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緣六度(穿越):兩生浮夢 第1卷 第二十二回 虐欲摧花
    讓秋芷晴萬萬沒想到的是,霍政衡一邊與她閒聊,一邊毫無顧及的在她面前寬衣解帶。她不禁花容緋紅羞澀的低著頭,濃濃的恐懼在心中升騰。

    三下兩下之後,身材修長的霍政衡已赤 裸 裸的如同一尊月光下重生的修羅般呈現在她眼前。惶恐的目光落在他的腳趾上,對方溫和的話語幽幽傳入她的耳朵:「喝點什麼?」

    她內心忐忑,緊張得隨口答到:「不必煩勞,我不渴。」

    他轉身而去,從牆上的壁閣裡取下一瓶優質的香檳干邑,隨手取了兩支杯子,悠然倒上了淡黃的液體。

    「陪我喝一杯?」兩隻盛著晶亮液體的酒杯,還有他讓人窒息的俊臉剎時擠滿了她的視線。她一時無措,大張著雙眼呆呆地望著他。呼吸變的急促,心臟幾乎要掙拖她的胸口蹦出來。

    「你對我的興趣好像遠遠大於酒!」發現她閃爍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他赤 裸的胸膛。之後,再次回到他的臉上。

    她很想辯解,卻無奈變成了啞巴。最終只能輕顰眉頭,看著自己攪動的指尖。

    「默認了?」見她沒有回答,對方繼續補充到:「說什麼都比不說好。我好像告訴過你,你的寡言讓我覺得累。」

    「請你見諒。」雖然他的口氣很溫和,可她清楚對方是在埋怨。

    「你的酒。」他將指縫夾著酒杯的手有意向前抬了抬,湊進她的臉。

    對方好像已經生氣了,她不想繼續惹惱他,清楚到時受傷害的一定是她自己。勉強將其中的一隻酒杯接過來,抱在白皙的雙手之中。

    他輕輕晃動著另一支酒杯,凝視她滑落於額前的一縷碎發,低頭嗅著杯中的芬芳。這女子很美,只可惜不對他的胃口。她若不是霍政戡的女人,他一定懶得與她糾纏。她的沉悶讓他十分厭惡。找女人本是為了開心的,而她的神態舉止總會讓他本就抑鬱的情緒更加低落。

    一仰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進,手中的空杯子被隨意倒放在地毯上。忽然看到她手中的酒,不禁低沉的開口命令到:「喝掉!」

    她一臉猶豫,依舊沉默,瞬間破壞了他僅剩的一點點情緒。她什麼意思?挑戰他的耐性?他霍政衡今後說出的每一句話,她都得乖乖的執行!看起來這女人是欠缺調  教,那霍政戡的品位他實在不敢苟同!

    瞬間起身奪過她手中酒杯,粗暴的掐著她柔弱的下巴,將她的後腦抵在他的胸口上壓制著她痛苦的掙扎……

    她的下巴幾乎被他捏碎了,苦澀的干邑被強行灌進她口中。隨著她劇烈的扭動掙扎,大量灑落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濡濕了柔弱光滑的脖頸。喉中的酒味濃重,嗆得她流出了淚水……

    之後,他邪惡的笑容再次浮現,溫柔的教訓到:「晴兒,要時刻服從我!」他伸出舌尖,舔去她嘴角殘留的液滴,很難判斷那究竟是酒,還是眼淚。

    「啊……」她痛苦的低呼出聲,身體猛然被霍政衡狠狠推開,淒涼的倒在地上。她開始相信命運,她極力逃避的「暴君」,如今又回到了她身邊。她段嫣然到底做了什麼孽?老天爺死活不肯饒恕她。非要她承受如此殘忍的折磨嗎?

    「現在,把衣服脫掉!」霍政衡再次開口時,已躺在寬大而厚實的床墊上。猜到她會猶豫,他立即補充到,「服從我,立刻!」

    不,她做不到!她無法說服自己在這個男子面前主動暴露出聖潔的身體。她無限恐懼的望著對方,坐直身體,瑟縮著向後退卻:「不!不可以!」隨即起身,向不遠處的樓梯大步跑去。

    她不該違抗他的意思,根本是在自討苦吃!只要她乖,他根本無心傷害她。只可惜……

    她在全透明的樓梯中段被身後的男人拽住。竭力反抗,卻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他飛揚跋扈的將她順勢推倒,無視於她激烈的踢打反抗,粗暴的將身體壓了上來……

    「放開……啊,放開我……」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迴盪的空曠的房屋之內。罩衫的衣襟被對方用力的扯開,她慌忙掩住自己的身體,他用力搬開她的手臂,埋下頭,放肆的掠奪……

    她的抵死反抗讓霍政戡完全失去的耐性,豁然扯下她單薄的胸 衣,索性將她的雙手緊緊捆綁在頭頂的樓梯上……

    他並不喜歡強迫女人,只是想給她個深刻教訓!他好像承諾過今夜不碰她,而看起來他注定是要失信了!

    他撞擊的力道讓她不堪忍受,瘦削的脊背被身下的樓梯卡得生疼。身體被眼前的禽獸殘暴的折磨著,她卻再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他玷 污了她的身體,毀棄了她的貞潔。從此之後,她當真已淪落成為一個下作的娼 妓。緊閉著雙眼,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霍政戡的身影……

    為什麼?為什麼又想起他?她該恨他不是嗎?是他親手將她送給了妖魔,斷送了她此生的清白……

    霍政戡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呼吸急促,臉色煞白,一身冷汗幾乎濕透了貼身的被褥。他又一次夢見母親臨終前絕望無助的臉,還有她口中斷斷續續的呼喚。而更讓他恐懼的是,恍惚中他發現那張臉漸漸模糊,再仔細看看,居然是——奄奄一息的秋芷晴!

