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醫辣手摧夫記 正文 第68章 修改版
    許適容聽他嘴裡如此念叨,有些不解,剛想推開他問個清楚,已是覺著一陣溫熱的氣息輕噴到了自己面前,剛張開嘴,嘴唇便被他一下牢牢噙住了。(小說~網看小說)

    許適容低低呼了一聲,卻己是被他吞噬進了口中。他舌尖一下侵入,瞬間便攻城略地肆意翻攪,那不停的吸啜讓她渾身開始漫慢酥麻起來,未著寸縷的身子禁不住微微地顫動。這熟悉的寵溺的味道,令她原本想問話的念頭早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光裸的胳膊己是攀附上了他頸項,緊緊纏住。

    楊煥感覺到了自己身下她的反應,深吸一口氣,用自己膝蓋頂入她雙腿之間,強行張開,靠身待探到了那蓮瓣幽徑,不過略微磨蹭了下,便忍不住挺起自己腰身,用力如破冰般沖了進去。

    他感覺與自己緊緊相貼的嬌娘身子猛地一顫,抱住自己後頸背的手亦是用力一下收緊,喉間溢出了絲壓抑住的似是痛楚,又似是歡偷的呻吟之聲,便知是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久未行此事的她還有些不適。只此時叫他退出,卻又是萬分不捨了。他只覺著那裡便似被無數張小嘴緊緊吸住,微微一動,便是舟破怒江般叫人迷醉的快感。

    “乖……,你別動,馬上就好過些……”

    楊煥一邊舔舐著她耳垂,一邊輕輕哄著道,微微地退出了些,又慢漫往裡送了進去,反復數次。

    許適容覺著了他的溫柔,起先那被驟然侵入的干澀不適感也漫漫消退了去,漸漸放松了下來,沁出了微微的蜜露。

    “你那裡……,要把我咬進去了……”

    他靠近她耳邊,低啞著聲道。

    許適容用力捶打了下他的後背。楊煥作勢哎喲了一聲,再也忍耐不住,猛地盡數退出,又一下沖了進去。這次卻是分冰破玉般,噗地沖到了最深處。

    許適容下意識地尖聲啊了一下,猛想起外面還有婆子守著,急忙又緊緊閉住了口。只她方才那聲音,落入楊煥耳中卻不啻是最美妙的樂聲,士氣大振,猛將她兩腿高高撐起,用力沖刺不停,伴隨著兩人壓抑著的喘息和低吟聲,屋子裡漸漸彌漫開了一陣旖旎的昧道……

    一戰方休,許適容下了榻點了燈盞,用塊帕子稍稍理淨了下自己和他,扭身正要吹滅燭火,卻己被身邊的楊煥又摟入了懷裡,方才披的外衣也是滑落了下來,烏黑長發順著光潔的肩垂了下來,一半披住胸前猶在輕輕顫動的雪裡嬌紅,一半覆在玲瓏腰身處,燭火映照下,凝脂般的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嫣然撩人。

    “恁久了方才總算叫我壓了你一回,被你夾得當真要死了……”

    楊煥兩手穿過她腋下圍住了她腰身,又低頭親她後面耳垂,笑嘻嘻貼著耳輕聲道。

    許適容雖是與他早有肌膚之親,只仍是不慣在他面前光裸著身子,伸手扯了被衾遮到了肩,這才狠狠擰了下他大腿。楊煥一邊呼痛,一邊卻是把那被衾往下拉,嘴裡嘟嚷道:“不許遮起來,我還役看夠呢。

    許適容回頭,見身後他下巴撐在自己肩上,一手托著她胸揉捏,視線正從後落在上面,有些羞窘,又拉上了被衾,楊煥哪裡肯依,復又扯下,兩人來去扯了一會,又己是雙雙撲在了枕上。見他眼睛發亮地似是又要壓過來,急忙用手攔住了道:“你起先進來時說那話,到底甚麼意思?”

