憶。

    第三次來的就很有規律了,越來越密集。第三次的夢與第二次隔了兩年,第四層與第三次隔了一年,之後就像女人來月經似地,每個月一次,最近幾乎是每天一次。

    漸漸的他越來越心煩,非常想要甩掉這個夢,一個同樣的夢做了快二十年,換了誰都會崩潰的。 最近更是變本加厲的變成了一天一次,簡直是忍無可忍了,他有時候甚至吞服安眠藥來助眠,但還是不管用,到了晚上還是會做這個夢。

    他曾請了五台山的大師來幫他解夢,那位大師卻只留給他兩個字,無解。

    說世上之事皆是因果報應,他只能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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