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壞,妃不愛 《》 第十章 第149節 傻女人
    這半個月,我覺得我無比的虧欠白月曜,因為他每次向我提出親熱的時候,我都會拒絕他,可是,我不想叫他知道我身上有傷,否則他肯定會擔心,而且紅婉宜現在跟我成了好朋友了,若我將她的好意出賣,那我就跟現代的我的那些朋友無二樣了。

    坐在鏡子前,白月曜又想為我梳頭了,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李麼麼說,白月曜是太子殿下,若傳出去肯定會叫白月曜的顏面盡失。

    「我自己來吧。」說完我便拿過了梳子,白月曜的表情頓時有些失落,但是他也沒在說什麼。

    「蝶兒,你都學了半個月禮儀了,也差不多了吧?今天就不要去了。」白月曜說完就從背後緊抱住了我。

    「可能是我太笨了,所以李麼麼說,我還要在學半個月呢。」

    「誰說我的蝶兒笨了?我不管,今天早朝回來我要見不到你,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白月曜說完就咬了下我的耳垂,頓時我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白月曜的唇貼在我的脖頸處輕吻著,一種更大的快感向我襲來,我可以感到到白月曜與我的喘息聲都不均勻了。

    他的手已經探入了我的衣服內,撫摸著我的渾圓,我想拒絕但是卻全身癱軟無力。

    「太子殿下,早朝的時間到了。」宮女在外的傳喚打斷了我與白月曜的親密,我迅速緩過了神,而他也將手抽離了我的胸前。

    他邪魅的一笑,隨後輕吻了下我的臉頰:「記得,等我早朝回來,我帶你出宮玩去。」

    想到玩,我不禁高興的點了點頭,因為這些日子,我除了學禮儀,就是學禮儀,簡直無聊死了。

    我起身直接去了紅婉宜的房間:「姐姐。」

    「妹妹來了?今天這麼早啊。」

    「不是的,姐姐,今天妹妹要請一天假。」

    我說完,紅婉宜的臉色頓時微微一便:「怎麼了?是因為妹妹覺得近日太辛苦了麼?還是覺得李麼麼太苛刻了?所以妹妹不想學習了?」

    「不是的……」

    「若蝶妃娘娘沒有學習的持久性,那老奴就請蝶妃娘娘另覓他人學習吧。」

    李麼麼明顯很是不高興,我覺得李麼麼說的沒錯,她每天辛苦的教我禮儀,而我為了出去玩就要不學了,確實是我太過分了。還有我也不能說是白月曜要帶我出去玩,否則紅婉宜的心理肯定不好受,沒辦法,看來我這次要白月曜鴿子了。

    「對不起姐姐,李麼麼,請李麼麼在教我禮儀吧。」

    如此純樸的藍蝶兒,不禁要說她有些傻了,其實,紅婉宜與李麼麼進半個月都在變著相的毆打藍蝶兒,至於禮儀方面藍蝶兒也早已學得差不多了,只不過紅婉宜還想在折磨藍蝶兒而已,便故意拖延時間了。

    今次,紅婉宜就知道藍蝶兒請假定是想跟白月曜約會,所以她才不會趁了藍蝶兒的意,而且她也知道,藍蝶兒為了隱藏自己的傷勢,已經半個月沒和白月曜**了,對於藍蝶兒對紅婉宜的好,紅婉宜並不知感恩,反而覺得藍蝶兒這是活該!

    見到藍蝶兒答應了今天的訓練,紅婉宜便看了李麼麼一眼,隨後坐在了椅子上,李麼麼拿了一個特製的蒲團出來,墊在了紅婉宜的面前:「蝶妃娘娘,今天學的是跪姿。」李麼麼說完,藍蝶兒根本不看蒲團所放置的位置便想跪下了,她哪知,她跪下的人正是紅婉宜呢?

