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六回回家
    民國的天空下,日軍在海敗退了。

    民國的天空下,關東日軍,在百萬中隊的狂攻下,敗退。

    東北三省作為中國的重工業基地。得到了保存。

    沒有永遠的朋,只有長久的利益。

    沒有得到中國豐富資源的日本,在軍國主義剛剛再次抬頭的時候,就給打蒙了。他們還被美國拋棄。

    在東北他們面對的是,中國,和蘇聯。

    他們只有失敗。

    因為他們軍方失敗引發的,日本國內再次政治地震,已經和中國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在納粹德國抬頭前。

    中國和蘇聯,齊齊的把眼光投向了蒙古一線。

    民國二十一年夏。

    國民革命軍向長城一線集結,因為,軍人的職責是守護

    三七年到了。

    早已在大洋彼岸的杜月笙坐在那裡,膝旁是自己地兒女。金榮哥徹底的老了。卻活的紅光滿面。

    「月生,攸嘉什麼時候來?」

    杜月笙看著另外一個老人,盧永翔,微笑著道:「快了。」

    說完,他的眼光轉向了中國的方向,一聲低低的歎息。

    「你怎麼了?爹?」

    「沒什麼。」杜月笙微微的搖頭。

    秦聯奎走了進來:「月生哥。猶太人居民區代表要見您。」

    「有請。」

    看著走出去的杜月笙。

    打了一輩子仗的盧永翔奇怪著:「金榮,你說月生整日和猶太人一起幹嘛?」

    「我哪裡曉得他?次要阿力他們把個叫羅斯什麼才德?地洋鬼子做了,聽說那也是個猶太人?誰知道他怎麼想呢。哎,我啊。一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看中了他,一輩子最鬱悶的事情,就是看不透他。觸那娘。」金榮哥坐在椅子:「來,喝茶。喝茶。海鴿次回國一次,怎麼肚子又大了?」

    「娘系皮,海鴿的事情你問我幹嘛?是我兒子干地。」盧永翔憤怒的罵道。

    南方人最討厭被人說爬灰。

    黃金榮哈哈大笑了起來:「喝茶,喝茶。」

    時間在忙碌或者悠閒裡過去。

    攸嘉也來了。

    文斌也來了。墨林也來了。祥生。嘉裳,福全,他們全來了。

    就連甘格林也來了。

    放下了來自台灣的電話。

    杜月笙沉默了良久。

    他取出了筆,在紙寫著什麼。然後小心的封好了,叫來了也白了頭斌:「文斌啊,把這個放到銀行去。」

    「這是什麼?」

    「給小兒輩的話。」

    看了看焦文斌。杜月笙一笑:「沒我們什麼事情了。今天是金榮哥八十大壽。東西准

    備好了麼?」

    看了下杜月笙。焦文斌苦笑道:「月生哥,你送個掃帚給金榮哥幹嘛?」

    「讓他掃大街!鍛煉鍛煉身體。」杜月笙哈哈大笑起來。

    時間再過去。

    一九六六年。中國。

    一夜之間,鋪天蓋地的紅寶舉起,手臂如林,舉世震驚。

    海。

    英雄堂被焚燒,黃公館杜公館被毀。消息傳來,杜月笙潸然淚下,久久獨坐不發一言。

    「月生,這是怎麼了?這是這麼了?」金榮哥想不明白。

    摩挲著手裡的布袋,那裡裝著故鄉地泥土。輕輕的捧在手心,嗅了一口,杜月笙看著滿堂的兄弟們,嘶啞著嗓子:「毀了就毀了。只要我們沒有忘記,沒有忘記那些死去地壯士就行。」

    「這不公平!」少爺憤怒著。

    英雄堂裡,有他數千舊部地靈位,他們是死在抗擊外敵地戰場的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一聲一聲地,少爺叫的聲嘶力竭,一聲一聲的,少爺終於嚎啕大哭了起來:「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兩行清淚緩緩流下,杜月笙走到了少爺的身邊:「我知道,攸嘉,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辦法,我…」

    攸嘉抬起頭來,看到他的月生哥,也已經泣不成聲!

