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門之莊家四奶奶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春宵一夜
    第一百三十二章**一夜

    陸小其給他這樣一推。(小說~網看小說)又倒在了地上,周度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敢上去扶,他覺著那藥一定是下在果酒裡的,那酒他只喝了一口,所以才得以保持一些清醒,沒有陸小其那般嚴重。

    他一邊抓住她亂動的手,一邊沉聲道:「三小姐,你可認得我是誰?」陸小其被他這樣一問,楞了一下,然後茫然地看著他,努力想了片刻才道:「你,你是周度?」

    還好,看來她還有一絲神智,周度立刻道:「對,我是周度,你聽我說,我們被人下了藥,所以……來,跟真我深呼吸!」

    陸小其卻並不配合,她似乎聽不進去他後面的話,反而一頭撲在了他懷裡。喃喃道:「周度,周度……你可知道,我心裡有多記掛你……你不要再走了,我一個人,一個人好難受…」她說著說著竟流出淚來,那溫熱的眼淚迅速打濕了周度的前襟,他一時心中柔腸百轉,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抱住了她:「三小姐…」

    三小姐心裡原來也是這般……想著他的麼?早知道他便該不顧一切……周度這樣想著,抱著陸小其的手漸漸便變成了撫摸,從溫柔逐漸到熱切的撫摸……手下那熱燙柔軟的身體,讓他越來越無法遏止心中的渴望。

    他想要她,這個念頭在他心頭強烈地膨脹著……他想要她,是真的想要她,不僅僅是因為藥的緣故,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這樣想過了,他是真的想要她一輩子留在身邊的。如今她就在他的懷裡,那樣柔柔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只要再進一步…立刻就可以得到她了。

    不,不,她和自己不同,她只是中了藥物而已。

    他想要推開她,將她打暈,將自己也打暈……可他不甘心。

    他腦中的兩個念頭自相矛盾著,他緊繃著快要爆發的身體,用最後的理智問道:「三小姐,你,你可曾想過要和我在一起?」

    陸小其那裡竟清清楚楚地「嗯」了一聲。然後她熱燙的唇就就印在了他的唇上,周度只覺得腦中轟然一聲,渾身的熱情被引爆,最後一絲清醒也終於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緊緊抱住她,不顧一切的,更加熱烈的反吻了下去…….

    初冬的夜晚是冷的,鳳凰山的風也是涼的,但這間房裡卻是無邊的熱烈纏綿,*光無限,外面的涼風連一絲絲也無法透進來。

    清晨,東方才微微發白,陸小其就準時睜開了眼睛,她自到了古代就已經形成了早睡早起的生物鐘,天稍微一亮就會自動地醒過來了,今天也不例外。

    要說有什麼例外,那便是頭特別的沉,身子也有些不妥,或許是昨兒個著涼了?她稍微動了動身子,就覺著不對,身上好生酸痛。某個**的地方更是大不妥當,幾時著涼會這樣了?

    她正狐疑間,突然腰間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攏了過去,然後她的人就靠在了一個寬寬的胸膛上,那觸手的感覺——竟是赤luo的!陸小其大驚失色,這,這不可能是真的……她猛地推開那胸膛,往床的另一邊滾了過去,她緊緊地揪住被子,只覺得自己是在發夢,可心裡卻忍不住恐慌得厲害。

    床邊那人並沒有緊追著靠過來,他似乎早就醒了一般,聲音低而清醒:「醒了麼?」

    陸小其聽出這人的聲音是周度,心裡下意識地放鬆了一些,但立刻又提起來:即便他是周度,可他怎麼會躺在自己床上?而且,而且……他剛才明明是沒有穿衣服的…….她想到這裡,慌亂摸了一下自己,然後發現自己也是寸縷未著!