    在藍蝶兒跪下的那一霎那,頓時眉頭緊鎖,額頭冒出了些冷汗,那蒲團裡面裝的全部是石子,但藍蝶兒仍沒有一聲的抱怨,因為這已經是輕的呢,她們前幾日折磨的藍蝶兒更狠!

    「蝶妃娘娘,下跪這種禮儀,在哪都有可能會發生,偶爾也有可能在石子路上跪下,所以……」

    「我明白。」藍蝶兒說完便微微一笑,無疑藍蝶兒沒有任何起疑,不知道她是否太過好心了呢?已經到達蠢的境界了,但是無疑她越是這樣,就叫白月曜越是憐愛,不知道藍蝶兒是否因禍得福了。

    大約跪了半個小時,藍蝶兒幾乎已經忍耐不住了,此時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膝蓋已經冒出了血,而紅婉宜正在桌前悠閒的飲著茶。

    藍蝶兒想挪動下身體,李麼麼上去就是一鞭子抽在了藍蝶兒的身上,藍蝶兒依然只是咬了下嘴唇,沒有叫出聲,因為好心的藍蝶兒不想叫紅婉宜知道自己很痛苦,她怕紅婉宜會自責。

    她哪知,她越是痛苦,紅婉宜就越高興,此刻的紅婉宜恨不得藍蝶兒的雙腿跪斷了才好了,這樣她就在也無法跟著白月曜東奔西走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今日早朝很快結束了,白月曜高興的帶著黑漠翼與藍雲澈向著自己的寢宮出發了,無疑他一推開藍蝶兒的房間,並沒有看到藍蝶兒,他就有些納悶了。

    莫非?

    「來人啊!」白月曜頓時內心憋悶了口氣。

    「太子殿下……」

    「蝶妃呢?」

    「在宜妃娘娘的臥房。」那宮女說完,白月曜臉色大變。

    他相信肯定不是藍蝶兒故意爽了自己的約,而是紅婉宜定是纏住了藍蝶兒不叫藍蝶兒離開。

    「賤人!」白月曜順口的一句話,叫藍雲澈與黑漠翼實屬意外,他們在想白月曜這句賤人是在罵誰呢?

    「太子,是不是令妹……」藍雲澈好奇的問著白月曜。

    「我不是在罵蝶兒,雲澈跟漠翼,一會我帶你們到紅婉宜的房間,進入後,無論你們看到什麼都不可生氣。」白月曜一直都不敢去看藍蝶兒是如何被虐待的,他怕他自己會忍不住殺了紅婉宜,他也知道,半個月下來,藍蝶兒跟紅婉宜的關係好了不少,若他真的弄死了紅婉宜,藍蝶兒定會恨自己!

    藍雲澈跟黑漠翼聽完白月曜的話後,內心頓時一緊,他們知道,看來一會定會在紅婉宜的房間見到令人氣憤的事情。

    走到了紅婉宜的門口,白月曜整理了下自己的內心,正好此時柳兒路過了:「太子殿下,藍太師,黑將軍。」

    「正好,柳兒,你隨我一同去宜妃那裡吧。」

    白月曜說完便推開了紅婉宜房間的門,他此時所看到的,就是紅婉宜坐在上座,而藍蝶兒跪在蒲團上,李麼麼手中也拿著鞭子。

    在仔細看看藍蝶兒的臉色,已經有些微微發白了,而且額頭也出了許多冷汗。

    白月曜的內心頓時無比的酸楚。而藍雲澈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妹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向紅婉宜下跪?黑漠翼也無法理清思緒。