    楊煥想了下,這才松開了手壓到自己腦後,仰躺在枕上道:“嬌娘,你官人我被皇上惦記上了,沒准過些時日就要去西北打仗了。”

    許適容有些吃驚。楊煥這才將今日殿上和御書房裡的事情說了一遍。待說完了,又側身朝她,伸手撫摸下她臉,愁眉道:“往後真被派了過去的話,速戰速決倒好。就怕拖個三年五載地回不來。別的倒都好說,恁長時間見不著你,可怎生是好?我今日在皇上面前雖是吹噓了一通,只往後戰況到底如何,心中實在也是沒數。”

    許適容仔細回想,卻也想不起來到底要多久才能打完仗議和,見他愁煩,便軟語安慰道:“西夏雖彪悍,其國家資財卻遠不如宋,禁不起長久的戰事消耗。就算它如今掠境有所得,只與先前依照兩國和約和榷場交易所得的貨財相比,實在是得不償失。那李元昊又好大喜功,之前就四處征戰,國庫想必也是空乏,如今與宋再開戰,榷場交易中斷,百姓必定會怨聲載道。且你想,一邊的遼國又豈會坐視西夏雄起,成為自己心腹之患?必定也是要出手干預下的。”

    楊煥聽她一番話,眉頭這才漸展,湊了過來狠狠抱住親了一口,笑道:“還是娘子有見識。果然有道理呢。往後當真若被派了過去,自當拼了命地大干一場。豈不聞英雄自古出戰場?”

    許適容呸了他一口,笑罵道:“好個厚臉皮的,竟敢自稱英雄。你當英雄那麼好當,隨便什麼阿貓阿狗拉去戰場都能當英雄?”

    楊煥一拍胸膛,揚眉道:“小爺我要麼不干,干了就必定是要爭個個中翹楚的l當年京城花街,誰比我名頭響?如今洗手不干,改做知縣,全國哪個知縣有我這般露臉?往後若去打西夏,必定也是要爭個第一回來!”

    許適容笑著踹了他一腳,卻是被他一手抓住腳丫,來回摸個不停,好不容易縮回了腳,突地又想起了個事,好奇道:“你在皇帝面前說的那龜石,當真是從海塘下挖出的?”

    楊煥不語,卻是自己扯了被衾蒙住了頭。被許適容一把掀開,原來是躲在下面笑個不停,嘴巴卻是緊緊閉著。許適容更是好奇,問了幾次,見他都不說,惱將起來,翻身騎他身上扭住捶打了幾下,楊煥這才抱住頭告饒道:“娘子饒了我吧。這就老實說了。”說著己是將她拉了貼近自己,湊到了她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許適容起先雖是己有幾分猜疑,只親耳聽他這般說出口,仍是吃驚不小,半晌才道:“你膽子也忒大了些,連這都敢干……”

    楊煥嘿嘿一笑,滿不在乎道:“這算甚麼。我若不預先想個萬無一失的招出來,這般貿然進京,還能有好果子吃?只要能弄你回來,還真沒有小爺我不敢干的事。”

    原來那天降祥瑞的神石,竟是他臨行前命木縣丞悄悄預先埋在那裡,次日故意指使民夫才挖出的。至於那塊龜石,取自從前修築海塘開山采石時表面有風化痕跡的平橢圓形子石,磕之層層脫落弄出來的。那木縣丞起先乍聽,自是有些膽怯,只又轉念一想,自己辛苦熬到快白頭,也不過個九品的縣丞。前朝女帝武聖時期,便有數人因了獻瑞升官得志,可見自古便沒有不受祥瑞的帝王。自己不若趁此抱緊這知縣大人的腿,憑了天降祥瑞一事,不定還能搏個功名出來。這才一咬牙悄悄去做了的。

    許適容回過神兒來,這才發覺自己竟又是趴在他身上被他摟住,覺著有些曖昧,急忙要爬下來,楊煥卻是不依,覺她不停扭身,自己下腹反倒又是異樣起來,二話不說的坐了起來便將她猛抱起,拖到榻沿壓制住了扶著她背抵在塌上,自己一只手拉開她大腿,高高抬起一只,羞澀蓮瓣處頓時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任他火熱注目。

    許適容大驚,又不敢高呼,只掙扎著想合攏雙腿,只他大手卻是強硬將她腿撐開,根本無力合上,忍不住顫聲道:“你做什麼……決松開手!”

