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大唐 卷二:::奮鬥 第七十八章 惑、殺人、疑案?【四】
    第七十八章惑、殺人、疑案?【四】

    看著眼前女子如此悲坳的哭泣,站在一邊的張成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站在一邊默然不語,等待著女子哭泣完之後,繼續的說下去。

    女子繼續哭泣了一會之後,似乎是強自穩定了一下情緒,抽噎著繼續往下說了起來,「在前不久的時候,絲綢鋪的王掌櫃向奴家預定了一方繡絲絹絲帕,準備在新年除夕的時候送給他的四妾室做禮物。這個事情,奴家並沒有告訴丈夫劉窯兒,奴家本意是想在王掌櫃的給奴家了結了工資之後再給丈夫劉窯兒一個驚喜的,而後讓丈夫劉窯兒好好高興一下。就在今天傍晚的時候,奴家在繡最後一步的時候,奴家丈夫劉窯兒正巧的趕回家來。當時,他見絹絲帕上面繡有一個「王」字,心中起了疑慮,頓時就看著奴家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奴家當時就笑著回道,是奴家打算送給王掌櫃的。本來,奴家也就是開開玩笑,卻不料他信以為真,當時就衝進廚房當中抽出了一柄菜刀,氣勢洶洶的說是要去殺了王掌櫃的,還說要將奴家也一併給殺了。當時,奴家看著他這番模樣。心中大驚,就跑了出去根本就不敢回家。」

    說到這,女子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下說去。臉色有些恐懼、有些懊悔、但更多的是悲哀,抬起頭看了張成一眼之後,緩緩說了起來,「當時,跑出來之後。奴家本想到姐姐家中去躲避一番,但是唯恐他也找到姐姐家去。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找了一個躲了起來。隨後實在是忍耐不住。就又往家中走了回去,這個時候,家中已經看不見奴家的丈夫劉窯兒了,但是屋子裡面,滿地都是紅艷艷的血,滿屋子的血啊!!」

    「滿屋子的血啊!」就這麼一句話,女子囔囔了好幾遍,整個人彷彿失神了一般,半晌之後才將這句話給丟了開來,繼續往下說了去,「看到滿屋子的血的時候,奴家的心當時就死了,隨即想到這定然是王掌櫃按照約定時間來取絹絲帕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奴家丈夫劉窯兒,被奴家丈夫劉窯兒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一刀給殺了。再然後奴家就跑到了這東門,想要自尋短見。」說到這,這女子眼發紅,呼吸聲也漸漸的粗了起來。

    正當張成預防著她做傻事的時候,這女子忽然「嗷嗷」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大聲說道:「都怪奴家當時沒有說清楚啊!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個事情啊!如今戲言成真,他殺了人,這往後的日子裡面叫奴家和吉兒怎麼活下去啊!!」

    說到這,女子整個人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嗲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張成看到這一幕,心中也不由暗自一歎,接著開始好言安慰起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子來,但是久久沒有效果,無奈之下,張成只得大聲喝道:「好了,你一直在這裡哭算是一個什麼事情,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怎麼多想都沒有用。再說了,你丈夫劉窯兒他就是殺人了,也是照著律法來斷,難不成你還想怎麼招。還不速速的給本官站起來。」

    被張成這一通夾著怒氣的大吼,看著面色不怒自威的張成,女子終究是停止了哭聲,隨即緩緩站了起來。臉上稀里嘩啦的一遍,站在一邊不語。

    看到女子這番模樣,張成並沒有什麼想說的,淡然開口說道:「好了,下去吧!」說完,張成就往前面走去,女子則是緊隨其後,下的城樓來。一行三人卻是沒有騎馬,而是步行著往劉窯兒家中行去。

    回到劉窯兒家中之後,張成叫一個衙役將女子帶上二樓之後。等待衙役下來之後,張成、趙山、衙役等三人就埋伏在了劉窯兒家中,開始等待著劉窯兒的回來。

    在三人耐心等待的時候,樓上依舊是熱鬧非凡,眾人的喝酒行令聲不絕於耳,這個時候,這番景象倒是對於張成三人的埋伏提供了極大的掩護。

    時間緩緩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已然過去了一個時辰有餘,正待衙役有些疑惑和懷疑這劉窯兒不會再回家的時候,只聽見「嘎吱」的聲,虛掩著的院門卻是被人打了開來。三人趕緊的閉住了呼吸,緊接著腳步聲響起,再然後房門猛然被推了開來。

    房門推開的一瞬間,一個身高的大約一米七八,塊頭不小的男子走了進來,沒待衙役衝上去扭住這個男子,趙山猶如電閃一般衝上前去,瞬間見男子制服給按到在地,而這個高大的男子在趙山的摁住之下,絲毫動彈不得。

    在男子被趙山制住的瞬間,從其衣袖中間,滑出了一個盤子大小的麻紙包。頓時散了開來,白花花的散了一地,這時,站在一邊的衙役頓時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掉在地上的麻紙包給撿拾了起來,捧在手上。

    此時,趙山拿著鎖鏈已然將劉窯兒給鎖住,放在了一邊,這劉窯兒看到衙役的動作之後,頓時急聲說道:「官差老爺,這白面可是小的辛苦攢錢買的,這掉在地上,弄成了這番模樣,還叫小的怎麼吃啊!」

    張成聽到這劉窯兒的話,並沒有做聲,只是細細的打量著劉窯兒,觀察一番下來。張成發現這劉窯兒的手指卻是有著一絲血跡,雖然不是醒目,但是仔細觀察之下卻能看出來。看到這,張成厲聲喝道:「好你一個劉窯兒,本官問你,你手上的血跡從何而來?趕緊老老實實的給本館交待出來。」

    劉窯兒睜大眼睛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血跡,隨後目光往屋子裡面看去,發現滿屋子的血跡之後,頓時大驚,嘴唇洞了洞,沒吐出一個字,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半晌之後。劉窯兒忽然揚起臉來,焦急的問道:「官差老爺,小的的妻子了,小的的妻子了,莫非的她出了什麼事情??」

    聽到劉窯兒的這話,張成默然冷笑,「本官在問你話了,不是你在問本官,。難道你還想狡辯,或者是隱瞞什麼嗎?不要妄圖僥倖了,還不趕緊從實給本官交代清楚這滿屋子的血跡究竟從何而來,不然休怪本官對你不客氣……」

    說完,張成狠狠的坲了幾下衣袖,站在原地,淡然的眼神,冷冰冰的注視著臉色異常蒼白的劉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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