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十一郎傳奇 中原篇 第一百零九章   沒收作案工具
    各位大大啊,我很盡力啦,大家如果覺得我寫的還可以就給點鮮花和紅包吧,呵呵。

    當幾人結完帳走出酒樓,買好馬匹正準備快馬加鞭趕向落日堂的時候,一隻潔白的信鴿自空中徐徐落下,落在了上官無雙的肩膀上。上官無雙取下信鴿腳下敷著的信封打開準備看看,胖子和簫十一郎急忙湊向前去,也準備看一下哈。上官無雙扭過身,用背擋住兩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上官無雙看完信像是很激動的樣子,柳眉緊蹙,對身後的兩人說:「你們暫時自由了,不過等武林大會結束後再和你們計較,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不要跟過來。」說完,上官無雙就翻身上馬,一會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原來是上官無敵來信說,上官虹也就是他們的老爹當時並沒有死,而是用了龜息大法延緩了呼吸和心跳,彌留於世間,但是也只是延緩了死亡而已,只剩下三天時間。上官虹告訴了上官無敵真正的殺手是一個善於施毒的女子,又仔細交代了一下後事,吩咐上官無敵把上官無雙找來,有事相告。所以,上官無敵便飛鴿傳書上官無雙,要上官無雙暫時先放過那個小賊,馬上趕回落日堂,來見見爹爹。

    胖子和簫十一郎相顧無言,正待走趕到武林大會現場與猴子會合時,一道煙塵飛起,馬蹄聲響起,上官無雙又返回來了。上官無雙在馬上深情的看了蕭十一郎一眼,馬上又變得冷漠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最好不要說出去,否則……」上官無雙呢喃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否則什麼,又看了簫十一郎一眼,然後策馬離開,留下一路的少女芳香和臉色曖昧的看著簫十一郎的淫笑的胖子。簫十一郎看著上官無雙的背影,想起了那晚的戲弄純情小處女的情景,不由得會心一笑。回首看了一眼淫笑的胖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沒有什麼,讓你這個小女生一說便有了什麼了,一揚馬鞭向著前方馳去,胖子也緊隨其後。小城鎮被慢慢的拋在了身後,樹林山谷迎面而來。

    辟陽山下,斷崖下,一個孤獨的身影正迎著月光搖曳,淒慘的面孔,一臉的愁容,此為何人?答曰:司馬長風。司馬長風心情十分的鬱悶,好不淒慘,冷淡以及傷感,內心悸動:我好傷心啊,自己奉華山掌門師兄的命令,帶著六個後進弟子南下華山,先行開赴九重山武林大會現場,為華山派打探一番,好讓華山派在此次武林大會上取得一個好名次,讓華山派在武林修真界排的一個更好的名次。可是當探查的差不多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無奈何,在半路上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攻擊,自己還好,對付幾個甚至十幾個黑衣人高手也不在話下,游刃有餘啊。可是自己帶來的那些華山後進弟子就沒自己這麼好功夫了,只是幾個照面,便有幾個華山弟子魂歸西天了,自己拼著性命保住了一個華山弟子,讓他到華山報信。自己在後面掩殺掩護他,可是其他人就一個個永遠的躺在了那冰涼的地上。這一番遭遇對於別人來說或許算不得什麼,可是對於自己這個在華山有頭有臉的甚至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來說,今天的這一番遭遇就是一個恥辱,一個令自己顏面掃地的侮辱,一世英明啊毀於一旦,心情幾番大起大落啊。

    司馬長風站在辟陽山斷崖下,內心無比的悲涼,猶如是失去狼群的孤獨的野狼,站在冰天雪地上忍受著淒涼一樣;又像是失去嬰兒的母親,內心撕裂般疼痛的站在門前,望著自己的孩兒以前常常戲耍的木馬一般,彷徨斷腸;更像是有家不能回的遊子浪子,望著家鄉的方向,在馬背上孤獨的唱著家鄉的情歌,悄然落淚。

    司馬長風心情十分的鬱悶,痛苦,失落,悲傷,臉上也濕潤了,是雨水?還是淚水?司馬長風老臉一橫,右手捲起武士服的衣袖,往臉上擦了一把,用鼻子嗅了一下,咦?怎麼有一股騷味?用手蘸了一下,放進口中,奇怪?味道騷騷的,鹹鹹的,就像是……

    忽然司馬長風恍然大悟,鬚髮飄揚,仰首望著天空斷崖之上,破口大罵,嗓門之大令少林極樂寺的獨門絕技少林獅吼功黯然失色,威力之大令人匪夷所思:「該死,媽的是誰在山頂撒尿?」