    白月曜握緊了拳頭走向了紅婉宜,藍蝶兒注視到了白月曜緊握的拳頭了,緊張的說道:「太子殿下。」其實藍蝶兒想起來,但是若此刻她起身,無疑會栽倒在地。

    「宜妃娘娘,令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為何要下跪?」藍雲澈質問的走向了紅婉宜。

    紅婉宜此刻又裝作了一張無辜的表情,藍蝶兒便忙解釋道:「哥哥,宜妃姐姐在教妹妹禮儀,所以並不是下跪。」

    所有的人只是看到了表面的事情,那就是藍蝶兒在給紅婉宜下跪,但是實質的東西,大家根本沒發現,那就是那個蒲團內另有玄機啊。

    「蝶兒起來吧。」白月曜說完,藍蝶兒並不敢起身,依然跪在蒲團上:「蝶兒?」白月曜有些奇怪為什麼藍蝶兒還不起身。

    「你們快走吧,我還跟宜妃姐姐學習禮儀呢。」

    聽完了藍蝶兒的話,白月曜的心理很是難受,他不知道紅婉宜給藍蝶兒注射了什麼迷湯了,叫藍蝶兒這麼終於紅婉宜,他哪知,藍蝶兒正是在向紅婉宜贖罪呢?她覺得是她硬插入了紅婉宜與白月曜之間,所以她只能以自己的真誠來彌補紅婉宜的空虛了,因為她不會對白月曜放手的。

    白月曜看了藍雲澈一眼,畢竟藍雲澈是藍蝶兒的親哥哥,若要強行將藍蝶兒帶走,藍蝶兒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哥哥鬧,而自己就不同了。

    藍雲澈會意的走到了藍蝶兒的身旁,一把拉起了藍蝶兒,這一拉……

    他們才注意到此刻的蒲團下已經全是血了。

    頓時,藍雲澈已經楞住了,黑漠翼也向後退了兩步,只有白月曜仍然表情未變,但是他盡量避免看那蒲團上的血跡。

    藍蝶兒此時的膝蓋彎曲根本無法站直,一下子就癱軟了,幸好藍雲澈已經緩過神來,扶住了藍蝶兒。

    「柳兒,扶蝶妃回去。」

    「太子殿下,你……」藍蝶兒已經知道東窗事發了,她怕,白月曜會拿紅婉宜出氣。

    「柳兒!扶蝶妃回去!」白月曜根本沒理會藍蝶兒的話,而是帶有幾份怒氣的吼著柳兒。

    藍雲澈小心翼翼的將藍蝶兒交給了柳兒,藍蝶兒哪能那麼乖的離開?

    「太子殿下,可否與蝶兒一起回去?」藍蝶兒這麼說,無疑是怕白月曜會對紅婉宜不利,可是在紅婉宜看來,這無疑是藍蝶兒在誘惑白月曜,在向自己示威!

    「是啊,太子殿下,可能妹妹現在需要太子殿下呢?」紅婉宜微笑的說著,藍蝶兒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了,此時藍蝶兒若強行喊白月曜陪自己回去,無疑就是好似在告訴紅婉宜,白月曜只屬於自己。

    她愧疚的看了紅婉宜一眼,隨後又看向了白月曜:「太子殿下,姐姐對蝶兒真的很好!」

    聽完藍蝶兒的話後,白月曜緊握了下拳頭,隨後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知道,蝶兒先回去吧,我有幾句話想和婉宜說。」

    看到白月曜笑了,藍蝶兒這才鬆了口氣,安心的一瘸一拐的跟著柳兒回了房間。

    見藍蝶兒離開了,白月曜的表情頓時陰森恐怖了起來,他揮了下手,黑漠宜便會意的關上了紅婉宜房間的門。

    「太子殿下,今天怎麼有空來婉宜房間了?」紅婉宜問著白月曜。

    白月曜走到了蒲團前,拿起了蒲團,這才明白原來裡面是石頭子,藍雲澈也過去摸了下蒲團,這一摸,天那,藍雲澈的心都要碎了。

    白月曜一把仍掉了手中的蒲團,揮手狠狠的給了紅婉宜一個耳光,這個耳光,打的紅婉宜嘴角都出了血。

    「太子殿下?」一有外人在,無疑紅婉宜就會裝可憐,她此時是那樣的楚楚可憐,但是沒用,藍雲澈根本不會同情她,可知那藍雲澈有多疼惜自己唯一的妹子?不管什麼原因,他所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妹子膝蓋在流血,而那黑漠翼,性格本身就冷漠,對於紅婉宜被白月曜打了,他一點都不意外,甚至覺得紅婉宜就是活該被打!

