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的冬天不會像北方那樣有鵝毛大雪,也不會有使人站立不穩的『大煙炮』,幾乎是看不到雪的,偶爾在春節前後還會下起雨來……首.發
今天是年三十,夢都夜總會掛了對聯、橫幅和巨大的燈籠。回家過年的都走了,似乎因此也顯得很是冷清。總經理辦公室內,王大鵬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而後又為空氣加濕器添了些水,才坐回到老闆椅翻開了《三國演義》。
老K則坐在沙發瞇著眼睛打盹,忽然老K睜開了眼睛起身走到門旁。
王大鵬納悶的看著老K,還沒等他發問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這也就不需再問了,老K肯定是聽到有人過來。
林琳應聲推門而入,在她關門的時候,老K毫無聲息的閃了出去。
「暈……他怎麼跟幽靈似的?一點聲音都麼的,嚇我一跳。」林琳不滿的說道。
「你做什麼虧心事兒了?要不你害怕什麼啊?還嚇了一跳,我看你也沒跳啊!」王大鵬捧著看了林琳一眼,調侃的說著。
林琳嘟了嘟嘴坐在了沙發:「好無聊呀!好沒勁呀!春節怎麼是這樣呢?」
王大鵬笑著將放在辦公桌:「要不還能怎麼樣?啥樣算是有聊?啥樣算是有勁兒啊?春節不就是這麼回事兒嗎?聚在一塊兒吃頓餃子,美美的過一年之中最長的假期。」
林琳顯得毫無精神,懶懶的靠在沙發:「別人是美美的享受,我是痛苦的忍耐,天吶!悶死人了呀!」
「找你同學出去玩啊!我又沒讓你在這兒蹲著。」王大鵬說著點燃了香煙。
林琳偷偷的白了王大鵬一眼:「出去玩不要錢的呀?總是制我很吃虧的,怎麼就沒有個非常慷慨的人全包呢?」
「死丫頭跑我這兒念秧兒,我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非常慷慨的人。」王大鵬可不想無緣無故的讓林琳再宰一次,而且他也懶得動。
「嘻嘻……我們老闆就是非常非常慷慨的人,總是能盡力消解員工心中的憂愁,那可是有求必應呢!」
王大鵬不想動,可是林琳恰好相反,她正在心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不用浪費時間忽悠我了,我是一動也不想動。」說著王大鵬又拿起了桌的。
見王大鵬如此,林琳苦著臉撅起了小嘴兒,不滿的瞪著王大鵬。
過了一會兒見林琳沒了聲音,王大鵬側著頭一看,她依然保持著撅嘴的模樣,王大鵬搖著頭笑了:「這傢伙嘴撅的可真高啊,估計都能掛一個水桶了。」
「無聊死人了呀!」林琳像是小孩一樣扭動著身子。
「哪你要幹啥呀?」對於林琳如同孩童般的撒嬌,王大鵬沒有任何反感,反倒覺得女孩似乎本該如此,也覺得很有意思、很可愛。
「哎呀!不知道啦!」現在的林琳又有些像吃了辣椒的猴子,就差從沙發蹦起來。
「哈哈……都多大的人了,還想跟小孩似的趴地打滾啊?」越看林琳越覺得可愛、好玩,王大鵬也有了調侃、打趣的心思。
「在房間的床已經打過滾了。」
「那就去牆角撓牆。」
「嗯!?」林琳不解的看著王大鵬:「為什麼要撓牆?」
「你不是鬧心嗎?實在沒辦就只能撓牆了,直接把牆撓漏就不鬧心了。」
琳不滿的撇著嘴。
「一?還二呢!要不去餐廳要瓶白酒直接把自己喝倒就不鬧心了。」說到喝酒王大鵬也有了喝酒的想,也覺得喝的迷迷糊糊的睡一覺確實不錯。
「我才不要。」
「那我就沒轍了,你還是回房間裡繼續在床打滾,順便讓餐廳給我弄盤排骨再弄兩個下酒菜送來,拿幾瓶白酒,再把黑三叫來。」一個人喝酒是沒意思的,黑三可是個不錯的『酒伴』,同樣喜歡白酒,而且酒量也是不錯。
林琳皺著小鼻子,自言自語的嘟囔著起身走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餐廳的服務員將酒菜送到了王大鵬的辦公室,黑三和老K搬來茶几、單人沙發。
王大鵬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林琳:「你也要喝點兒?」
林琳依然撅著嘴:「要不我幹嘛去呀?」
王大鵬笑了笑招呼三人落座。王大鵬看到排骨便是食慾大開、精神頭十足,夾了一塊放在嘴裡美美的咀嚼著,看他的表情就會令人覺得這紅燒排骨定是天下第一美味。
「這排骨天天吃也不帶膩的,啥也沒有排骨好吃啊!」見黑三將幾人的酒杯倒滿,王大鵬舉起了酒杯:「過年了也得整兩句過年的話,祝咱們大伙來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一切順順利利,來……干一個。」
看著三人將一兩多白酒一飲而盡,林琳端起酒杯聞了聞,不禁皺起了眉頭。
「喝呀!瞅著幹啥?喝下去我保證你不鬧心,啥煩心事兒都沒有了。」王大鵬吃著排骨也不忘盯著林琳手中的酒杯。
