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二回去了心病
    背叛主人的人,在受到懲罰。而改變歷史的人,也在受著煎熬。

    杜月笙不能夠說太多,他的心承擔不了歷史被改變後,未知的後果。是好,是壞?

    他已經改變的太多了,那是對外。而如今,對面是蔣中正。看著他意氣風發的臉,他現在還算年輕著。對著未來,對著夢想,他有無比的信心。杜月笙卻已經知道了那個結果。

    那些,他怎麼也沒辦法,也不敢說的。

    「月生?還在生氣?」

    蔣中正的問話,打斷了杜月笙的彷徨,杜月笙努力一笑,抬起頭來:「我覺得洋人不可信。不要指望他們會幫助我們多少,有強盜鐵了心要搶劫鄰居的東西,其他的人大部分會袖手旁觀。尤其是亂世。起碼喊喊口號什麼的,是制止不了強盜的野心。」

    「那是自然。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有那天,這種所謂的制約,我只的當是喊喊口號。自己不強大期待其他人會自己出頭,那是做夢。」蔣中正笑了:「月生,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些話不方便說?」

    盧攸嘉一直沒有說話,他也覺得今天杜月笙不大對頭,尤其是剛剛和建議簡直是廢話。

    別說蔣中正,就是自己也知道不能夠相信任何外人會全力地幫助自己的。

    他這是怎麼了?少爺已經成熟了,他把疑惑壓在了心裡,只想等個沒外人的時候,再問問月生哥。

    「中正。北伐算成功一半了,下面你想怎麼走呢?」杜月笙扯開了話頭。既然有的話不能夠說,那就由得他去。

    「暗流湧動。」

    蔣中正卻自信的一笑:「還是有辦法的。月生,這個段日子不見。我們生分了點。來,喝酒。」

    「好。」

    杜月笙無奈的拿起杯子來:「畢竟已經不同往日,你當我朋我是知道的。月生擔了個副司令許的國士名頭。卻是空蕩蕩地,又不知兵如何看的太多?我是怕自己說的太多。反而壞了你的思慮。」

    「那不說了,不說了。」盧攸嘉打岔道:『喝酒,整日想著這個想著那個,今日就放鬆放鬆。「

    「好。」

    杜月笙忽然想起來了:「中正。我倒是做了點準備,想和你說地。但是怕你笑話。」

    「什麼事情?」蔣中正問道。

    「最近我請人幫我出錢做了點東西。我慢慢和你說………」

    杜月笙緩緩的把永野望的勾當,慢慢的講了起來。窗外月色冷清。屋子裡卻再次爆發出了陣陣地笑聲。

    李白。馮閻盧…….

    李宗仁。白崇禧,馮玉祥。閻錫山,盧永翔等等,再加

    個政界的汪精衛,還有關外的張作霖。

    青天白日旗下的中國內憂外患。

    鎖著眉頭地蔣中正走了。

    雖然杜月笙那夜的招待,帶給了他一點笑容。可是他離開了天下,心卻沒有。沒有絕對的力量,什麼也是假地。

    東北在和有地人聯繫。陳群他們不是白吃飯地。

    蔣中正必須要去鞏固自己的地位。

    天下,是天下。

    而江湖,是江湖。

    杜月笙看著跪在自己面前顫抖地人,心裡不奇怪,也不生氣。人一百,形形色色。有漢子,就有軟蛋。

    顧嘉裳的確精明。這也

    沈杏山。不是沈杏山無意看到那個老闆,大家也想

    只要做事,遲早是會有馬腳的。這些人又算不什麼專業人才。

    只是該怎麼辦呢?

    劉三成灰白著臉,跪在那裡。渾身發抖著。他已經二天沒見到太陽了。黑暗的倉庫裡,他就掛在那裡。等著杜先生來處理。

    今天終於把他提到了倉庫後面。也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太陽了?為了那點大洋?

    「你再講講,前後怎麼勾搭的。」杜月笙皺了眉頭道。

    「是。」

    劉三成低聲的,沒敢猶豫半個字,老實的說道:「小的有個相好在白五的堂子裡。我去那裡常常玩玩。那日就遇到了那個人,聽了人說我是杜先生門生的。便,便請我喝酒。東洋人小的也不敢得罪。他請了我去他那裡玩。結果,結果就說了,杜公館有事情要和他說說。保證將來能夠…….」

    杜月笙只當了他在放屁,他現在煩的是,殺了他,就明顯了,放著他,怎麼可能?

    總不見得現在就和永野望翻臉?但是文斌杏山那邊…

    焦文斌知道杜月笙在想什麼,他知道他的為難。可是這個人是必死的。

    半響。

    杜月笙道:「這次饒了你。你記得,從此我要你和他們說什麼,就說什麼,知道麼?」

    「是,是,謝謝杜先生,謝謝杜先生!」劉三成吃驚的抬起頭來,已經是喜出望外,他沒想到杜先生不殺他。

    能夠不死。還不激動。

    轉眼間,已經是鼻涕眼淚的一大把。

    「滾,滾,以前幹什麼的還幹什麼,去洗個乾淨。再有一次可別怪我。」

    「月生哥…」焦文斌看著顧嘉裳的兄弟帶著那個人到前面了,他憋不住了。

    杜月笙卻冷下了臉來:「馬你找他談談話。晚出去吃個飯,那福全安排個牢裡癟三去刺你。把那兩個一起幹掉。」

    文斌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了。

    杜月笙瞪了他一眼:「不這麼說,他臉會自然麼?馬去找他,告訴他什麼,你該知道怎麼說的?真是的。」

    「嘿嘿。」焦文斌有點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我說月生哥這次怎麼這樣的嘛。好,我去了啊。」

    「去。結婚的人了,沒變成熟卻變小了。色字頭一把刀,文斌你要注意。」杜月笙的玩笑勾起的身邊兄弟們的笑聲。

    焦文斌惱火的拔腳就跑。

    「看,看,還和我賭氣。」杜月笙指了焦文斌,看他氣的後腳跟摔著腦袋的樣子,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沒有什麼比去了心病更舒坦的。

    永野望懷疑就懷疑。不過人對一個事情抱有很大期望,並且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的時候,他都會把事情向好的方面想著。

    那是不由自主的,人的心理。

    如今,給了永野望一個自我說通的理由。那個人為了救文斌,而被人殺了。這個理由很能說通的。剛剛從牢房裡出來的,一心想混飯吃。李福全要用他,他能夠不賣命麼?而且看了文斌生樣子,走路撞一下,不就成了?

    事情是設計的天衣無縫了。永野望也一定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再說還有文斌去解釋呢。

    哼哼。

    孫記那個店舖,可就要留著了,這樣以後還多了個誘餌。

    杜月笙笑瞇瞇的曬著太陽。

    而倉庫裡面,焦文斌正非常厚道的忽悠著面前的白癡

    第二回,休息休息。時差還是難挑,要慢慢來,真是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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