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十二回丁力的面子
    面對女孩子受到欺騙的眼神,丁力汗流浹背手足無措著。卻換來了程程扭頭一笑:「傻乎乎的。還力哥呢。你是什麼力哥啊。」

    看不起我?

    丁力急了,怎麼能夠看不起我呢,我真的是海灘大大有名的力哥啊。丁力圓睜起了眼睛:「走,找地方我和你說去。」

    說完二愣子直接抓住了程程垂在身邊的素手,拖了就走,回身,向東,嗯,那邊沒有茶樓,向西。也沒有,向南,對向南過個弄堂就有了。

    程程暈乎乎的被這個傢伙拖了身後來回轉了轉,才找準了方向。在後面掙扎了下,卻沒拉的出手來。看著前面那個年輕男人一臉的不平,程程感覺著那隻大手的力度,還有他那副單純的樣子。

    放棄了掙扎,乖乖的跟著他走了。

    「哎呀,力哥,您……」

    丁力點了點頭,沿著掌櫃的目光才想起來還抓著人家姑娘的手呢,紅了老臉搓了搓手:「找個雅座。有事情說呢。」

    「好。好,力哥請,這位小姐櫃忙點點頭,偷偷笑了下轉身帶路了。

    滿座地客人們都看了過來。程程再次紅了臉,耳邊卻傳來了嘀咕聲,讚歎聲一片。

    「你看,力哥就是不簡單,找的個小姐真是漂亮呢。」

    「那是。人家什麼人物,年紀輕輕的掌管一方,人家是杜先生的得意門生。」

    「胡說,是兄弟。人家是杜先生的兄弟啊。」

    程程吃驚的聽著這些話,他真的是杜先生身邊的人啊。剛剛汽車裡的那個男人就是杜月笙?

    那麼和氣?還,還有點缺德?

    掌櫃地親自了好茶葉,又專門給程程了點西洋的甜點。躬身退下了。

    「掌櫃那麼大了,對你這麼客氣。」

    「我對他也客氣啊。我喝茶都給錢的。」丁力一本正經的解釋著,然後抓抓頭:「不過我不大喝茶。坐了難受。」

    程程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

    「看什麼,傻乎乎地。你不是要和我說的麼?說呀。」

    「我是安徽人,家裡有個哥哥,還有爸爸媽媽……」

    「啐!你。你說什麼呢。」

    丁力直了眼睛:「你問我啊。我從頭和你說啊。」

    「然後呢。」

    丁力低頭喝了口茶。繼續道:「然後杜先生就要我跟他去做事了。月生哥對我家真好。我爸爸他也養著,我哥哥他也帶著。我們一家跟了他以後,再也不要風裡來雨裡去的了。每天看著爹爹安詳的樣子,我就感謝月生哥。對了,忘記說了,我們私下都叫他月生哥。外人才叫他杜先生。」

    「你說他和蔣中正總司令是朋?真地麼?」程程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丁力點點頭:「真的啊,他在海的時候,在杜先生這裡,還一起吃飯地呢。你來晚了,少爺剛剛走。不然你也看到了,對了,還有前幾天才來的張學良。也在杜先生家吃飯的呢。少爺就是盧攸嘉,盧永翔地公子,也跟著月生哥地。是他地結拜弟弟。」

    「我的天。」

    程程吃驚地摀住了嘴巴。年輕單純的學子看著報紙的風雲人物,就這麼隨意

    的在丁力的嘴裡說了出來。

    什麼某天,某人,在一起的。

    她看的出來,丁力說的是真的,他說的很自然坦陳,也沒什麼炫耀的。說道大名鼎鼎的民國四大公子裡的盧攸嘉時,他甚至露出了溫馨的笑。

    那是很深厚的感情才會有的。

    「阿力,你們真了不起,認識這麼多大人物。他們在一起談什麼呢?」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丁力一點也想不到,少爺那種敗類也是大人物?他咧咧嘴:「沒談什麼啊,就說些事情,我也不大明白。」

    「那杜先生對洋人,對國家的看法呢?」程程忽然問道。

    「對洋人?我只知道他們聽月生哥的。不聽的就走人。那個法國領事費奧雷被杜先生打了一個耳光趕跑了的。那次你不知道,多少的兄弟啊,人山人海的包圍著法國領事館,就是法國那些軍人也對杜先生敬禮呢。」丁力回想起那個時候,激動了起來。

    「真的?」程程生平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報紙是不可能報道到杜月笙打了費奧雷的。小丫頭的眼睛裡充滿的崇拜。

    「當然。」丁力笑了笑:「海,有了杜先生,現在很好了。我也不知道人家江湖怎麼走的。反正我們吃飯要給錢,買東西要給錢。每個月有錢發。那些老闆們看到我們親熱的不得了。在海,沒有誰敢鬧事的。」

    「那今天我不是差點被人搶了?」程程瞪著他。

    丁力大怒:「我正要說呢,火車站最近亂地很。那邊人來人去不好治理,兄弟們人手又不夠。哼哼。你等下。」

    說完丁力揚聲叫了起來。

    掌櫃的來了,丁力吩咐他去叫個人來。沒一會一個漢子恭敬的來了:「力哥

    「這是我的朋,今天在火車站被人差點搶了。你傳話出去,我丁力在這裡等他們。給他們半個時辰時間。」

    「是,力哥。」

    程程呆呆的看著發號施令的丁力,這一刻,她發現,丁力真的很有力量。

    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幾個癟三。程程一杯茶還沒有喝完。這就是海灘麼?

