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頭鬼之孫同人之鏡花水月 第四卷 念鯉與6生,雪女與雨女 第十六章 大戰(三)
    犬鳳凰,也就是一隻全身都是火焰的公雞罷了,當然,這是按照念鯉的話來說的,放在犬鳳凰自己的眼裡,那自己就是一隻真正的鳳凰,翱翔在空中。

    不過此刻他有些淒慘,原因當然是他現在被雨淋濕了,身上的火焰不復以往,小了許多。

    看向底下那渺小的身影,犬鳳凰鬱悶了,自己可是佔著會飛的優勢的啊,怎麼可能會被這個帶著一把雨傘的小姑娘給打敗呢?

    正想著反擊,在他上方的天空中又落下了雨水,這可不同於一般的雨水,簡直就是瀑布一樣,而且還夾雜著那個帶雨傘妖怪的【畏】。

    避無可避。

    攻擊範圍太大了,而且屬性相剋啊。

    水火不容。

    但我也不是那些隨隨便便就會被打敗的妖怪啊,我可是四國的幹部,要想打敗我,你也得有豁出性命的覺悟,犬鳳凰在心底大喊。

    但是,他永遠也不會有機會說出這句話了。

    在他一愣神的時間了,犬鳳凰聽到了他在這世間最後的一句話。

    【鏡·水流斬破】

    一把長達十米的水刀向他斬來。

    他奮起全身的火焰,迎向那巨大的水刀。

    水火相撞。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把水刀穿透他的火焰,劃過他的胸膛,四周瀰漫著白色的水蒸氣。

    【啊啊,程度相差太大了···】

    火焰消失,犬鳳凰從半空中落了下去。

    【抱歉了,玉章大人,不能再為你效力了···】

    陷入黑暗。

    ······

    水夏收起雨傘,再次打開撐在頭頂,撇了撇嘴吧,喃喃道:「小鯉,這就是會讓我受傷的四國妖怪嗎?也太小瞧我了吧!淅瀝淅瀝~~」

    再次前往另一邊的戰場。

    另一邊,臉上圍著如同封印的布塊的夜雀接住了從天空中落下的犬鳳凰,心中也不知道有什麼感受,犬鳳凰在他手上化為白煙,消散在空氣中。

    雨女嗎?

    無聲無息的往那個在戰場上帶著一把雨傘的,無比醒目的少女那裡飛去,那個少女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回過了頭,但夜雀的手比雨女快了一步的碰到了雨女的臉頰。

    頓時世界變成了黑暗。

    沒有光明的世界,沒有體會過的人永遠不知道其中的滋味,彷彿一瞬間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孤獨的一個人,沒有方向,沒有未來,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

    耳中聽到的是廝殺聲,玉章的那些成群的妖怪手下已經趁著混亂往這邊殺來,已經踏入了奴良組的邊界。

    雖然她在奴良組的時間不長,但她很喜歡這個溫暖的大家庭,而且這裡也有小鯉在,她不希望破壞這一切,但如今四國的妖怪正要破壞這一切,她不會答應的。

    她要守護這裡。

    肩膀傳來劇痛,被劃傷了嗎?

    水夏退後了一步,手中水花躍起,凝結成一吧水製成的刀,護住周圍。

    來吧!

    ······

    尖利的長髮刺穿了毛倡妓的腹部,毛倡妓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針女的眼神絲毫沒有改變。

    而對面的針女卻只傷了腿部,針女摀住傷口,狠狠地看向毛倡妓,她非常不舒服對方的眼神。

    那是為了保護一件東西或者事物時才有的眼神。

    但針女沒有。

    她跟隨在玉章身邊,到底想幹什麼?

    是畏懼於玉章的淫威,還是她單純的想殺戮?或者是想重振四國的聲威?

    不是,都不是吧。

    是因為犬神的一番話吧!

    針女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那麼效忠於玉章?

    犬神露出了笑容,說玉章不是是同伴,他說玉章是個狠毒的男人,犬神的存在只是讓玉章覺得他自己的手下又增加了,而且他恨玉章。

    但是他讓犬神的力量覺醒了,他得到了解放,他得到了別人的認同,他同樣的憎恨他,但卻同樣感激他。

    這是無法得到解釋的事,針女是這樣認為的。

    沒有哪個妖怪會因為這個理由,效忠於他所憎恨的傢伙。

    加入四國後,她發現玉章的手下大多數是那種喪心病狂的傢伙,無時無刻的鬥爭,無時無刻的恐懼,而在恐懼的中心就是那把玉章的刀,他們畏懼於那把刀的力量,包括針女。

    玉章的做風,的確像犬神所說的一樣,狠毒,冷血。

    那種恐懼,針女認為那是妖怪之主必備的氣量吧,那是妖怪之主的【畏】。

    所以她臣服了。

    難道那還不夠嗎?

    但來到奴良組這邊後(針女曾經在奴良組做過臥底,但因為玉章的召喚放棄了,來到了這個戰場),她發覺了很多很多和四國不一樣的地方,這裡很和平,大將一點也沒有大將的樣子,屬下也沒有屬下的樣子,大家就像一家人,很開心很開心!

    為什麼會這樣?大將的【畏】不是要讓所有人都快恐懼的嗎?

    為什麼他們還會那樣和樂融融的住在一起?

    不明白,不明白····

    還有剛才,那個小少主遇到襲擊,大家也是立即衝了出去,護衛在他的身邊,雖然在四國也是這樣的,但針女直覺的感受到了不同,是那種眼神····

    我們做錯了嗎?犬神?

    我討厭那種眼神呢!針女苦笑了一聲,正要給毛倡妓最後一擊讓她昏迷,卻發現如同自己手足的頭髮上卻沒有了那種捕獲獵物的感覺。

    糟了,頭髮四處發散,針女如同刺蝟一樣將自己包裹起來,但晚了一步。

    黑色如同綢緞的髮絲已將她團團圍住,勒緊,無法呼吸,也無法掙開,髮絲上充滿著毛倡妓的【畏】,堅韌不拔。

    【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呢!】針女苦笑了一聲,失去了知覺。

    毛倡妓呼了口氣,看著昏迷的針女,笑道:「你也是一個溫柔的人呢!」

    剛才針女的頭髮本有機會刺中要害的,但她故意偏移了一點,雖然傷了腹部,但並無大礙,只是失血有點多而已。

    所以毛倡妓也只是將她輕輕勒至窒息昏迷罷了。

    踉蹌了一步,毛倡妓往後倒去,隨即被一個人接住了,因為失血而模糊的眼睛看見了那個微微漂浮著的有著金髮的頭顱,那是她熟悉的樣子,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耳中聽到他大喊【紀乃紀乃···】的聲音,苦笑了一下。

    「抱歉,又讓你擔心了,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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