    她實在無法形容心底的感覺,她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度沉默了片刻,似乎她這個問題很難答,所以他沒有答,只是道:「是我對不住你,你…恨我麼?」

    陸小其得到這樣的答案,頭腦中轟然一聲,亂成了一片,她實在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也想不通事情怎麼會成了這樣。她只記得昨晚周度來過,然後還說了一些絕情的話就準備走了,後來,後來……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眼前的一切包括周度的話,都說明他們已經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了……這,這最不該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他們身上,這怎麼可能?他問她恨他麼,她是實在不知道,這一切太過突然太過震驚太過……她現在的大腦就處在死機的狀態上,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她緊縮在床邊楞了好久,期間周度也沒有再和她說話。他見她沉默不言,就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服。他們之間儘管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她仍然立刻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那修長的身影。

    周度穿好衣裳後就開門出去了,留在陸小其一人在那裡,不知道為什麼,原本腦袋亂成一團的她突然就覺得很委屈,很委屈……他怎麼能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他起碼,起碼也應該再說些什麼吧?儘管可能會尷尬,會難以面對,會……但都比一走了之的好吧?而且這裡又是他的地盤,他。他怎麼能丟下她不管呢?

    陸小其縮在被子裡,倍感淒涼,她越想越是傷心,淚水忍不住簌簌流下,打濕了枕巾。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門終於又「吱呀」一聲開了,然後昨日招待她的那女人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象徵性地敲了幾下:「姑娘,姑娘,可醒了麼?我拿了熱水來給您洗漱。」

    昨兒個還叫少夫人來的,今日連這稱呼都變了。莫非她也知道了什麼不成?

    陸小其覺得自己眼下的模樣實在太尷尬了,無法面對別人。所以她忙忍住淚水,努力忍著不發出抽泣聲,裝作睡熟了沒反應的樣子。

    就在那女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周度的聲音響了起來:「二嫂,你回了吧,我在這裡就好。」那女人「哦」了一聲之後也沒多問什麼就去了。

    隨後,周度的腳步聲一直走進了房裡,似乎放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在桌上,她只是不敢睜眼去看。

    片刻後,周度的腳步聲朝床前走了過來,陸小其只覺得心裡一陣緊張,更加的緊閉了眼睛不敢打開。少頃,她就聽到周度輕聲問道:「洗洗臉好麼?」儘管她仍然裝著睡,但下一刻,一方溫暖地濕毛巾就輕輕地在她臉上開始擦拭,那力道好生小心和溫柔,就像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她擦破了一般。她的眼睫毛忍不住抖了抖,但還是強忍著繼續裝睡,只因她不知道現在醒來要如何面對周度。

    她心底似乎舒服了一些,原來他不是拋下自己一個人跑了,而是幫自己去準備洗漱的東西去了。

    周度給她擦洗完了臉,又端了一碗茶水過來:「要喝點水麼?」陸小其這時才覺得很口渴,很想喝水,但她卻只有忍著,繼續毫無反應。周度又問:「要吃點東西麼?」但亦然得不到一點回應。

    周度那裡沉默了,然後整個房間似乎都沉默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陸小其實在忍不住,剛想打開眼睛往外面瞧一瞧,看看周度還在不在,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睜開,她的手突然就落入了一個人的掌心,那掌心很寬,也很是溫暖,是女人在冬天時候都渴望的溫暖。她知道那是周度的。

    周度的聲音低低的,似乎就在她耳邊:「我們昨晚喝的果酒裡被人下了藥,所以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陸小其一聽這句,立刻就裝不下去了,她騰地睜開眼問道:「誰,是誰下的藥?為什麼?」那該死的置她於這般尷尬田地的傢伙,到底是誰?難怪得她什麼都不記得,難怪得她和周度會……

    周度大概早就知道她是裝睡,所以見她突然睜開眼睛也並不意外,他只是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眸:「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昨晚我是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所以你若要恨我,也是應該的,你要對我怎樣都可以……」陸小其聽得他這般認真的對她說他喜歡她,反而不敢去對上他的眼眸,忙把眼光避了開去,然後縮進了被子裡掩著。

    她的心很亂很亂,他,他說他喜歡自己……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知道他對她好,她也對他好,所以他總讓她忍不住時時擔心牽掛,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前世死得早,也沒有談過戀愛,她不知道這種感情到底算什麼,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要跟他這樣,這樣……的。

    可如今已經這樣了,又要怎麼辦呢?

    恨他麼?她心裡是尷尬是恐慌是無法接受不知所措,但卻找不出一個恨字來來。她原本就不是這古代的靈魂,她的貞C觀並不像古人這般強烈,並不會**了就要死要活的,更何況這個人是周度,而且又不是他強迫的……反之,換句話來說,若是注定了一定要**給某個人,那她寧願這個人是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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