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三回醉了上海灘
    沒有人能夠明白杜月笙的悲傷,和剛剛的殺意是怎麼回事情。沒有一個人能夠瞭解。隱約的,他們知道,好像是因為那個張學良?

    可是怎麼可能。兩個毫無交集的人,張學良怎麼會讓杜月笙起這個心思呢?盧攸嘉張著嘴巴,半張著,半天,他的喉結下動了下。

    他隱約的覺得,還是不讓張學良遇他的好,鬼知道出什麼事情呢。

    黃金榮也在房間裡。

    他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彷彿一個影子似的,毫無聲息。他已經顯露了點老態出來了。畢竟著歲月不饒人。

    月生怎麼了?

    他在想著。卻沒說話。朋從來是相互的,月生這麼對自己,黃金榮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如果倚老賣老的,久而久之,誰也會受不了的。

    杜月笙的實力可遠比黃金榮強太多了。

    朋從來如此。相互禮讓,相互體諒,才會長久。黃金榮沒有問。人太多了。

    但是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見識了杜月笙這樣。整個海灘。他見多了太多來去的英雄豪傑。

    杜月笙啊!

    殺氣總嘴邊話,彷彿人人一瞪眼,就是有的。那是扯淡。久居人的黃金榮盧攸嘉等兄弟,這個時候,再次感受到了杜月笙的份量。

    那一剎那,排山倒海的恨意恍若實質。

    但他是從何而來?

    從何而來?

    前世今生而已。說什麼?無人可說。這是杜月笙總讓人感覺他遠離人群,孤傲獨世的根本所在。

    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者心思。但是開天闢地來,這樣的詭異來往。不知道有幾個人有過,這麼驚世駭俗的緣由,又能夠和萬丈紅塵裡地哪個說道?

    杜月笙收回了目光。默默了坐了下去,勉強的對著大家笑了下。

    人生不如意十之?

    話裡話外的淒涼怨恨。讓盧攸嘉憋不住了。他剛剛要張口問,太瞭解他的杜月笙手舉了起來,放在頭邊微微地晃了下。

    少爺只好閉嘴坐了回去。

    「這個,月生哥。事情全安排好了。我,我先出去了?」丁力傻頭傻腦的站了起來,他是受不了了。

    杜月笙點點頭。盧攸嘉乾脆話也不說,就出去了。

    杜月笙看向了黃金榮:「金榮哥。我是累壞了。」

    「月生,和我說說?」黃金榮試探著問道。

    「金榮哥,我是看了祖宗的東西氣。你看看這畫。是國寶不是?」杜月笙指了那畫對黃金榮道:「前清宮裡的。不瞞你。我家裡有好多。」

    「有著好東西。你氣什麼?」黃金榮不解地看著他。

    杜月笙苦笑了下:「金榮哥,你當我要收藏啊?你知道怎麼來的

    麼?」

    「?」黃金榮猶豫的問道:「莫非?」

    「不錯。就是這些個敗家子,他們得到的錢是哪裡地?全是我給的。我安排人手出面,我給錢,去買了祖宗的東西。」

    說著,杜月笙揚起頭來歎了口氣:「金榮哥啊。月生出身低,蒙您教誨才有了今天。記得你和我說過,洋人沒個好東西地。這亂世之後必定有大治。我想,兵荒馬亂地。我想,既然我有這個錢這個能力了,就給子孫後代留寫祖宗地東西。」

    黃金榮悚然動容,超乎這個年紀人的敏捷,站了起來,直直地看著杜月笙。

    杜月笙一笑,手指著自己的心窩。

    戳了戳,道:「金榮哥,我也就是和你說,你才不會說我矯情!你等我成人的啊!」

    「月生,你好,你好!有這樣的事情,銅

    了,和我拿,這積德的事情也別丟了老哥!」黃金榮拍杜月笙的肩膀大聲說道。

    杜月笙點點頭,正色的對著黃金榮:「金榮哥,有日海不太平了,你可要跟我走啊。」

    「海?」黃金榮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戀戀不捨的咋咋嘴:「就是不太平,這是我的根啊。」

    「金榮哥!」杜月笙哀求的看著他。

    黃金榮搖搖頭:「哎,依你,依你。只是月生,如果不太平了,我們還回得來麼?」

    「我們一定衣錦還鄉!」杜月笙咬牙切齒的說道。

    腦海裡,那張金榮哥掃大街的昏黃老照片,一閃而過,杜月笙狠狠的捏了下拳頭,不能讓你受苦了。

    八年歲月,你孤身在海,暗中抗日,明裡養病,沒為東洋人做過一件對不起祖宗的事情。

    那樣對你,不公平啊!

    兄弟兩個一時無話,並肩站了窗口,外邊少爺在歇斯底里的鬧著,沒心沒肺的笑著。

    黃金榮和杜月笙不由的也笑了起來。

    「夫妻對拜!」李福全扯了嗓子大吼一聲。

    蒙了紅頭巾的新娘和文斌拜了幾個兄長後,禮成了!鞭炮和兄弟們的歡呼聲立刻響徹了整個杜公館。

    岳紅本來不肯的,小女孩子要新潮,想學西式的。偏偏杜月笙桌子一拍,紅丫頭只好乖乖的套了嫁衣拜起了天地來。

    不像話。

    中國人不拜天地,去什麼禮堂?別灌了點洋人的墨水忘了祖宗,這是一輩子的事情!

    杜月笙如是說。

    「干!」

    畢竟也是民國的,這禮走過了,後面也就隨意了。嬌艷如花的新娘乖巧的站在了文斌身邊,給杜月笙遞了酒。

    杜月笙心花怒放,端起杯子拉著文斌,月英和如君扶著新娘,齊齊的對著下面滿滿的人群:「干!」

    大家一飲而盡。

    歡呼聲再次響了起來。

    月色照在大地。杜公館為中心,整個法租界燈火輝煌。舊海一副頹廢的美。

    如詩如畫般的,顯現在人間。

    人群裡,秦聯奎偷偷的對了下杜月笙的眼睛,杜月笙放了杯子走了過去。

    低聲的,秦聯奎一臉正色:「月生哥,我出賣你了。」

    「幹的好。」

    盧攸嘉在一邊壞笑了下:「今日不談事情,今日只談風月。來來,文斌,來,我約好了一品香的姑娘們,走,兄弟們去嫖娼嘍!」

    哄堂大笑裡,焦文斌面紅耳赤。

    「今天晚,不醉不歸!文斌,走,帶你的娘子,一起去敬酒,今晚我們要灌醉海灘!」杜月笙胸中塊壘被這喜慶沖了個乾淨,他放聲叫道。

    一群兄弟全叫了起來:「喝醉,喝醉!走。」

    人群洶湧出了杜公館。

    路邊的酒樓下窗戶裡,無數的人頭伸了出來:「恭喜新郎新娘百年好合!」

    一行人一路而去。

    一步一杯。

    「月生哥,謝謝你。」

    「希望你一輩子記得今天。人生啊,值得記得的時候不多的。喝!來,這邊樓的兄弟們,文斌敬酒了!新娘呢?也來,也來!江湖兒女放得開。干!」杜月笙哈哈大笑著。

    前段時間一是去廣東收數,然後是安徽一個兄弟結婚。耽誤好久了,訂閱掉了怪自己沒存稿。哎!現在努力開始恢復,這個幾日速度和質量還算可以?兄弟們訂閱鼓勵,嘿嘿,下午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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