林琳皺了皺鼻子,心一橫,可是想要像其他三人一飲而盡實在是太難了,林琳只喝了一小半便喝不下去了。放下酒杯的林琳整個臉都扭曲了,可見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王大鵬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可越來越覺得有些沉悶。老K是一句話也沒有,黑三是王大鵬說一句他搭一句,王大鵬不說他也不說。王大鵬想出了一個酒桌遊戲來調節一下氣氛:「這酒喝得一點動靜都沒有,整點節目,敲碟子都會?就是查數,一個接著一個往下,遇到三或者是三的倍數就要敲一下碟子。要是誰接不來,或者是遇到三或者三的倍數沒有敲碟子,那就得喝一杯。」
一直悶不吭聲的林琳頓時來了興趣:「好好好,這個我會。」
黑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老K則拿起筷子敲了一下盤子,咧嘴笑了。
王大鵬拿過一隻空杯,倒了一些白酒:「這些就是懲罰,也不多估計也就將近一兩,誰要是耍賴咱們就掐脖子往裡灌。」
見王大鵬看著自己,林琳嘟著嘴:「我會玩,輸的肯定不是我。」
「好,那就開始了哦,我第一,然後是黑三、林琳,最後是老K,開始了!」
「一、二、鐺、四、五、鐺……。」
這遊戲敘述起來確實沒有什麼,可當真正的玩起來的時候,才能發現其中樂趣。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人們往往都會出現措手不及,以及表達不正確的窘態,這個時候也是最搞笑、最有趣的。
沒玩過這個遊戲的黑三和老K兩人各受到一次懲罰之後,也迅速的掌握了遊戲的竅門,之後的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黑三之後只受到過一次懲罰,老K則處於不敗之地,受罰最多的是林琳,其次是王大鵬。這令王大鵬和林琳很是鬱悶,兩個會玩的竟然會敗給第一次玩的人。
遊戲進行的速度越來越快,瓶中的白酒也見了底兒,王大鵬和林琳也覺得越來越暈乎。可兩人不甘心,又要了白酒決定一雪前恥,可結果……。
黑三和老K兩人都是練家子,除了四肢靈活,頭腦更是要反應敏捷,林琳和王大鵬哪裡是二人的對手啊!
喝倒最後,林琳直接倒在沙發睡著了。王大鵬也是到了量,嗓門也高了,也要起酒來。黑三和老K不敢不陪著喝,就這樣一來二去所有酒瓶都見了底兒。
老K架著王大鵬回到房間,將他放在床。黑三也將林琳扔在了王大鵬的身旁,老K看著黑三會意的笑了。
黑三也笑了:「老大自從玲兒的事兒一直都當著和尚,這妮子對老大有意思,就這麼著。」
老K朝黑三豎起的大拇指。之後兩人並肩走出了王大鵬的房間。
王大鵬躺了一會兒便覺得自己漂浮在空中快速的旋轉起來,一陣陣反胃,急忙踉踉蹌蹌的下床衝進衛生間。王大鵬一人就喝了將近三瓶白酒,遊戲的過程中又喝的太急,胃腸肯定是受不住的。
十多分鐘以後王大鵬吐的舒服了,漱了口之後搖搖晃晃的走出衛生間。
說來也奇怪,醉酒的人雖然神志不清,可是有些事情卻絕對不會忘記,比如衛生間裡會記得沖水,還會記得洗臉、漱口,睡覺也會記得摘手錶和眼鏡,還會自己蓋被子。
……
面色紅潤的林琳平躺在雙人床,雙手攤開著、雙腿交疊在一起。王大鵬笑了笑坐在了床邊,想在大腦中尋找林琳為何會和自己在一個床的相關信息,可隨之而來的炸痛令他放棄了,而後無力的倒在了床。他無力的挪動著,良久才將頭枕在枕頭,可他不敢閉眼睛,只要將眼睛閉便會覺得自己騰空而起、快速旋轉。
過了許久,當王大鵬迷迷糊糊剛要閉眼睛的時候,卻又被林琳『砸』醒了。林琳手腳並用覆蓋式的摟著王大鵬,王大鵬費力的將林琳的手臂挪開,一側身便與林琳臉對著臉。清晰的感覺著她的呼吸、胸脯的起伏,王大鵬也不由的心跳加速。
王大鵬不是君子,而且他的潛意識中也不討厭林琳,所以只忍耐了一小會便偷偷的吻了一下林琳的嘴唇,見她毫無抗拒,王大鵬又停頓了片刻才鼓起勇氣吻住林琳的雙唇。林琳似乎因為呼吸受阻而有些掙扎,這對王大鵬沒有任何影響,他也不會因為這樣小規模的掙扎而停止。
異性的陌生感,生理的強烈慾望,加之酒精的作祟,王大鵬如餓狼般撕扯著林琳的衣褲。當他進入那期望之處,一種從未有過的狹窄感令王大鵬疼的皺起了眉頭。林琳也察覺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叫著,雙手指甲深深陷入王大鵬肩膀。可王大鵬依然沒有停止,這種被酒精升級的原始慾望不是一般的事情可以令其停止的。
王大鵬緊緊的抱著衣衫不整的林琳,額頭青筋暴突、雙眼血紅、亢奮的動作著。一絲鮮紅的血液滴在了雪白的被單,快速的擴散開來。像是短暫而又亮麗的花朵一般瞬間即逝,再也不會盛開、綻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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