    公元一九七四年一月十八日。

    越南政府不顧中國一再警告,派兵侵佔中國西沙永樂群島,並與守島民兵發生衝突。

    南沙海軍火速支援。無奈越南艦隊噸位和火力都有絕對優勢,雖然中國海軍浴血奮戰,但是漸漸力不能支。緊要關頭,中央火速調動東海艦隊支援。然而

    艦隊必然要通過台灣國民黨海軍封鎖的台灣海峽,如過,成為了中國海軍地一個難題。

    退守台灣的蔣中正坐在那裡。

    台灣海軍司令唐,電話請示總統,該如何處理此事。蔣中正癡癡的看著那副斑駁的地圖。那是杜公館的舊物。

    法租界,英租界,公共租界

    「你不知道西沙吃緊麼?那是中國的地方!給我一路護航,保證艦隊安然通過。還有準備補給船。給前線送給養。」哮道。

    「是!」

    海軍隨即大開綠燈放東海艦隊過海峽,一路護航,保證了艦隊的安全。此外,幾十艘台灣補給船開赴西沙前線。為前線的解放軍戰士運送食物和淡水。

    1月20,東海艦隊如期抵達前線,雙方兵力對比發生了巨大變化,中國海軍形成絕對優勢。將入侵越軍幾乎全部殲滅。

    大半個世紀過去了。

    一九九零年的海灘。

    穿著西裝地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裡。他的身後是一群中國政府官員。

    「杜先生,您怎麼了。」

    「知道這裡。原來是什麼地方麼?」

    看著茫然的眾人。

    年輕人微微的搖頭。走回了自己地座車邊。扶著打開的車門:「爺叔。」

    白髮蒼蒼的一個老人坐在裡面。

    他看了看年輕人:「少爺,走。你爺爺和我說過一句話,他說,忘記歷史的民族,忘記本民族英雄地民族,是沒有凝聚力和向心力的民族。我們還是回來的太早了。」

    「是,爺叔。」

    關了車門,年輕人回了頭來:「你們聽到了麼?對不起,再見。」

    汽車揚長而去。

    面面相覷的眾人互相看著。

    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英雄堂!三二年淞滬大戰地時候,多少壯士的英魂在這裡。文革的時候,說他們是反革命,被毀了。造孽啊!」

    放下了打給老公安副局長,前法租界巡捕房巡捕地電話。那個官員長歎了一聲:「這裡,是英雄堂原址。」

    看著面前肯德基地人來人往,人們沉默了。

    虹橋機場,前往美國地飛機呼嘯而起。一個機組人員忽然叫了起來:「咿,你們看,乘客名單裡,居然有人叫丁力。還真有人叫丁力啊?哈哈,許文強呢?」

    一九九五年的香港。

    銅鑼灣。

    一個沙啞地嗓子狂笑著:「你傻麼?跟我幹才有前途,我告訴你,你知道如今這個社會什麼最重要麼?是錢,你還什麼義氣?我告訴你什麼是義氣!」

    那個男子的手在玻璃寫出一個繁體的義,然後句的道:「那就是,我是羔羊!」

    是麼?

    門從外邊被狠狠的踹開了。

    隨後,走進來的一個男子,前將軍向勝的兒子,現洪門香港分支,合勝合的大佬,他冷笑著問道:「是麼?」

    公元二零零八年。

    海浦東國際機場。

    一架客機緩緩降落了。

    艙門打開。

    一隊手捧著骨灰盒的黑衣男子,從舷梯走下。

    車隊,依次出發。

    目的地,英雄堂!

    「爺爺。」

    一個中年人跪在那裡,低聲的禱告著:「孫兒把您送回家了。還有您的兄弟們。爺爺,中國,沒有忘記你們。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麼?」

    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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