    白月曜仍然面無表情的揮手又給了紅婉宜一個耳光。

    「太子殿下,這跟宜妃娘娘一點關係都沒有……」李麼麼說著便跪在了地上。

    白月曜轉頭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隨後搶過了李麼麼手中的鞭子說道:「我說過有關係麼?而且,我看該學禮儀的是你吧?這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白月曜說完便收起了笑容,隨後揮手就是一鞭:「你就是這麼懲罰蝶兒的麼?」白月曜問完,揮手又是一鞭,但是此刻的他根本無法發洩心中的怒氣,隨後一腳踹在了李麼麼的肩膀上,李麼麼整個人飛了出去了,白月曜兩步上前,將腳踩在了李麼麼的身上:「李麼麼聽說你有個兒子在黑將軍手下當差對吧?」

    李麼麼一聽,頓時慌了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請您原諒老奴吧。」

    「我又沒怪你?漠翼,記好了,日後多照顧照顧李麼麼的兒子!」白月曜狠狠的說完就又使勁的踩了下李麼麼。

    「知道了,太子殿下。」黑漠翼雖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但是為了藍蝶兒,他願意狠狠的整治整治李麼麼的兒子,他也想叫李麼麼知道,她得罪的到底是什麼人。

    「太子殿下,求求您了,老奴以後不會在欺負蝶妃娘娘了。」李麼麼頓時嚇的哭了起來,任她在壞也多少在乎自己的兒子。

    「呵呵,以後?還有以後?」白月曜說完又是狠狠的一腳,紅婉宜看到李麼麼的嘴角都留出了血了,頓時內心有些緊張了,她知道一會自己肯定也會被打:「記好了,你是奴才,蝶妃就算沒有我給她做主,你們也應該知道蝶妃是正統的藍家人,若藍家發怒,你紅家也吃不消吧?」說完白月曜那犀利的眸子就看向了紅婉宜,紅婉宜頓時被嚇了一哆嗦。

    「跪下!」白月曜一聲怒吼,紅婉宜乖乖的跪在了地上:「跪在那蒲團之上!」白月曜說完就指向了那個裝滿石子的蒲團。

    紅婉宜知道跪那個有多疼,她不傻,只有那個笨蛋藍蝶兒才會去跪。

    「太子殿下,那個……」還沒等紅婉宜說完,白月曜一把揪住了紅婉宜的頭髮就將紅婉宜拖拽到了起來,而他看了藍雲澈一眼,藍雲澈上前扶住了那個蒲團,白月曜順利的揪著紅婉宜跪在了那蒲團之上。

    「啊——」紅婉宜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想迅速起身,但是,白月曜卻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使得她根本無法起來。

    「有那麼痛苦麼?剛剛我的蝶兒怎麼沒有說痛呢?」白月曜譏諷的質問著紅婉宜。

    「太子殿下,真的好疼,求求您放過婉宜吧。」

    白月曜聽完紅婉宜的哀求聲,便微微一笑:「怎麼可能?婉宜啊,你就別裝了,肯定不痛對不對?」白月曜說完又使勁的按了下紅婉宜的肩膀,頓時他用極其陰森的語言說著:「要是疼的話,你這個好姐姐,怎麼可能叫蝶兒跪在上面呢!!!?」