    程程簡直不敢相信。這不裡的,那種綠林領袖一聲令下,莫敢不從麼?太,太厲害了。

    「算了。阿力。」程程不忍心地看著地撲撲發抖的幾個人。

    丁力卻搖搖頭:「程程,不行的。在海,什麼都有規矩的。他們犯事了,不走月生哥地規矩。就有代價的。」

    「我不是沒事情麼?」

    「那是因為你遇到了我。程程,所有人全知道,海,是杜先生管著的。出了這些事情。杜先生的面子放在哪裡?萬一你出事情了,外邊不會說這些癟三,沒有人認識他們。只會認為是杜先生地手下們不規矩。這。不行。轉了臉去:「你們幾個。自己去找李福全。把最近火車站亂做事情的全招出來。聽到了麼?」

    「謝謝力哥,謝謝力哥。」幾個人聽了丁力的話。知道一頓毒打是先免掉了,忙不停的感謝起來。

    「滾。」丁力大手一揮:「程程,你在海,還想去那裡,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有我在,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嗯。」

    程程地眼睛轉了轉:「對了,杜先生剛剛說什麼要求也答應我?」

    「是啊,呃,你,你想幹什麼?」丁力忽然覺得汗毛倒豎起來。對面女孩子的笑容,怎麼有點像盛五娘和桂生姐折騰自己的時候?

    程程調皮地一笑:「我要請杜先生吃飯。我要採訪他。」

    說完,她又加了一句:「他是大人物,他說話是算話地,對麼?」

    「…….」丁力坐在那裡。

    ………………………………

    「他在幹什麼?門口轉來轉去地?那女孩子呢?」杜月笙正和焦文斌在說事情,看著窗戶外邊大門口丁力探頭探腦的。

    「人家看不他?甩了他了?」焦文斌哈哈大笑道。

    杜月笙也笑了起來:「去,把他抓進來,一臉地詭異,沒好事情。不知道整天腦袋裡裝的什麼。」

    丁力進來了。

    站在那裡.咬咬牙。「你幹什麼?不是放你假的麼?恩?人家沒看你?」

    說著自己已經笑了起來。

    丁力老臉一紅:「月生哥,你說話算話?」

    杜月笙和焦文斌面面相覷著。

    「你不是說答應她任何事情麼?」

    杜月笙繼續和焦文斌面面相覷著,你小子找女人,關我們什麼事情?

    「人家要請你吃飯,你去不去?」丁力瞪著杜月笙。

    「請我吃飯?為什麼?」杜月笙吃驚的指了自己的鼻子問道。

    丁力哼哼了下,邀功道:「人家問海的杜先生,我就說你好話的,人家覺得你好,要請你吃飯。」

    「你給我滾出去。」

    「月生哥,月生哥,你答應的嘛,人家要請你吃飯你要去的。」丁力可憐巴巴的叫了起來。

    焦文斌放聲大笑起來:「月生哥,二愣子可沒求過你什麼事情,你就去去。」

    「對,對,月生哥,幫幫忙,月生哥。」丁力當面被文斌說二愣子也無所謂了,只是牛眼繼續對著杜月笙可憐著。

    杜月笙橫了他一眼:「算了,你請人家,我去陪,這麼多兄弟,每個人找女人都要我去,我還做事情不了?就這一次啊。滾。」

    「那走啊,中午了啊。」丁力大喜。他才不滾呢。

    杜月笙楞了那裡,為之氣結。身邊的焦文斌再次大笑起來。

    「走,走。」杜月笙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文斌,那個事情就這樣說,你自己把握好。杏山這傢伙也缺德呢。哈哈。」

    「好。哎,沒人請我吃飯,算了。」焦文斌看也不看丁力,轉身出去了。

    丁力在後面叫道:「文斌,不方便啊,不方便,有空我單獨請你。」

    「走,走。就你呀。」杜月笙踹了丁力一腳:「一天到晚煩我。還有誰?」

    「沒有了,就我們三個。」丁力摸摸後腦勺嘿嘿著。

    「這怎麼行。這樣,去把兩個嫂子叫下來,一家陪你去。我們阿力面子大嘛。」杜月笙想了想,好久不帶月英如君出來散心了,吩咐道。

    丁力喜出望外,高聲答應了下,竄了去。嘴裡已經嚷嚷起來:「如君姐,月英姐,出去吃飯了。月生哥叫你們出去吃飯呢。」

    休息下繼續,,半夜三更不知道起點抽不抽風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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