    山頂上正在掂著JJ撒尿的猴子被這一嗓子嚇的差一點後半生的「性」福生活不保,就連在旁邊翹著小腳丫子往山下撒尿的避水小金貂也被這一嗓門嚇的再也尿不出一丁點尿來了。沒錯這兩位罪魁禍首正是被簫十一郎派來九重山武林大會現場打探消息的,猴子和避水小金貂。

    哎呀,媽呀,壞事了。猴子意識到不妙,雖然自己一陽破天指厲害,但是火候還是不到啊,對付一個三流高手還可以,對付一個二流高手加上避水小金貂也是可以的(最近就和避水小金貂做了不少),可是要是對付一個一流高手或者是幾個二流高手自己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剛才聽到的山下那句內力真元深厚的大吼聲「該死,媽的是誰在山上撒尿?」一嗓子,就可以斷定這傢伙分明是一個一流高手。這一流高手可不是自己和避水小金貂可以對付得了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猴子打了一個呼哨,召喚上不知道有沒有撒完尿的避水小金貂,向著山下狂奔逃命去了。猴子拿出了自己的逃命利器,少林極樂寺輕功「達摩過江」狂奔逃命,避水小金貂則是一個猛子扎進猴子的懷裡,隨猴子狂奔逃命。

    猴子和避水小金貂這邊剛剛逃命,那邊司馬長風就帶著一身的尿騷味自山下飄搖而至,追了上去。「前面的小混蛋,你給老夫站下。」華山九轉陰陽步也是司馬長風根據華山絕頂輕功改編自創輕功之一,全力施展,向著猴子追去,速度之快,於一炷香時間理應追的上猴子和避水小金貂。我賊,老夫被一群黑衣人圍攻也就罷了,技不如人嘛。可是竟然被這小兔崽子給一尿尿之,你這黃毛小子竟然敢尿我這華山有頭有臉的長老之一,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今日非得追上你,我一定要沒收你的作案工具,讓你後半生再也不能如此囂張的站在山頂撒尿,只能蹲著撒尿,可惡,你給老夫站住。

    「你給老夫留下作案工具!」

    逃逃復逃逃,追追復追追,人在危急時刻方顯男兒本色,猴子在司馬長風「留下作案工具」的口號下,嚇的本色畢露。愣是讓司馬長風一個時辰之內都沒追的上。不過兩者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不到三米了,猴子危機啊。

    「大叔,您就別再追了,小心累到您,不就是一泡尿嘛,至於嗎?」猴子邊跑邊叫。

    不說還好,一說司馬長風的老臉就立馬覺得兩股不同的尿騷味橫飛鼻息,撲鼻而來,火氣更勝。這人嘛一氣之下,潛力就被開發出來了。「華山三破,一破月華清影,疾!」一道赤色的劍芒真元幻化劍氣,自司馬長風劍中向著猴子呼嘯而出。猴子聽到背後的破空聲襲來,就知道老小子要放大招了,扭首,使之中指並驅,口中念道:「一陽破天指,疾!」一到白色的真元實體自猴子指尖迸發,迎向司馬長風的劍氣真元。

    「光」一聲金石聲大作,赤色的劍氣受到阻礙,力量大減,已變的約為小手指般大小,透過猴子的一陽破天指真元白芒,直逼猴子而來。猴子大駭,忽又狡黠的笑了笑,自懷中抱出避水小金貂道:「貂哥,關鍵時刻靠你了,我們平時患難與共,有福共享,有難也該同當了吧。這一會你就上吧。」

    避水小金貂,瞇著小眼睛,看也不看那道赤色的劍芒,張開小嘴,那道劍芒就已經瞬間消失在避水小金貂的腹中了。自從避水小金貂上次吃了千年參王以後,進化之後,幾乎已經對法術攻擊免疫了,而且還能吸收他人的法術攻擊的真元為己用。這可是猴子最後的保名武器啊。

    「咦?一陽破天指?是你。」司馬長風這時認出了猴子,這傢伙不是上次跟那個突厥小壞蛋在一起的嗎,掌門師兄可是重點交代要查找突厥小崽子的底細的,查找底細不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做準備嘛,我就直接殺人滅口好了。

    「小殘廢(譚出塵)的師叔。」猴子也認出來人了,內心暗忖:不好,上次就結樑子了,這下倒好,新仇加上舊恨,這老小子還不得把自己這一百二十多斤給撂在這。

    當下司馬長風便對猴子展開了幾十次猛攻,磅礡的劍氣,連發瞬發的法術攻擊,多個角度攻擊。猴子顧此失彼,雖然有避水小金貂幫助猴子消解了多方進攻,但是猴子最後還是被司馬長風的劍氣所傷,加上一個武術攻擊,猴子被打的吐血倒地。避水小金貂張牙舞爪的站在猴子身旁,對司馬長風怒目而視,好一個忠心護主的靈獸啊,司馬長風感慨。但是還是運慢真氣真元,一步步走近猴子,陰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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