    白月曜說完便一個轉身坐在了椅子上,隨後他眸子內充滿了陰森的注視著紅婉宜:「給我聽好了,紅婉宜,你若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蝶兒,你告訴一次,我就叫你跪一月,你告訴二次我就叫你跪一年,你告訴三次我就一輩子叫你跪在這蒲團之上!」任白月曜對他人在無情,他還是對藍蝶兒情深意重的,他知道,若紅婉宜告訴了藍蝶兒,白月曜這麼對待紅婉宜,善良看重姐妹情的藍蝶兒肯定會和自己吵架,為了避免吵架,他只能威脅紅婉宜不許說了。

    「婉宜一定守口如瓶,可否請太子殿下叫婉宜起身。」此刻,紅婉宜不是裝的了,嬌柔的她,哪曾受過這等苦,如今跪在這蒲團之上已經疼的哭了出來。

    見如此可憐的紅婉宜,白月曜冷冷一笑說道:「起身?蝶妃跪在這時,你可否想過讓她起身。」

    「太子殿下……婉宜知錯了!請您讓婉宜起身吧」紅婉宜哀求著,眼淚也差不多快要掉出來了。

    白月耀瞄了一眼紅婉宜。「行啊,這樣,但是我有個條件。」

    「太子殿下請講。」紅婉宜迫不及待的說著,此時紅婉宜疼的已經不行了,別說白月曜一個條件了,就是十個條件估計紅婉宜也能答應,但是遵守不遵守就看她了。

    「跟我的蝶兒說,禮儀已經學的差不多了,所以叫她不要來找你了,還有,遠離我的蝶兒,我保證你可以享受榮華富貴,若你在接近蝶兒,就算你挑撥了我與蝶兒的關係,我也不會叫你在這後宮待舒服了!」白月曜現在唯一能保護藍蝶兒的也就是叫紅婉宜不在接近藍蝶兒了。

    「婉宜知道了。」紅婉宜說完,白月曜便滿意的一笑帶著黑漠翼和藍雲澈向著門口走去了。

    「太子殿下,婉宜可以起來了嗎?」白月曜聽到了紅婉宜的問話,但是卻假裝沒聽到的揚長而去了。

    紅婉宜這次無疑被白月曜徹底折騰的夠本了,但是對白月曜來說,這氣根本沒出,因為他的寶貝藍蝶兒確實受傷了。想到這,他便看向了藍雲澈。

    「對不起了,大舅哥,我沒有保護好蝶兒。」此刻的白月曜頓時對藍雲澈充滿了愧疚。

    藍雲澈剛剛看到藍蝶兒的膝蓋的血跡,內心也無比的疼,但是他不想怪白月曜,他知道後宮的爭鬥,只有女人自己才能保護好自己,面對自己如此單純的妹妹,藍雲澈不禁為自己妹妹的未來擔心了:「太子殿下您沒必要這樣說。」

    「不,我現在對蝶兒真的束手無策了,我想求大舅哥一件事情。」白月曜懇求的對藍雲澈說著。

    「太子殿下請講。」

    「請大舅哥一定要告訴蝶兒,紅婉宜是個這麼樣的人。」白月曜懇求的說完,藍雲澈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白月曜不自己說呢?但是他並沒有問白月曜。

    其實白月曜現在抱著的是怎麼樣的心理呢?

    那就是,他認為藍蝶兒現在並未喜歡自己,而與自己度日,也無疑覺得藍蝶兒是任命了。所以,現在的白月曜只要能跟藍蝶兒好好過日子,他就無比知足了,他不敢奢求自己在去命令藍蝶兒什麼,也不敢奢求藍蝶兒能聽自己的話,現在的他是,把藍蝶兒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他就是那麼那麼的疼惜藍蝶兒。

    所以,他才希望藍雲澈這個哥哥能在點醒藍蝶兒。

    我被柳兒攙扶到了房間內,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總是七上八下的擔心紅婉宜,希望白月曜只是單純的有話想和紅婉宜說吧。

