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成殤:王爺的暖床奴 正文 166安安被抓
    夜很深了。(小說~網看小說)

    安安一個人坐在窗前,也不知道為何今夜竟然會睡不著,腦子裡不斷的閃過一些事,又彷彿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微風吹來,帶著一絲的涼意,還有……血腥味?

    安安陡的從窗邊站起,探出半個身子,血腥味,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血腥味?

    「嗯。」一聲悶哼傳來,安安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人影正掛在打開的窗台之上,那只攀著窗台的手滿是鮮血,身影微微搖晃,彷彿下一秒便會支撐不住。

    「誰?!」安安警覺的喚了一聲,直覺告訴她,那掛在窗台上的人並不是什麼危險人物。

    「戰,天賜。」戰天賜艱難的說出這三個字,可把安安給嚇壞了!

    戰天賜,就是前段時間離開的那個神醫!!

    飛快的跑到那個窗台前,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戰天賜從窗外拉了進來。

    「天哪,你怎麼傷的這麼重!」看著滿身是血的戰天賜,安安驚呼出了聲。

    「沒。事。」戰天賜艱難的說著,努力想要從懷中取出療傷的藥丸,卻奈何背上的傷口讓他動彈不得。

    「我來,你要找什麼?」安安說著,便已經將手伸到戰天賜的懷裡,摸出了好多的藥丸,放在手心看著戰天賜,「是哪個?」

    「黑色的。」

    安安聞言,將黑色的藥丸塞進了戰天賜的嘴裡。

    幾乎是立刻,戰天賜的臉色就好看了許多,沒有剛才那樣的蒼白。

    「現,現在該怎麼辦?」因為從來沒有親自照顧過受傷的病人,更何況是傷的如此重,安安顯得有些緊張,彷彿受傷的人是她一般。

    戰天賜見狀,微微一笑,溫和了萬物,「沒事的,別緊張,我懷裡還有一瓶金創藥。」

    聞言,安安立刻從戰天賜的懷裡取出金創藥,然後就要給戰天賜上藥,卻被戰天賜制止,「哎,等等,先幫我清理下傷口。」

    得到戰天賜的提醒,安安這才想起要先清理傷口,放下金創藥就去打水。

    不一會兒,端著一盆清水回來了。

    緊張的安安看到戰天賜臉上的笑,微微的鬆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幫戰天賜脫去外衫。

    那件破爛不堪的衣衫褪去,露出嚇人的傷口,安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很嚇人?」戰天賜忍著痛,帶著笑意說道。

    安安輕輕的給戰天賜清洗傷口,「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弄了一身的傷。」

    聞言,戰天賜扯了扯嘴角,「皇宮。」

    安安手下的動作停頓,吃驚的看著戰天賜,「你去皇宮了?見到馨瑤了嗎?」

    戰天賜搖了搖頭,「馨瑤被北堂離關了起來,我兜轉了半天也只能跟她說上幾句話而已。」

    安安聽到戰天賜這麼說,也不好再問什麼,安靜的幫戰天賜清洗了傷口,然後上藥,包紮。

    「多謝!」戰天賜一直都是扮演救死扶傷的角色,而今天確實第一次享受到了病人的待遇,忍不住對眼前的女子出言道謝。

    安安搖了搖頭,「你不要客氣,你既然是馨瑤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聞言,戰天賜點了點頭,目送安安離開。

    安安離開了房間,便喚來了人立刻出門將血跡打掃乾淨。

    之前北堂傲的事情便已經是一個教訓,這一次她不能再留下任何一絲的線索讓北堂離發現。

    安安帶著幾個小二來到之前戰天賜掛著的窗台下,只見下方果然有好多的血跡。

    「快,動作利索點。」安安小聲的指揮著,就怕被人發現。

    那幾個小二也都是手腳勤快的人,不多說什麼,低頭就幹活,不一會兒,血跡就已經被清洗乾淨。

    「快,快回屋!」安安指揮著眾人,帶到幾個小二進了屋還不忘左右望了望,生怕被人看見。

    第二日,戰天賜剛醒,莫,翊還有蘭兒就進了屋來。

    蘭兒看到戰天賜,忍不住上前問道,「天賜哥,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言語裡都是關心。

