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十二回東方的諾查丹馬斯
    焦文斌沒問杜月笙最近在想什麼,美國的事情不是他親自參與的,他現在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焦文斌稟報三鑫公司的煙土生意已經完全停止了。全部轉為正當的貿易生意。按杜月笙的意思,終於把所有的煙土等生意取笑了,現在借了天下不安定,乾脆做起來糧食生意。

    碼頭,蘇北的大米已經堆成了山,船幫絡繹不絕的來去著。

    由於杜月笙的防範和大力控制。

    三鑫公司可以說是壟斷了整個糧食市場。但是滬糧食價格一直保持著正常的水平。

    民以食為天。

    這方面,含糊不得。不然杜月笙過去再好的名聲,也因為人吃不飯了,會被市井裡說死。

    難民潮,因為盧永翔在安徽等地的關卡設置,而被大大的限制。中原大戰又未曾打響。

    北邊受到的影響比歷史小多了。

    杜月笙建議蔣中正盧永翔等,就南京海等沿江一帶。盡量的疏導那些北下地百姓。

    滬因為陣陣風聲,也有不少來海的,轉投他鄉。

    這些事情都做的不可察覺的。

    因為市面那種風聲起來,可是有原因的。

    百姓聽了這裡不大安全,頭一把火可是永野望他自己點起來的。杜月笙只是借勢一推,北下的百姓不敢住了。

    市井裡的海人們,也因為北下的人只求一口飯吃,廉價出賣自己地勞動力,使得好多本地人失去了工作機會而惱火。

    來一個外地的。就七八的在邊損著說著,只嚇的北邊地人頭昏腦脹的,就當海馬就要沉了。

    杜月笙做好了最大能力範圍內的安排。

    那閘北等戰火必燃的地區,他已經連續投資著。連片地買下了地皮,做著自己的生意。

    他強大的壓力下,很多的外鄉生意人只好接受杜月笙合理地價格。出售了自己的產業,去往他地。

    無法解釋的蠻橫下。還是有罵聲地。杜月笙只有苦笑,世界地人就是這樣。沒有發生事情地時候,你做什麼總有人罵。但是自己承擔後果後,又要哭天搶地的。

    更致命地一個死結在那裡。

    他們已經承擔不到那些後果了。戰火點燃後。史稱閘北一片商舖盡毀,生靈塗炭。

    恐怕,到時候有的人看到自己失去的。被杜月笙「搶「去的好生意好地段。被戰火毀了。還幸災樂禍?

    因為他們無法知道,杜月笙出發點就是為了救他們的。杜月笙更無法解釋。

    算了算了。

    問心無愧就是。

    總比自己明知道後果。卻不去改變任由人死任由人傷好。不然,自己豈能躲的過自己的良心?

    午夜夢迴時候,能夠閉眼麼,再罵自己再委屈,也是中國人的一條條命啊。

    時間在慢慢的過著。

    杜公館依舊在操縱著一切。

    「煙土的生意不再做是對的。徹底的掃去那些爛尾巴。賭場的事情不要停了,控制好就是。」

    杜月笙一邊整理著思路,一邊對著面前的幾個兄弟道:「像青樓,賭場這些生意,一定要控制好就是。我們做,還有把握,俗話說家大業大,不怕來的少只要來的長久。」

    「月生說的是,毒是癮想治也難。這賭我們壓著,看來賺少了點,但長了,二是沒那麼亂七八糟害死人的。」馬祥生贊同道。

    李福全嘴巴一咧:「至於婊子院嘛,老爺們有這好,沒錢也進不去,有錢天天玩也吃不消,沒事情的。」

    「國民政府還出個衛生許可?哈哈。」萬墨林也笑了:「這也好,省的花柳病氾濫,有的人也不要去打針吃藥了。」

    福全大怒。

    杜月笙連連搖頭:「好了好了,一群混蛋,別鬧了,這些道理既然你們也知道,那就和下面兄弟也說說。那些私下來去的煙土檔子,全按日子掃了。」

    「是,月生哥。」

    「還有京士。」

    杜月笙對了陸京士道:「人手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動靜?」

    「月生哥,這個事情你該問人家文斌嘛。」陸京士開玩笑的道:「文斌哥那邊有親戚。」

    屋子裡立刻炸窩似的鬧了起來。

    大家全知道說那邊的親戚不是說沈杏山,說的卻是大島明秀。

    焦文斌硬了脖子:「我是,我是….」

    「你是獻身。」杜月笙直截了當的不給任何面子,隨即打斷了焦文斌的嚷嚷問道:「這個事情如何

    「杏山是四處招收人安排,把他的老手下放出去做正。但是我們真正鐵心地暗藏了裡面。等過段日子再派去獨當一面。」焦文斌道。

    杜月笙聽了連連點頭:「好,這個做的實在。」

    在座的幾個兄弟也齊齊點頭,一個外來的,剛剛去就獨擋一面,不大好的。這種做法顯的沈杏山的頭腦。

    「就是不知道聯奎他們怎麼樣子了。次發電報也一個月過去了。都沒個信。」焦文斌道。

    杜月笙一笑:

    今天收到了,我正要回呢。給你們看看。」

    和中國完全不同的政治制度,讓秦聯奎倍感新鮮。

    他是出來的人裡,當之無愧地頭腦。黃金榮是面子,丁力是胳膊。而慶成他們則是另外一隻手。

    這具還不算結實的軀幹,他的靈魂還在海的那邊。

    今天,又來信了。

    秦聯奎最近和羅斯福非常地密切。

    他的好學和謙虛還有幹才,讓羅斯福非常的開心。更重要的是他在這裡沒有根基。

    中醫地針灸,位和經脈,這些四處求醫的羅斯福過去也知道的一點神秘手段和稱呼,的確切實地改變了他的身體狀況。

    一日二日是感受不了的。而一個月兩個月下來,卻和過去西醫地療程下來比較,有一種完全迥異地感受和提高。

    羅斯福對這群中國人更多了份好感。

    同時,他也漸漸地通過這些人的描敘。心裡有了杜月笙地位置。因為他們很在乎,所以他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才能夠得到這群出色人才的擁護?

    「杜先生說,在美國。就要按這裡的規矩做事情。所謂入鄉隨俗。不瞭解這個社會,就不能夠融入這個社會。那更不能夠立足於這個社會。」

    這段精闢的人生道理,帶著東方的味道,讓羅斯福拍案叫好。

    作為融入這個社會的一個方式,就是參與社會活動,比如雄心再起的羅斯福,根據自己越來越好的身體狀況,再次想追逐自己的夢想。

    紐約州州長大選即將開始。

    秦聯奎請求能夠親身參與這樣的活動。羅斯福欣然答應,甚至有點求之不得。因為秦聯奎的身後,是鼎力相助的司徒美堂。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多一個朋多個路,這是司徒美堂的人生哲學。他的大器和眼光,加洪門血脈裡的重情義。他和羅斯福的私交一樣不錯。說起來,還曾經是羅斯福的老闆不是?

    過去,華人內向,是不會參加的,就是司徒美堂對政治也不感興趣。但是秦聯奎出現了。

    這是他們除了感情之外又多了的一個橋樑。如果得到司徒美堂的幫助,對自己一定更有好處。

    羅斯福判斷事情會是這樣的。

    秦聯奎帶著周慶成等學子,參與羅斯福的競選活動。並且稟報了杜月笙。今天杜月笙的回信到了。

    「中國秦。「

    羅斯福親暱的稱呼著秦聯奎:「你在微笑什麼?」

    「我在想,這是個好消息。你願意聽聽麼?」

    「關於我?」

    「當然。」

    「好的。」羅斯福微笑的坐了下來。羅斯福不是這麼長時間接觸,相當瞭解秦聯奎了,簡直當秦聯奎在開玩笑。

    秦聯奎聳聳肩:「羅斯福先生。我和你講過東方的易經麼?」

    「你是說算命,你們中國人說的算命?」

    「是的,但是那只是騙人的,而五千年文化的中國,卻真的有一本奇,通過掌握他裡面的道理,而能夠看到一點點未來。」

    「你和我說過,你的那位杜先生,他有這樣的本事。難道他看到了我什麼?」

    「我先給你看一份信,工作再忙,休息會兒。羅斯福先生,你可以找另外的一個人來翻譯。」

    「不,我相信你,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聯奎。司徒先生的法律顧問,富蘭克林羅斯福先生,是位很了不起的人,我想在美國,你要和他好好相處。最近總會有點困難,但是會過去。如果他需要,給他全力的幫助。這是最關鍵的時候。」秦聯奎滑頭的翻譯著杜月笙給他帶路的信。

    偷換了一部分概念。羅斯福吃驚的看著他:「你是說,你還沒有來,就就這麼吩咐你的?」

    「是的,羅斯福先生。」秦聯奎笑瞇瞇的看著他:「您看,這裡是他的日期。這是手寫的。我這裡還有封信,我可以翻譯內容給你聽,面有著沒有任何塗改的,來信日期在這裡,那是他的第二封。」

    「我的帝。他是東方的諾查丹馬斯麼?第二封信件裡他說什麼?」羅斯福不可能不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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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慢慢來,這種手段還是可以偶爾用一下的,爭取好感和建立信任我相信對將來很有用處。放心好了,不會扯淡的太離譜。換了我是杜先生,我就這麼幹。哈哈。

    另外:正如有的朋說的,羅斯福的未來也要一步步走,不能夠去了這段閱歷。沒有任何人能夠一步登天。

    而知道未來的杜月笙,在別人剛剛起步的時候,就派出人和他一起,要知道這個時候的羅斯福的競選班子可是他以後總統的競選班子。很重要的。對知道未來的人來說,其實戰爭以後的一切已經要考慮了。說個簡單的,在美國的政界沒有一個人,想如何發展根本不現實。雖然是丫丫,但是扯淡的盡量合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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