    「蝶妃娘娘的膝蓋為什麼會出血?」柳兒不解的問著我。

    「沒什麼。」我尷尬的笑了笑,我之所以不告訴柳兒,就是不想叫柳兒為我擔心。我也知道柳兒這幾日也受了不少苦,但是,我這個做朋友的卻沒有關心她,主要我不知道怎麼去關心她,因為畢竟我們都在學習禮儀。

    我艱難的躺在了床上,看來今天我又無法和白月曜出去玩了吧,因為我的腿,真的好疼。

    「柳兒,你先出去吧。」

    「嗯。」

    在柳兒出去後,我終於忍耐不住眼淚了,淚水啪嗒啪嗒的掉落了,這次我的苦不是因為受了什麼委屈,而是因為膝蓋真的好疼,好疼啊。

    此時,門被推開了,我知道肯定是白月曜,我迅速的擦乾了眸子內的淚水,我知道,我一哭白月曜肯定也會心痛的。

    「蝶兒……」白月曜跟藍雲澈以及黑漠翼全部進入了我的房間。

    「哥哥,黑將軍。」我打完招呼便勉強的對他們笑了笑。

    白月曜快步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注視著我的膝蓋,此刻他的眸子內飽含了許多的感情,我無法形容,只覺得,這次,我又叫白月曜擔心了,他迅速的跑到了櫃子前,取出了一個藥瓶,而黑漠翼也出了我的房間。

    「妹妹……」藍雲澈輕輕的摸了下我的膝蓋,頓時我覺得那種疼傳染到了心臟,不過,我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並沒吭出聲:「跟哥哥回家住兩天吧?好不好?」

    「不行的,哥哥,我還要和姐姐學禮儀呢。」

    我覺得我的話很正常啊,但是藍雲澈的變臉卻突然陰沉了起來:「哥哥想你了,就先跟我回家住兩天好不好?」

    「可是……」

    「對啊,蝶兒,去大舅哥那住兩天去吧,你也想家了吧?」白月曜說完便走向了我。

    「哦,那月曜你去和姐姐說一聲吧。」

    「我已經說完了。」

    「那就這麼定了,太子殿下,你給我妹妹上藥吧,我在門外等候。」藍雲澈說完便走出了我的房間。

    「躺下。」白月曜輕柔的對我說著。

    「等一下,我自己來吧。」要是脫了褲子,我身上的傷,白月曜肯定都能看到了。

    「呵呵,我已經知道了。」白月曜說完,便扶著我躺了下來。

    「知道了?」

    「嗯,要不是婉宜剛剛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白月曜說完便淡笑了一下,但是紅婉宜告訴了白月曜了?

    那白月曜有沒有?「你……」

    「我沒有怪婉宜,呵呵。」不知道為什麼聽白月曜這麼說完,我的心好難受,我發現我總是愛干很矛盾的事情,那個時候怕白月曜知道我身上的傷而怪紅婉宜,現在白月曜知道了,不怪紅婉宜,我卻覺得好像白月曜不在乎我了。

    而且聽到白月曜喊紅婉宜叫婉宜,我也好不舒服……不過,我的不滿並沒有表現給白月曜看,因為我不想叫白月曜知道我是那麼的小氣的女人。

    藍蝶兒哪知,她若真表現出來她吃醋的樣子,白月曜還不得美死?

    白月曜小心翼翼的脫掉了藍蝶兒的褲子,雖然,白月曜早已知道藍蝶兒傷痕纍纍,但是在次叫他的面對,他的心還是會滴血。

    他就如同對待個孩子一樣的哄弄著藍蝶兒,他知道那藥敷上後,會殺的更痛,他只要聽到藍蝶兒痛苦的低吟,他的心就會疼一下。

    藥上好了後,他將藍蝶兒的衣服穿了回去,隨後橫抱起了藍蝶兒便出了房間,他希望,自己與藍蝶兒在去藍雲澈府上小住的時候,可以消停的過幾天舒服日子!然後後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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