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媽咪:豪門闊少的奴隸情人 離開 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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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盛鴻宇按照約定,在舉行婚禮的聖約翰教堂等待喬楚的到來。因為按照習俗,結婚前兩個人是不能見面的,男方要去女方的家裡將妻子接出來。可是喬楚沒有家,也沒有朋友。於是,一切從簡,改成由盛鴻宇在教堂等待喬楚自己過來。

    陽光明媚的撒進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子灑進來,照在暖色的床上,白色的婚紗就靜靜的躺在床上,鋪展開,像是一位恬靜的少女。

    喬楚靜靜的坐在床邊,用手撫摸著白衣的裙擺。

    女子的臉上很安靜,長長的睫毛灑下一片好看的陰影。

    看了好一會兒床上鋪展開來整潔的衣服,然後才慢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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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鴻宇有些煩躁,他站在教堂的門口,手中緊緊地攥著那沒結婚鑽戒的藍色絲絨盒子。手心微微出汗。他覺得自己的這樣子有些可笑,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或許是淺淺帶給他太大的傷痕,所以才會如此忐忑不安。

    正在來回踱著步子,好友長風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從裡面走了出來,依舊放蕩不羈的感覺:「別在這站著了,先進去吧。招呼一下客人。」

    「嗯。」盛鴻宇有些漫不經心的應著,然後向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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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楚在房裡走了一圈,然後將一個白色的信封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信封上用娟秀的字跡寫著:鴻宇親啟。

    然後又將房間的鑰匙壓在信封紙上。

    最後環顧了一遍房間,女子才戀戀不捨的走到門口,順便將自己的移動電話放在了門口處的櫃子上。

    伴隨著大門「卡嚓」一聲脆響。

    房間裡空蕩而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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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子來了!」長風看了看門外面,對身後的盛鴻宇說到。

    男人的嘴角終於展露一絲解脫的笑意,彷彿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外邊想起婚禮進行曲,一身白紗的女子,蒙著面紗在盛鴻宇父親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進來。

    旁邊無數的記者對著此時此刻的情景,賣力的閃著閃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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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楚坐上一輛出租車,然後對著司機說:「請到帝國酒店!」

    司機點了點頭,然後在喧鬧的城市裡面穿梭起來。

    女子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既親切又冷漠的都市,昨夜一夜無眠,就這樣一直睜著眼睛,卻沒有一絲睏倦的感覺。

    「小姐,到了!」司機將車子停在帝國酒店的門口,說道。

    喬楚隨手塞給了司機一張一百元的大鈔,然後說句:「不用找了!」便下了車。

    司機很開心的接過錢,連聲說了謝謝。喬楚微微一笑,然後快步向酒店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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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我這樣子可以嗎?」盛鴻宇有些緊張的問身邊的長風。

    「兄弟,拜託你能不能專業一點,每一次結婚都緊張的要命,盛氏冷面殺手總裁,幾乎將全世界頻臨破產的企業全部拆分吞併了的盛鴻宇能不能不要像個女人一樣!這樣傳出去會讓大家笑話的!」男人全然沒有注意到盛鴻宇幾乎快要殺人的目光,自顧自的說著。

    「長風,如果你不想你的公司在下個月就破產被我拆分掉,你盡可以繼續說下去!」盛鴻宇臉色猶如冰箱裡面的凍豬肉。

    「好好!我不說還不行嗎?快快,趕緊出去!不然時間趕不上了!」長風將男人從旁邊休息室的小門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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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楚敲了敲厚重華麗的總統套房的房門,深吸一口氣。

    「請進!」裡面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是他!這個聲音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即便是已經過了十五年。還有他那雙淺灰色的眼眸,每每夜裡都能夢見這雙眼睛。

    喬楚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顫抖,還沒有見到他,她就已經被他巨大的壓力所折服。

    推開門,房間裡掛著窗簾,有點昏暗,一個男人坐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門,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窗外的景色。

    喬楚默默的走了過去,沉默了半晌才慢慢的說道:「叔叔!」

    「請坐!」男人淡淡的說著,聲音低沉,沒有什麼表情。

    喬楚坐在旁邊的沙發之上,靜靜的等待男人的說話。

    而,那個男人也似乎很有耐性,房間裡沉默的幾乎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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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鴻宇站在牧師身邊,深吸一口氣等待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走到自己的身邊,女子蒙著寬大的面紗,由盛建業的手中交給他。

    盛鴻宇略帶感激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想到他竟然能出席自己的婚禮,長這麼大,他第一次覺得父親是可以講得通人情道理的。

    轉身看著眼前的女人,定了定。深吸一口氣。

    牧師在一旁問道:「盛鴻宇先生,你願意取白靜柔小姐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都不離不棄,相扶到老?」

    「我願意!」盛鴻宇想也沒想的說道。

    然後突然間覺得那裡好像有些不對勁,轉身問道:「新娘的名字好像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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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來這裡,不是只為了坐著喝茶的吧!」半晌的沉默,喬楚終於按耐不住了。

    「當然不是!喬楚,你曾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孩子!」男人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喬楚的對面慢慢坐下。

