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二十八回布衣王侯
    提到香港,沒有人不知道後世的警匪片。那個黃金年代裡的江湖被香港人用熒屏的方式傳奇演繹了無數的悲歡離合。

    或者真或者假,或者誇張,或者隱晦,但是總有著江湖真實事情的影子在裡面。

    永盛,龍五,高進,向華強,新義安,十四開,和勝堂,和合安…

    對了對了,還有什麼洪興,電影新義安叫洪興嘛。

    杜月笙記得也知道。

    過去的那份閱歷太瞭解這些洪門,三合會的後代分支了,作為熟悉瞭解的內行人,同道人。

    他和更多的掌門人還是朋和兄弟,天下洪門是一家,四海皆兄弟。他更知道淵源。

    新義安的開始,可是為了抗日才組建的。

    國民黨少將向前奉命在抗日戰爭中進入淪陷於日寇之手的香港。組建社團,暗中對抗日本人。他的後人中,就是繼承了他衣缽的向家幾兄弟。比較出彩地自然是耳熟能詳的向華強向華勝了。

    向前?

    向家和過去的自己也是有淵源的。

    杜月笙發現自從知道了張虎這個名字,和華青幫的提前組建後,他的人生開始連接了。雖然目前還是間接的。

    但是這已經足夠安慰那一半,時時有點覺得孤獨的靈魂了。

    俞鴻鈞提早就來了。

    並且已經和港督有了暗中的交代和聯絡。他們是患難之交。帶個話,表達點外人不好說明白地意思,這份交情還是足夠的。

    主辦人自然還是杜月笙,他不出來說,誰知道整體的安排呢?

    除了俞鴻鈞。

    杜月笙還暗中請來了一個人,戴笠!

    「雨農。又是好久不見了。又陞官了?」杜月笙打趣道。

    九龍柯士道113115。

    這個地點是另外一個時空的杜月笙。落難後來香港地住所。現在當然不一樣了,他提前來了好多年。

    而且,再也不會是那樣的結束了。

    戴笠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杜先生,我和總司令都贊同您的想法。」

    「您你個頭啊。又來客氣了。」杜月笙笑罵道,隨著那種前世今生生活連接地感覺越來越近,杜月笙也越來越隨意了。

    沒人敢罵戴笠,除了蔣中正和杜月笙。

    蔣中正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下級的關係,和軍中的嚴肅,戴笠地私交裡,最最好的只有杜月笙而已。

    又笑了下。戴笠也隨意了,他丟了根香煙給杜月笙:「

    月生哥,得了。我不客氣了。你說的計劃是不錯。你可有什麼人選?」

    「海灘調不出人來地,香港靠南方。還是你們找。」杜月笙道。

    戴笠壞壞地咧咧嘴:「月生哥,你也太小心了,其他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你想怎麼就怎麼,別忌諱什麼。」

    杜月笙要干地事情,是軍火買賣,從香港走,一路下來如果他的人,他怕說不清楚。

    戴笠是這麼認為地。

    杜月笙其實卻不是這麼想的,這點他也不考慮,他怕什麼?做事無愧於心就是。至於什麼政客要對自己感冒?

    這裡是亂世。哼哼,杜月笙豈是庸才?還當老子夜壺不成?做夢!

    他只是怕影響了自己後世的那條命,和寶貴的閱歷而已。

    想到這裡,杜月笙堅決的搖搖頭:「算你說對一半,但是我還有其他事情,實在無心分這個地方了,雨農,你是政府我是政府

    不能夠這樣。真當月生哥好欺負?」

    「不敢,不敢。」戴笠樂了:「誰欺負你我整死他。我哪裡敢對你呢。不就是覺得月生哥你腦子好,比我厲害麼?」

    「人力有時盡,與其事事去做,不如專心幾個事情,能夠做好就不得了的。」杜月笙微笑著,吐了個煙圈:「鴻鈞也在這裡,不是外人,這次還虧得鴻鈞能夠出面說了個好開頭呢。」

    「哪裡。」俞鴻鈞客氣的道。

    他算徹底的知道了,戴笠惡魔之名,軍統的大頭子,看到杜月笙居然不僅僅是客氣了,簡直恭敬的無法形容,不是杜月笙發話,戴笠都沒敢靠沙發後面去。

    還回憶昨日黃花,河東河西什麼呢?

    「真的,鴻鈞你是幫了大忙的。明日我就去遇他。至於這邊的人選,雨農,你自己想想,手下還有比較合適的?我建議最好是軍人出身的好,因為這裡不穩妥的,江湖裡滑頭多。」杜月笙隱隱約約的向把戴笠的思路向一條路帶,萬一最後不是向前不完蛋了?

    但是他又不好說。說出來太離譜了。戴笠也是聰明人,做的太明顯他會留心的。

    戴笠沉思了起來,杜月笙卻不算緊張,實在不行就說,但是他看來,大的方面難改變的。

    「我倒有個人選。」戴笠琢磨著道。

    杜月笙低頭用煙頭在桌面畫了兩個字,然後問道:「誰?」

    戴笠沒注意這個細節,他張口道:「我剛剛看重的一個兄弟,很不錯,次和李宗仁走火的時候,打的漂亮,心狠心細,有大局觀。「

    「,誰啊?」杜月笙不耐煩了。

    俞鴻鈞在一邊暗自吐了下舌頭,崇拜的看著杜月笙,戴笠縮了下腦袋乾笑起來:「我這不是和月生哥說清楚嘛,叫向前,廣東……」

    杜月笙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手指在面前點了點。

    桌面,煙灰拖了兩個粵向!

    俞鴻鈞翻著白眼,差點沒癱了下去,杜月笙真的知道有那本事?

    戴笠驚恐的看著杜月笙:「你,你?」

    杜月笙走過去,一拍戴笠的肩膀:「算了東南要得東南人去守。碰巧。雨農啊,你月生哥也和你看過,以後我聯絡你的時候,這一生,你必須要聽我一次知道麼?不問任何理由的。」

    「是,月生哥。「戴笠的眼睛裡泛起了欣喜。

    杜月笙微笑的看著他,看著這個領導了抗日戰爭前沿,對敵地下工作的實際領導者。

    他怎麼能夠讓這樣的人死呢?今天,只是下個套而已。但是是為他好。

    「杜先生,這,這名字你如何算的出的?」俞鴻鈞一臉忐忑的問道。

    杜月笙裝逼的搖搖頭,忽然道:「你一生無憂的。好好幹。」

    欣喜的俞鴻鈞再也不問了。

    ,名字怎麼知道的?我和他孫子是兄弟,能說麼?杜月笙肚皮已經要笑炸了。

    做個神棍感覺也不錯。只是事不可過就行,至於這個度,他的閱歷和城府還是能夠控制的。

    「好了,今日大家不醉不休,雨農,鴻鈞,明日下午我們去遇港督。等向前來了香港,我再遇他一次。」杜月笙嘴邊又帶起了道微笑。

    因為他想到了海話裡港督這個發音的真正含義。

    只是俞鴻鈞和戴笠,看他卻不是這樣的,一襲青衣的杜月笙,笑的那麼的雍容。

    風吹著他的衣衫。

    舉國下誰能小看這個海灘的教父?簡直是布衣王侯,而算無遺策

    也好也好,這樣也好。杜月笙想著,只要把大事情糊弄成了,就算心安了。不相信有了好裝備,轟不死鬼子!

    今日一萬字完成,計劃還有六萬字。保證完成任務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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