    用力揉搓佈滿密密一層薄汗的面龐,望著窗外的新月兀自發呆。

    他難道是在擔心她?不該啊?以她那麼下賤的身份,他該隨意丟棄才是。可他居然又一次設想著她今夜的處境……

    她已經跟那傢伙上  床了嗎?她喜歡對方嗎?她是被逼無奈,還是溫柔順從?見鬼!暗自咒罵自己又在胡思亂想。她算什麼?他不過是要了她的清白,至於那麼牽腸掛肚嗎?他經歷的處 女本就不止她一個,怎麼單她讓他這麼放不下呢?或許是因為自己有預謀的將她推進了火炕,不禁感到一些自責吧。是的,大概是這樣了!他盡量為自己找了個還說的過去的理由。

    放任健壯的身體狠狠跌回床上,望著天空中的一彎新月,全然失去了睡意。那縷沉靜的銀色月光就像是她,宛如神話中的女神阿爾忒彌斯,時而沉靜淡定,時而冷艷孤傲,週身透露出處子般的單純與羞澀。很快發現自己再次陷入對於那個女子的回憶裡,他的潛意識幾乎快要承認自己有一點點喜歡她。

    這樣的想法真可笑!他的理智又一次說服了自己。她是個脫衣舞孃,根本不配得到他霍政戡的感情!他那弟弟若喜歡上她到是不奇怪,一對下流坯子!

    再次進入夢鄉時,無奈她那淒涼的眼神又輕易的闖入了他的靈魂……

    清晨的陽光粗暴地闖進房內照亮她遍佈傷痕的身體。經過了煉獄般的一夜,她依然還綁在玻璃鋼材質的透明樓梯上。

    為自己的貪生怕死而感到羞恥!被那禽獸肆意侵犯後,她居然還想要繼續活下去。

    「早!」樓梯頂端傳來霍政衡特有的嗓音。那種陰森的柔和在她意識中已徹底被妖魔化了。再次看到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孔時,她的身體竟反射似的強烈顫抖起來。

    她驚恐的神態再次激起他摧殘的慾望。對方俯下身的一刻,她剎那感到脊背發涼。無力閃躲,只能哀傷的望著對方乞求道:「不要,不要,求你?」沒有抗拒他的能力,她只能淒然冀望於對方的良心發現。

    霍政衡的淺笑從嘴角蕩漾開來。看起來,她已經開始學乖了。非得逼他使用極端手段嗎?純屬泛賤!全然不理會對方的哀求,再次侵佔了她的身體……

    他滿足之後的怪異舉動,讓她感到十分疑惑。她完全搞不清霍政衡自樓上取來,長久對著她的那個銀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再後來,對方終於解開她因綁了太久而冰冷麻木的雙手,拍了拍她的臉蛋,輕笑著離開。

    費力的撐起酸痛的身體,將零落在樓梯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撿了回來。望著捆綁了她一夜的那件胸 衣頓生傷感,他霍政戡當初買給她的這個東西,昨夜居然成了殘殺她的凶器!

    躲在樓梯後面穿好了衣服,霍政衡此時也悠然下樓來到她身邊。

    「出去走走?」她明白對方不是再徵求意見。應了一聲,立即點了點頭。對方即刻得意的揚起下巴,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有一片蔥鬱的樹林,只要出了庭院的大門就能清楚的看到。清晨的空氣透著濕潤,那裡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若有所指的詢問到:「怪我嗎?」

    「不!」她幾乎脫口而出。面對他這樣可怕的男人,她怎麼敢?

    「說謊!」他立即將她揭穿,「不過這至少說明,你開始揣摩我的心思了。是嗎?」

    「是的。」話因剛落,她已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因此立即改口說了「不」。承認自己揣摩他的心思,就等同於承認自己在對他撒謊。他的問題,讓她到底該怎麼回答呢?

    「不要怕,我很少生氣。有本事讓我發火的人並不多見。」他的話聽起來很像是在讚美她,「我並不想為昨晚的事情而抱歉!現在看來,你已經開始反省自己,吸取教訓了。」

    他是說她昨夜遭受的痛苦全因她自己的過錯嗎?這男人全無一絲悔悟,憐憫之心,當真是太冷血了!

    「想什麼就說,別等我再問!」他知道她的腦袋又在暗地裡運作著。

    「怪你沒有內疚!」她低著頭,聲音卻十分清晰。

    「呵呵,想我怎麼內疚?」他輕蔑的瞥了她一眼,接著問到,「想我怎麼彌補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不論是金錢還是珠寶,我都會盡量達到你的要求。」擺平女人怨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錢」,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解決問題的。

    「若是真要彌補,我只想求你放我離開。」她的願望出乎他意料。她好像並不那麼貪錢,只可惜離開他是萬萬做不到的。不知霍政戡現在有沒有收到他發去的那段視頻郵件,很難想像他看到之後會是什麼心情?他前日分明看到那傢伙對這女人的戀戀不捨,但願那對哥哥來說,是份不錯的禮物!

    「陽光明媚,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趁我現在心情不錯,需要什麼就趕緊說?」走進樹林後,霍政衡精神抖擻,抻臂闊胸。「還有,今後別再提那樣不切實際的要求,千萬不要妄想擺脫我!」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