    蘭兒跟著馨瑤與戰天賜一起生活了多年,一直也都是將戰天賜當作哥哥一樣看待,原本馨瑤進了宮她就一直不能安心,此刻看到戰天賜受了傷,更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戰天賜微微一笑,「傻丫頭,哭什麼,我沒事。」

    「天賜兄,你怎麼會弄的一身的傷?」莫忍不住問道,翊看著戰天賜也不由的表示疑惑。

    戰天賜忍不住苦笑,「昨日進了皇宮,被人發現了,能逃出來便已經是我福大命大了。」要不是他輕功好,加上之前進出皇宮時都已經摸清了地形,恐怕他也沒那麼幸運會逃出來。

    「皇宮?天賜哥,你是去找姐姐的嗎?」蘭兒一聽到皇宮二字便想起了馨瑤,語氣更加的焦急。

    戰天賜點了點頭,「前幾日去還好的,今日再去發現馨瑤竟然被北堂離關在屋子裡,門窗都被封死了,還有重兵把守。我繞著那屋子好多圈都找不到什麼辦法靠近,然後就被人發現了。」

    「姐姐被關在了屋子裡?北堂離他想要做什麼!」蘭兒的語氣有些激動,一聽到馨瑤受委屈了,她的心就更加難以平靜。

    「好像是為了北堂傲的事。」戰天賜微微皺起了眉,這一下莫跟翊都不解了,「是不是爺出什麼事了?」

    戰天賜點了點頭,「聽瑤兒說,北堂傲跟我弟弟聯手,已經發兵攻打了青龍。」

    「什麼?!」莫跟翊幾乎是異口同聲,望向彼此都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瑤兒要我跟北堂傲說,讓他不要做那樣的傻事,我想,瑤兒是不想北堂傲被世人唾棄吧。」戰天賜說著,心底忍不住泛起一絲的苦澀。

    終歸不論什麼時候,馨瑤的心裡只會為那一個人著想。

    莫搖了搖頭,「爺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

    「對,只怕爺也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世人唾棄。」翊贊同莫的說法,附和道。

    戰天賜微微皺了眉,「瑤兒還叫我要快些去跟北堂傲說,只怕現在,我是想快也快不了了。」說著,忍不住自嘲了一聲。

    莫聞言,接口說道,「要不然這樣,天賜兄,你先在這養傷,我跟翊去邊關找爺。」

    「對,我也正有此意!」翊點了點頭,他跟莫去,還能助北堂傲一臂之力。

    聽到二人這樣說,蘭兒也隨著勸說道,「天賜哥,你受了這樣重的傷我可不會讓你就這樣跑去邊關!就讓莫跟翊去吧,你還是養傷要緊。」

    戰天賜看了眼三人,最後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莫跟翊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一些簡單的行禮,然後出發。

    當安安端著清粥小菜進屋的時候,屋子裡就只有蘭兒跟戰天賜兩人。

    「咦,他們人呢?」奇怪,她明明看到他們二人進來的,她還準備了他們的早餐呢!

    「替我去邊關找北堂傲了。」戰天賜說著,在蘭兒的攙扶下走到桌前。

    「去邊關找北堂傲?北堂傲不是去了白虎嗎?」安安一邊給二人佈置著,一邊疑惑的問道。

    蘭兒接過了話,「王爺跟戰天齊聯手,攻打青龍了。」

    聞言,安安有些驚訝,「你是說,北堂傲叛國了?」她應該可以這麼理解吧?

    戰天賜點了點頭,「差不多吧。」

    安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可是一想,這一切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北堂傲在青龍已經可以說是毫無勢力,而馨瑤又在宮內,若是要將馨瑤就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借助別人的力量。

    而白虎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其實,當風離澈跟北堂傲一起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一些,只不過對與跟那個人有關的事情,她不願意去多想罷了。

    三人吃著早餐,卻不料外面一陣喧嘩。

    安安忍不住皺起了眉,站起身走到門邊,微微打開一條縫,便看到樓下大廳內湧進了許多官兵。

    將門關上,眉頭皺的更緊,「是官兵。」

    戰天賜聞言,不由的站起了身,蘭兒也立刻起身扶著戰天賜,「怎麼來的這麼快?」

    就算是搜查,也該是挨家挨戶的搜,斷不可能一大早就來龍鳳樓。

    安安心裡也在疑惑這個,合理的解釋就是龍鳳樓可能被什麼人抓到了把柄,或者是北堂離對龍鳳樓起了疑心了。

    「先不管這麼多,躲密室去!」好在這個房間就是她的房間,也就是有密室的那一間,昨夜她把這間屋子讓給了戰天賜而自己則是去客房內將就了一夜。

    戰天賜點了點頭,在蘭兒的攙扶下走進了密室。

    安安把密室門關上,剛走到桌前,房門就被人粗魯的踹開。

    看著來人趾高氣昂的樣子,安安忍不住瞪了那人一眼,「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這麼沒有禮貌!是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呢還是斷了手只能用腳踹門了!」

