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四回問計
    海還無事情。反日的遊行和呼聲雖然一浪高過一浪。

    但是永野望在杜月笙這裡得到了一切資料。

    至於杜月笙不告訴他的,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他沒有任何的懷疑。阿龍阿虎阿豹他們貼身保護著他。也有著一點點眼光的永野望清楚,這三個是絕對的高手。

    在美國和馬爾蒂尼家族的一場大戰裡,他們的實戰成績也得到了永野望的尊敬。

    一個滑稽的情況在海形成了。

    永野望最貼身的是杜月笙的人,其次才是他自己的人。外邊則又全是杜月笙的人。沈杏山作為暗助永野望一直不暴露。卻不知道一切是杜月笙安排好的。

    整個海群起反日。發起人杜月笙,卻將消息和永野望分享著。有時候制定的計劃,遊行的路線,焚燒的日貨,等等,這些制定的時候,永野望都在一邊聽著。

    敵我難分明。

    不是真正瞭解全部的人,看著這個局面只會覺得是一灘渾水。海灘啊海灘,真他媽海灘!

    永野望來了。

    從後門。

    杜公館的主人在看著他,關心的問:「路沒事情?」

    「沒事情,月生,正好我也要來找你的。」永野望道。

    杜月笙示意他先說。

    永野望點點頭:「月生,請你再幫個忙,最近日租界裡有點亂,有些中國人開始進去鬧事了。畢竟這個關係到我的,何況戰爭和平民無關。好麼?」

    他是在懇求了。

    除非日軍現在大舉進攻海,不然海的日本人根本就是風雨裡的浮萍。這還是杜月笙暗中壓制著的,不然他們早就被摧枯拉朽怒潮給人道毀滅了。

    他的意見杜月笙心裡發笑。

    這些是他暗中控制地。為的就是一次次的他低頭。

    彷彿有點為難,猶豫了下。杜月笙卻又勉強的點點頭:「好。墨林呢?嗯,你和嘉裳他們說下,暗中再出二百人手,護住日租界那邊。叫福全祥生京士他們注意引導,佔住理由,全力地發動捐款捐物,組織北。不要做暴民。」

    走進來的萬墨林答應了聲。忍耐著笑出去了。

    永野望的臉非常的麻木,杜月笙在他面前,和兄弟們談事情地時候。口口聲聲就沒把日本人當人看。彷彿是些等死的豬狗。

    但是卻的確保護了日本僑民。他還說什麼?

    他現在恨的是偽瀋陽市長土肥原那個大傻逼。包括關東軍一幫地混蛋。想打就打。讓整個帝國被動。還好對海軍的計劃影響不大。

    永野望和他叔父。以及海軍部的一群人心裡甚至有點竊喜。對於中國東北地反抗,海軍部也知道。中隊必定在數量佔優,在質量吃虧。

    人數地壓制,讓一向囂張地陸軍眼睜睜的吃著癟。

    海軍部心裡很高興,東北長江兩處,都是勢在必得地。鷹派鴿派對中國的野心不變手段卻有區別。看著另外一個派系的人吃虧,不就是證明了自己的正確麼?那麼帝國就會對戰略該有一定的調整。戰略的重心移動,則利益也在移動。

    永野望恨的同時,在期待著。他抱住杜月笙大腿的爪子,更緊了。

    杜月笙看著感謝的永野望,擺擺手:「你我早在一條船,永野,我找你談幾個事情。」

    當世除了杜月笙自己,沒人知道日軍軍部將會有一場變動。

    但是杜月笙也知道,東北戰局的受挫,必定會引起關東軍的瘋狂反撲。他就擔心一點,

    動會提前發動。

    那麼就很麻煩了。

    搶在這之前,杜月笙想了很多。

    看著永野望,杜月笙閒扯似的:「永野,中國國力還是不強。東北戰爭是在守土,自然頑強的很。不過關東軍真的非常混蛋,你知道甘格林和我說什麼麼?」

    「說什麼?」

    「關東軍不是提出要驅除張學良的錦州政權麼?說對日本在華利益不利?呵呵,武夫就是武夫。這種借口後沒有本國的全力支持,前又有中國的抵抗,周圍的西洋諸國豈是白癡?國聯已經接受了國民政府的請求,開始調查調解。但是前提已經肯定,滿洲事務是中國自己的事情。」杜月笙對永野望笑瞇瞇的道。

    永野望不置可否的坐了那裡,哼哼了聲。

    「你也別擔心,在海,我保證你的安全。」杜月笙的話怎麼也好像在威脅炫耀似的。但是習慣讓永野望只感覺到了是保證。

    「關東軍害的日本也不輕啊。」杜月笙繼續著,然後問道:「永野,海軍部的意見你也和我說了,你叔父也很反感這種作為。但是你們可要防止一點。」

    「什麼?」

    「這種情況下,他們會放棄麼?恐怕已經騎了馬背,下不來了。」

    聽著杜月笙的話,永野望諾有所思的點點頭。杜月笙對時局的判斷是有的,他也很相信杜月笙這方面的眼光。

    在中國的很多事情背後,杜月笙做了什麼,他也有一定的瞭解。正是因為基於這種瞭解,杜月笙還對自己能夠如此的親密。這讓永野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中國層對日本其實都沒有信心。不然,杜月笙這樣的強硬人物會如此麼?

    看他對自己相信。杜月笙趁熱打鐵的斷言了:「依我看,如果我是關東軍,國內必定有支持著。鬧個事變不是不行的。海軍在可未必是陸軍的對手,這萬一來一出。軍部裡鷹派勢力抬頭了,海軍日子不好過了。」

    「你認為他們會在國內動手?」永野望心裡分析著,同時問道。

    杜月笙搖搖頭:「我是按常理想的,就如同我杜月笙不會放棄自己在海的一切一樣。關東軍乃至他們整個系統,會放棄在日本的一切麼?遇到這種危局,他們是不是會有所行動呢?」

    「誰動我根本,我廢誰手足。」永野望說出了杜月笙的原則。

    杜月笙大笑了起來:「自己判斷。要知道,我是你的朋。將來萬一有變動,你我可是一榮俱榮的。」

    對。

    永野望理解的點點頭。杜月笙和關東軍又沒聯繫,大日本有一日真的能夠統治中國的話,海軍部勢力大漲只會對他有好處的。

    那怎麼辦呢?

    他有點依賴性的和自己的盟問了起來。

    在杜月笙身邊的人,已經沒有人能夠低估這個男人,對政治,對時事的判斷了。永野望同樣也是這樣的。他希望杜月笙能夠提出點意見來。

    杜月笙看著他,卻不進反退:「永野,這是你我兄弟私下的判斷。僅僅看了覺得,毫無顧根據的,你不和你叔叔去商議麼?我沒兵沒馬的,怎麼幫你?」

    「哪裡,月生,你胸中自有百萬兵。你就和我說說如果他們這樣了,我們怎麼應付。」永野望滿嘴的恭維。

    心裡卻又嘀咕起來,杜月笙的不進反退他看的出來。

    中國人總是這樣。就和三國裡的多謀之士一樣,每到關鍵時刻,都要擺個架子,顯示下自己。中國人啊,做事情太沒效率,太多其他的東西讓他們分心了。

    果然,杜月笙得到了小小的滿足,點頭了:「好,那我就。」

    永野望心裡大罵著,卻豎起了耳朵。

    杜月笙的精神催眠對他一直很有效果。而這次,玩大了。

    剛剛起來。出去辦事了。謝謝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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