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殿下蝴蝶妃 新月勾人,無邪如畫 040 心狠手辣
    「妖……怎麼回——事~!」我的眼前金星亂冒。

    「狐兒,你流鼻血了,快躺下。」一塊四方小帕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他放在我的鼻子處。

    「躺著,一會兒就好了。」他像哄小孩兒子似的說道。

    「嗯,嗯知道,又不是沒流過鼻血。」我依依呀呀地說著,小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躺在了他的懷裡。

    「剛才怎麼了,好像是地震了?」

    「哼!能會發生什麼?估計是好戲已經上演了。」他的嘴角閃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打起來了?誰跟誰呀——是閉月他們?」我大聲叫了起來,身體也立了起來,閉月打起來了,那夢呢?夢會不會預知了這些,而早有準備呢?

    「躺下,不想把身上的血流乾,就乖乖的躺著。」綠祭皺著眉頭,用力的將我按倒在他的懷中。

    「你說什麼呀,流鼻血又會死人!」我白了他一眼,身體又掙扎的要往起坐。

    忽然間轎子劇烈的顫了起來,緊接著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往後推一樣,轎子急速的後退。

    「看來動真格的了,我們走!」綠祭說完抱起我從轎頂就飛昇出去。我低頭一看,腳底下一片灰暗的顏色,隱約覺得那轎子似乎已經散了。

    「他們呢,我們走了他們怎麼辦?怎麼能夠不管他們!」

    「他們?賤命一條!」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彷彿他們的生命就不是生命!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握緊了拳頭,抬眼往前望去,一道青色的光芒和藍色的光芒不斷地相互交織著,一波一波的氣流向四周擴散。

    「那裡是琉璃宮嗎?好像是打鬥得很激烈。」

    「哼!對了,狐兒,還流鼻血嗎?」

    「沒,好了。貌似它也被嚇回去了。」我訕訕的說道,卻不能計較他的無情,或許這就是他們習以為常的生活吧?

    「那就好,狐兒,我過去看看,這麼熱鬧的場面怎麼能沒有我。你不會法術,靠過去難免不會受傷,在這裡等我,我去看看。」他說完身體往下俯衝,落到離琉璃宮有一段距離的的涼亭處,將我輕輕的放在石凳上。

    「不要亂跑,否則可能我回來就找不到你了!」他調皮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道。

    「還有。」他眨了眨眼睛補充道。

    「讓別人發現你也不好,知道嗎?」

    「嗯。」我非常聽話的點了點頭。

    ……

    他前腳一走,我後腳緊跟著從石凳上站起來,舒活了一下筋骨,感覺身體狀態現在還不錯,頭暈症應該先不會發生。看著前方不斷這閃動著光芒,我飛快的跑了過去。

    琉璃宮周圍雖然在不時的經受著震盪,可能是構造堅固的原因,並沒有多大的損壞,只是有幾處牆角滑下幾片瓦礫,我順著牆角往裡面摸了過去。忽然一道藍光從我的臉頰處劃過,我的幾根狐狸毛輕飄飄的斷落,嚇得我趕緊往後靠坐在地上,伸手拍了拍胸口,不敢再往前前行,過了一會藍光和青光都不在閃了,我才又趕緊的躬起身子往前又爬了幾步,身體躲在了一根凹形的大柱子後面。

    眼前的光芒漸漸的隱去,原來是雪痕被帝火挾持,清音跪在地上懷中攙著臉色比剛才還蒼白的碎月,閉月冷冷的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眾人。

    奇怪的是醉戀沒有在這裡,妖媚也可能是躲在暗處,但是第一夢,第一夢在那裡,還沒有到他出現的時候嗎?

    「閉月長老,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你還是也投靠我們這邊吧。」帝火臉上閃著勝利者的微笑說道。

    「哼!你們這樣做難道想反了幻宮不成?」閉月的聲音有些顫抖。

    「長老何處此言,這幻宮與銀月城本就是一家,何來兩處反與不反之說?」帝火不以為恥的反問道。

    「哼!你不要再強詞奪理,我問你巫女殿下是不是被你們關了起來?」

    「沒有,不管長老您信與不信,我等即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殿下動手。」

    「哦,是不敢還是不能?」閉月目中流露著精光,質疑的問道。

    「嘿嘿,長老我看咱們是廢話少說,你要是想保你的弟弟平安,就束手就擒,不要再與我們作對,大家和和氣氣的一起商量,找到殿下,你看那該多好!」帝火微笑著岔開話題。

    「……少說廢話!」閉月一皺眉頭,顯然是動了心。就在這一念之間,從帝火的袖口處飛出一道血紅色的小物,那東西在閉月的劃了一圈,然後沒等閉月緩過神兒來,那東西一下子就進入到了她的體內,隨之閉月的身體僵了一下,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

    然後,雪痕從帝火的身邊走過來,我瞪大了眼睛,難道他們是一夥兒的?閉月的神情跟我的神情一樣,錯愕的難以相信。

    「很奇怪嗎?是不是姐姐,我的好姐姐。」雪痕臉上閃現痛苦的神色。

    「你知道這些年來我有多痛苦嗎,失去了她,比失去我的生命還要難受!我這種痛有誰能夠明白,我不想再等下去,我會好好對待我們的巫殿的,她現在還不能死,因為我還沒在她的口中找到封印她的地方。」

    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竟然閃現一抹醉人的微笑,然後閉月的身體漸漸虛無,最後猶如風中的雲煙飄散開去。

    她死了嗎?

    她就這樣離我而去了?

    生命如此脆弱,他們如此可恨,我頭一回產生濃濃的恨意,恨他們,恨死了他們!尤其是雪痕,那是他的姐姐呀,他怎麼能夠下得去手?

    「出來吧!別像狗一樣的躲在那裡了?」清音嬌媚的聲音響起,他的目光投向我所在的方向。

    「哼!你的嘴巴放乾淨點兒,我像狗,你淫/賤的公狗,一點兒也沒有我乾淨!」話音一落,妖媚就從我的上方飄落下來,我的脊背發寒,他的身體靠近我,嘴唇貼在了我的耳朵處。

    「我的狐兒,不是叫你不要過來嗎?噓!等我。」他說完身體迅速閃了出去。

    我的脊背冒汗,幸好剛才是爬過來的,否則,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我直接叉出去交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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