    那人被安安這一頓羞辱,也不怒,只是冷哼一聲,「你就是龍鳳樓的掌櫃?」

    「是老闆。」安安好心的指正。

    「我不管你是老闆還是掌櫃,我只問你,一個人呆在房間內做什麼呢!」那人高抬著下巴,冷冷的看著安安。

    安安冷笑一聲,「喲,這位爺是沒長眼呢吧?沒看到我在吃早飯呢嘛!」

    「吃早飯?你一個人吃早飯需要這麼多碗?」看著桌子上擺放的三個空碗跟兩個還剩著清粥小菜的碗,來人似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一般,得意的一笑。

    「嘿,這就奇怪了,誰規定了一個人吃早飯不許用那麼多碗筷?我告訴你,本姑娘不只是吃早飯用這麼多碗筷,就連午飯跟晚飯都是這麼多碗筷,怎的,你有意見?」

    安安抬起一隻腳放在凳子上,一副地痞的模樣,學著那人高抬著下巴,一副你有意見我就打得你沒意見的架勢。

    那人被安安堵的說不出話來,指著安安『你』了半天,最後只能冷哼一聲,「那你昨天半夜為何帶著人到樓下好一番打掃?是在清理什麼?血跡?」

    聞言,安安心裡不由的一驚,難道昨天被人看到了?可是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看到她帶人去打掃血跡?難道,是被人出賣?

    臉上確實不動聲色,「這就奇怪了,我打掃了什麼關你P事啊!我昨天晚上睡不著,沒事找事做捉弄一下幾個夥計,怎麼,不行嗎?是不是我叫我店裡的夥計打掃下衛生也得請示你啊?」

    狡辯,這東西誰能比得過安安?

    想當初,她可是學校辯論隊的!

    「這麼說,你就是不承認了?」那人瞇起了雙眼顯得十分的危險。

    安安也瞇起了雙眼,「你那只耳朵聽到我沒承認了?我明明說了昨夜我的確是叫人下去打掃了,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那你承認了?」

    安安冷哼一聲,「我可沒說我下去打掃的是血跡。」

    哼,想讓她中計,回去再多吃幾年的腦白金吧!【有沒有做廣告的嫌疑?善哉善哉……】

    來人又被安安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乾脆冷哼一聲,「承不承認也由不得你!」

    說罷,就命人將安安抓了起來。

    「喂喂喂,做什麼,快放開我!」安安掙扎著,卻掙扎不脫。

    那人見狀,冷冷的一笑,「做什麼?自然是拉你問罪!」

    「問你媽的大頭鬼啊!我問候你老母!」安安忍不住咒罵一聲,那人卻是沒有惱怒,「你就罵吧,待會兒就有你好受的!來人,帶走!」

    「你敢!我跟北堂離……」安安想說她跟北堂離是什麼關係,可是卻被那人打斷。

    「好了!你還敢直呼皇上的名諱啊?實話告訴你吧,就是皇上讓我來抓人的!」那人的一句話讓安安徹底的驚了。

    是北堂離命他來抓她的,那麼說,北堂離真的已經開始懷疑龍鳳樓了?

    眼看著就要被人帶走,安安不停的掙扎,使得屋子裡有一些些的混亂,「唉唉,小心燭台!」

    「燭什麼台!這裡哪有什麼燭台!少給我耍花樣!帶走!」

    密室裡,蘭兒跟戰天賜都緊緊的皺著眉,轉過頭,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那個燭台……

    【匯報一個最新消息,因為棄肚子裡的寶寶,所以今天寶寶的爸爸找棄談話了……談話的結果就是,下個月開始,上網時間受限,每天最多更新4000字……sorry啊,親們,我也沒有辦法,要怪就怪寶寶的爸爸吧。我是無辜的……廢話不算在4000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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