    這一次真的看清他的面目了,與十多年前的影子再次重疊,男人不過四十多歲,身材高大,淺灰色的西裝筆挺的穿在身上。他的臉龐很深邃,帶有日耳曼血統的影子,雙眼深陷在眉弓裡面,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要殺要剮隨便!不必多說!反正你早就想要殺我了!」喬楚冷冷地說道。

    「我希望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僅此而已!」男人平靜的說道。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喬楚淡淡的說著。

    剛一說完,旁邊一名黑衣人直接拿手槍抵住女人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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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沒有弄錯吧,我反覆核對了一下,新娘的名字確實是白靜柔!」牧師很禮貌的提醒道。

    盛鴻宇突然明白過來,轉身怒視著眼前蓋著面紗的女人。

    「摘下來!」男人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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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殺了我吧,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東西,我從未拿過組織任何東西!」喬楚冷冷說道。

    「軍方的芯片,你根本就沒有交給我!」男人依舊淡淡的說道,手中的煙輕輕一抖,掉落一點煙灰!

    「不可能……」喬楚提高聲音說道,然後馬上想起了什麼住了嘴。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嗎?」男人冷冷的說。

    不可能,喬楚搖了搖頭,心中卻像是一塊大石頭直接砸如平靜的湖面!那芯片明明是她親手交給左翼的!如果沒有交到組織的手裡,那麼就是……

    喬楚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可能是他!怎麼可能!他是她的哥哥啊,賴以生存的親人!

    不可能是他!

    「你殺了我吧!我不知道你說的東西!」喬楚心裡一片慌亂。但是,嘴裡平靜的說道。

    男人一抬眼,黑衣男人立刻撥開保險栓,狠狠的抵住喬楚的頭上。

    喬楚慢慢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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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會是你!」盛鴻宇震驚的看著面前聊起面紗的白靜柔,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鴻宇!」女子低下頭小聲說道。

    「鴻宇!」盛建業厲喝一聲,然後小聲貼在他的耳邊說道:「記者都在這呢,你想盛氏明天在報紙上出現大醜聞嗎?」

    「爸!我沒想到你竟然這樣陰險!」盛鴻宇低聲對男人說道。

    在座的賓客開始莫名其妙起來。

    「你怎麼說話呢!」盛建業不悅的說道。

    牧師在一旁趕緊再次問道:「盛鴻宇先生,你願意取白靜柔小姐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都不離不棄,相扶到老?」

    盛鴻宇看看在座的一屋子賓客,又看了看對面溫柔的女子。

    牧師見長時間的沒人回答,於是又尷尬的問了一句:「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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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著!」一個聲音突然出現門口處。

    喬楚睜開眼睛向門口望去,只見安斯遠斜倚在門口,一個黑衣人迅速拿著手槍指著門口的男人。

    然而,安斯遠就好像沒有看到那手槍似的,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說道:「小妖精,我跟你說了,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就自己跑過來了!」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喬楚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一個人跑過來。

    「這天底下還沒有我安斯遠找不到的人呢,你說對嗎?Derek!」安斯遠衝著喬楚對面的男人揚了揚下巴,不羈的說道。

    那男人沒有回頭,淡淡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手下,收了槍。

    「你要什麼?」Derek平靜的問,聽不出任何表情。

    「這小妖精是我的人,我希望你可以放了她,你的東西,我負責!如果三個月時間我沒幫你找到,我安斯遠本人任你發落!」男人勾起嘴角,大刺刺的坐在喬楚的身邊,伸手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樓。

    「你瘋了?」喬楚掙脫男人的懷抱,怒斥道。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什麼人,還說什麼任人處置。

    「噓!安靜點!」安斯遠笑著說道。

    「你們走!三個月後見不到東西,別怪我不客氣!」Derek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Derek,你放心,三個月後肯定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但是,如果讓我看見你再打她的主意,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安斯遠的辦事作風!」男人瞬間凍結臉上的微笑,冷冷說著,然後站起來,拉過喬楚向門外走去。

    出了酒店的大門,喬楚直直的盯著男人的臉,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慢慢就會知道的!現在我做到了我的,該你了!」男人抿起嘴笑盈盈的說道。

    「我答應你!」

    「哎,你的未婚夫,恐怕現在已經和別的女人拜堂成親,送入洞房了吧!」男人依舊一副沒心沒肺的浪蕩子弟的模樣。

    「別廢話!機票和護照!」喬楚白了男人一眼。

    還有很多疑問,她沒有弄明白,到底是不是左翼陷害了她,如果真的是,那麼淺淺的死……

    她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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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那個男人,他不會再有任何奢求,他們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他和她在一起,只會連累了他而已。

    他和白靜柔才是天生的一對!組成一個溫馨的家庭,建立一個幸福的未來,她有什麼呢?

    她什麼都沒有!

    連生死,對於她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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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去遍歷世界,我們就不知道什麼是我們精神和情感的寄托,但我們一旦遍歷了世界,卻發現我們再也無法回到那美好的地方去了。當我們開始尋求,我們就已經失去,而我們不開始尋求,我們根本無法知道自己身邊的一切是如此可貴。

    ———————————————選自《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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