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請你愛別人 初戀情人PK患難戀人 第七十七章 我們結婚吧
    方子迪上任首戰告捷,無論在哪個層面、哪個角度講,這都是個十分鼓舞士氣和振奮人心的事情。

    集團公司高興,只這一件事就足以說明他們任人為賢,決策十分英明。

    信達省公司領導班子高興,這只領頭羊如此神武,就算是他吃肉,他們也能跟著喝點湯啊。

    信達員工高興,新領導帶來了新氣象,有道是「大河有水小河滿」,看來他們的前途光明啊!

    在總經理辦公室裡,幾位副總都在坐,蕭若瀾從一進門就十分謙恭地站在那裡,常天楠幾次招呼她坐,她都只是笑笑說,我站著就好。

    最後,常天楠向著其他幾位副總大手一揮,「我看我們都撤吧,公開獎勵的事就讓綜合部去擬文下發,人力資源部去具體實施,至於私底下,方總經理願怎麼獎勵就怎麼獎勵吧,啊?」幾位副總應聲而笑,大家心照不宣,一齊走出總經理辦公室。

    屋裡只剩下方子迪和蕭若瀾兩個人。方子迪繞出大大的辦公桌,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扶住她的雙肩,輕聲說,「若瀾,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哦,你想讓我怎麼獎勵你?要不?我以身相許報答你好不好?」

    方子迪前半句確實是有感而發,而後半句就是純心想搞活氣氛了,按照以往,蕭若瀾同志肯定會就勢而上,十分誇張地提一些諸如要哈利波特的笤帚、灰姑娘的水晶鞋之類的東西。

    但是今天,蕭若瀾什麼也沒說,她只是用大大的眼睛癡癡地看著他,片刻,用雙臂圈住他的脖頸,投入他的懷中。

    她說,子迪,我們結婚吧。

    方子迪雖然對蕭若瀾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有些不適應,但是轉瞬就會心地笑了:兩情若是長久時,更在乎朝朝暮暮,看來真的是心有靈犀,他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嗎?

    他用手輕輕點擊她的鼻尖,「小丫頭,記住嘍,可是你先向我求的婚啊!——嗯,看在你表現良好的份兒上,我就委曲求全答應你算了!」

    方子迪故意逗她,一是好多天沒有這樣兒輕鬆地在一起了;二是他隱約覺得她今天的情緒有些傷感。也許這就是女人特有的情緒吧,她們在成功的時候,往往會更多地想到成功的艱辛,這些天,若瀾確實被工作累壞了,回到家還是孤苦一人,沒有人體恤,他這些天又忙於各種雜事,他們在一起真正意義上相聚的時候很少,所以他能體會若瀾今天的這種傷感情緒,所以他在心中默默地承諾,「若瀾,我一定要給你更多的幸福,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後來,等蕭若瀾冷靜下來,想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衝動,說出那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來,明明是該分享歡樂的時刻,怎麼冒出這麼一句來,還說的那麼傷感!她想也許自己在害怕,怕陸鵬宇趁虛而入,怕自己陷入深深的感情漩渦中,還是她已經悄悄地感到了一些變化呢?想用婚姻這個擋箭牌把什麼東西擋在外面嗎?

    關於對陸鵬宇的感受,蕭若瀾很迷茫,也很壓抑,她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想傾訴,不然肯定會憋出病來,而唯一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就只有祁齊了。

    如果長此以往,蕭若瀾認為自己肯定會沾染上酗酒的壞毛病,因為她覺得這些天她有點嗜酒如命。

    天天酒吧裡,蕭若瀾指著面前的兩個空啤酒瓶說,祁齊,你看,我應該換個部門工作,我發現我的酒量越來越好了,不去攻關部我這喝酒的天才就浪費了。」

    祁齊抓住她倒酒的手說,若瀾,別喝了,你心裡有什麼苦水都倒出來吧。

    「祁齊,他沒有和華莎結婚,他沒有……」蕭若瀾又把一大杯啤酒混著淚水喝了下去。

    「我知道他沒有跟華莎結婚。」祁齊說這句話時異常冷靜。

    祁齊的話和冷靜的態度都狠狠地刺激了蕭若瀾一下,「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在我們第一次在石市遇到的時候就知道,但是我沒告訴你,我不想讓你知道。」祁齊的話越說越冷酷。

    「為什麼?」蕭若瀾有點發懵,是酒精起作用了嗎?祁齊在說什麼,為什麼不想讓她知道?

    「若瀾,過去的事就讓它徹底過去吧,沒有什麼對與錯,況且你也不能再回頭,陸鵬宇是愛你,但是愛情不是兩個人的事,也許陸鵬宇對你的愛沒有錯,你對他的愛也沒有錯,但是錯就錯在陸鵬宇是阮碧君的兒子,是陸氏集團的鐵定繼承人,也許灰姑娘的故事是美好的,是很多女孩都非常嚮往的,但是走過一圈兒的我們,還能相信灰姑娘的童話嗎?童話就是童話,如果在現實中存在,也就不再是童話,不被人們所嚮往了。難道你還要重蹈覆轍,繼續去走那段最痛苦的路嗎?我當初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看到了你身邊的方子迪,我認為重新獲得一段戀情會讓你重生,雖然你們這一段也走得很辛苦,但是那和在陸家的那段經歷是不一樣的,現在是社會這個大熔爐在鍛燒你們,走過去就是金剛不壞之身,如果你非得要再回到陸氏那片苦海裡去,你有游到彼岸的勇氣嗎?你有隨時就溺斃的準備嗎?」

    蕭若瀾被祁齊的話驚呆了,難道她的潛意識裡有了要回陸氏的想法?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鳳凰涅磐、浴火重生」,經歷了由死轉生的痛苦後,那些蝕心焚骨的回憶讓她顫慄,重新走回去,她沒有這個勇氣,只是為什麼這樣痛苦,是因為自己走出來了,而愛人還在那裡掙扎嗎?

    「祁齊,你知道我是怎麼取得這次勝利的嗎?是陸鵬宇給了我陸氏的標底。」

    「啊?阮碧君能饒得了他嗎?」

    蕭若瀾又把一杯酒全部倒進嘴裡。她不但不能拉他出苦海,還等於拿走了他的救生衣,他隨時都有溺斃的危險。

    「若瀾,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虎毒還不食子呢!」

    「可是你忘了嗎,她是『慈禧二代』。」蕭若瀾笑著笑著,淚又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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