    楊煥卻是置若罔聞,入著了魔般直直盯著那雪白肌膚中的漂亮花瓣和嫣紅潤澤的小珍珠,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過那裡。

    許適容羞愧至極,抬起另一未被鉗制的腳朝他踢了過去,慌亂中卻是打在他臉上,被楊煥又一把捉住,送進嘴裡狠狠咬了一口。

    許適容緊咬著唇,拼命扭著身子想掙脫開來,只她這般扭動,纖腰搖擺,雪白盈握自也是蕩出波浪,落入他眼中,更是誘人,低頭慢慢靠近,一下便含了上去。

    許適容大驚失色,雙手不住拍打他肩膀頭部,卻是徒勞無功,心中只覺極度的羞恥,只身子裡的一團火卻似是被瞬間點燃了起來,到了最後已是低低地嗚咽出聲了。楊煥這才站起身來,將她兩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半個人幾乎都被扯離了床榻,低吼一聲,用力便攻了進去。

    許適容閉了眼睛,無力承受著他的進攻,一陣天旋地轉,又被他整個人翻了過來俯在塌上,也不知被折騰了多久,這才終是雲散雨消,只她卻早已是手腳酸軟,臥著任他為自己輕柔擦拭去了方才歡愛留下的痕跡。又覺他抱住了自己腰,貼了過來一道躺下,再懶得動彈,閉上了眼睛,倦極睡了過去。

    楊煥來時已是深夜,這幾番糾纏下未,又一更過去,待兩人依偎躺下之時,已是四更多了,這一覺好眠,連窗外清曉已漸侵入院落重簾也是不覺。

    那兩婆子這兩夜得了大錢,心花怒放地,昨夜守著之時,隱隱似是聽見那屋裡傳來幾陣悶響,自是心知肚明,對望兩眼偷笑幾下,便作充耳未聞。只長夜漫漫地熬著難過,一個婆子摸出自己從前偷藏在屋子裡的酒,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對喝了起未,到了最後醉眼惺松的,一個大著舌頭叫另個先守著,自己先睡下再起來換。另個沒撐幾下,亦是困頓得不行,心道靠著門瞇下眼便好。哪知眼一閉,頭便是歪到了肩上,連口水滴到衣襟涅了一灘也是不曉得。

    也是合該不消停。偏生這日一早的,那貞娘想起徐進嶸自前次相看過後便一直沒了後訊,雖不知他兩個相看之時的景象,只嬌娘想必是說了什麼,這才阻了人家的後續。見春日初暖,晴空嬌麗的,突發興致,便想著叫了她一道去城外北金水河邊的養種園裡探春游玩散散心,順道再勸幾句,仗了自己的一張巧嘴,不定能說動幾分。主意打定,便興沖沖朝她那院落裡去。只待走近了,心中卻是有些不解。雖時辰還早,只平日裡似這時候她這院落裡門早就開了的,此時卻仍是兩扉緊閉。她起得晚倒也情有可原,裡面那幾個許夫人派來半是伺候半是守看的婆子卻也這般懶怠,實在是不像話,心中一下有些惱怒,啪啪地便拍起了門。

    拍了半日,屋子離院門近些的那倆婆子這才有些入耳,眼睛睜開了條線,猛瞧見外面竟已是天光大亮了,這才跳了起來,睡意一下全無,相對看了一眼,一個問:“那楊小爺走了沒?”一個道:“我怎曉得?想來應是去了的。”

    一時無計,耳朵裡聽見那拍門聲更響,又有府上三少夫人帶了怒意的聲音傳來,曉得她平日的厲害,使了個眼色,一個便磨磨蹭蹭地應著聲過去開門,一個卻是飛快地竄到了許適容屋子門口,敲了幾下門,壓低了聲急道:“小主人可醒了?外面你三嫂子來拍門了。”心中只不住念菩薩陀佛,盼著那楊小爺已經和昨夜一般早早就離去了的。

    外面那嘈聲剛響起,許適容一下便是醒了過來,聽得貞娘找了過來,扭頭見楊煥那手仍攬住自己腰,兀自睡得香。略微猶豫了下,便輕輕推了幾下。只聽他唔唔兩聲,眼睛就是不睜開,那手反倒是將自己摟得更緊,一咬牙,忍不住伸手重重扭了把他臉,楊煥這才茫然睜開了眼,只很快便露出了笑,翻了個身趴在枕上,歪過臉看著她低聲道:“娘子昨夜可是不滿我的伺候?怎的一大早就死命擰起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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