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七回值得的日子
    大島明秀知道不是所有的中國男子都是這樣的。焦文斌的儒雅氣質,和久在江湖統領群雄的氣度,那明亮的眼睛,那淡淡的笑容,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

    大島明秀眼睛看過太多的人。不要說那些髒兮兮的碼頭搬運,和一身酸味面黃肌瘦的黃包車師傅了。就是自己國內,也沒有哪個年輕男子有他這樣的。

    從小接受的培訓,就是為了服飾男人,套取情報。至於哪個男人,她在來的時候並不知道。當永野望把焦文斌的照片遞給她的時候,大島明秀心裡就放了下來。

    一個年輕人,總比那些老男人好。

    今天,大島明秀終於真正的見到了這個照片的男人了。原來,他比照片還好看。

    微微的閉著眼睛,靠在焦文斌的懷裡,大島明秀恍惚裡,覺得此刻,她是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而不是一個任務。

    不由的,她心裡,對永野望暗暗的感激。更對蒼深深地感謝。

    「先生,我,我先去熱點菜。」大島明秀掙扎了下,明媚的眼睛帶著羞怯,請示道。

    焦文斌恩了下。

    女孩子站了起來,走向了廚房,背後微微的灼熱是他的眼神?

    大島明秀的嘴巴彎起了一個發自內心的弧度。

    起碼今天。

    一個女人一生裡最重要的一天裡,自己無憾了。先生真的很好看呢。

    大島明秀的眼神躲不過文斌地眼睛。

    這只是場遊戲而已。最無辜的也許是她?這樣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可惜了。

    焦文斌微微的在心裡歎息了一聲。

    男人並不總是下半身的動物。

    素質也不是掛在嘴巴地。

    有的男人。面對毫無感情的女人時,未必有完全的性趣,哪怕她非常地漂亮。更何況,文斌清楚的知道。他們之間,沒有未來,沒有一切,只有利用。

    一切只是一場戲而已。

    在江湖走了這麼長時間了。文斌的心也不是剛剛出道時候那麼軟。一雙捧了很多年卷的手。也沾滿了鮮血。有地該死,有的不得不死。

    可是,還是有點…….

    帶著惋惜,文斌抬眼看著那個忙碌的身影。和偷偷撇向自己地眼神。那種欣喜不是裝出來地,他也知道。

    很古怪地感覺。

    溫馨裡帶著詭異。心不安。文斌搖搖頭站了起來:「少弄點。」

    「我,我不知道先生喜歡吃什麼。就都弄了點。」大島明秀崛起了嘴唇。委屈的看著文斌。眼神裡帶著抱怨,彷彿怪他不知道自己地辛苦。更有著點邀功的孩子氣。你看。我弄這麼多呢,我很好的。

    焦文斌啞然失笑,伸出手來,揉揉她的秀髮:「好了好了,坐下一起吃。來。」

    他在一剎那想通了,管他呢,自己就放鬆一下。

    大島明秀忙搖搖頭:「我服侍先生吃。」

    「沒你們那麼多規矩文斌拉著她坐下了,雙筷子塞到她的手裡:「辛苦半天了,一起吃。」

    「謝謝先生。」大島明秀帶著點感動看著他:「我給先生倒酒。」

    「恩文斌眼睛一轉,也好,喝醉了更好。中國男人的傳統觀念在心底,畢竟了一個女人,總會有點牽掛的。自己喝多了也就沒必要了。

    喝多了睡覺不好麼?

    「這,這是什麼酒?」一口下去,焦文斌詫異的看著大島明

    秀。

    「啊?」

    大島明秀瞪著大眼睛:「先生怎麼了?」

    「這麼淡啊。」焦文斌有點皺眉。

    「對不起,先生,我,我從國內帶來的,是我們日本的清酒。如果先生不喜歡,我現在就出去買。」

    「不要,不要,就這樣。」焦文斌一把拖住了不停彎腰的小女人。

    心裡卻在苦笑,完了,完了,這點酒喝醉了不是見鬼了麼?什麼破酒?

    少爺很想知道文斌今天爽不爽。

    雖然他很喜歡海鴿,海鴿也很漂亮。但是畢竟夫妻生活其實早就開始了。現在掛個新婚的名義,自己就出去混也太混蛋了。

    所以他想八卦,八卦。

    杜月笙只當看不見他,自己低頭忙自己的事情。手無意地翻著今天的報紙。法爾遜已經任了,他在想著怎麼開始。

    前些日子一直忙著江浙戰爭的事情,現在沒事情了,也該把甘格林想辦法弄回來了。

    「哎呀,月生哥,和你說話呢。」少爺嚷嚷道。

    「去,去去,問這些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剛剛結婚就憋不住了?」杜月笙惱火的看著面前的混蛋。

    「什麼嘛。」

    盧攸嘉被說破了心事,老臉

    :「海鴿和嫂子們打牌了。哎,也就是個名分定了。是夫妻了嘛。」

    「是啊,杜公館的梯子都被我劈了二個了。」

    提到這個事情,少爺哈哈著得意起來:「差點沒摔死我。哈哈。」

    「正好你在,我就問你下,東北那邊怎麼樣?」杜月笙忽然想了起來,問道。

    盧攸嘉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了:「你說那個啊。張作霖這次出兵,背後也有著東洋人支持的。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我看張鬍子是在利用他們。」

    「何嘗他們不在利用張作霖呢。日本人狼子野心,不滿意的話。就怕會下手啊。」杜月笙想了下,搖搖頭:「張作霖草莽脾氣,能夠忍讓委屈。已經是克制了。現在勢力大盛掌控北京了。就怕他不能夠忍耐了。那日本人覺得付出得不到回報。就要下手了。就擔心這個啊。」

    盧攸嘉眨眨眼:「還有呢。那張大少把大煙好像要戒了。幾日在哪裡是沒動煙槍了。不過東北楊不大服他。」

    杜月笙默然了。

    他知道,盧攸嘉說地東北楊。是奉系的智囊,楊宇霆。楊宇霆是張作霖手下的大將,和首席謀士。一手建立過東北海軍體系,在東北制定了田賦制度,在東北被日本佔領鐵路權的時候修建了戰備公路。督辦瀋陽兵工廠。

    可惜後來,張作霖死後,張大少中了日本人地奸計,設計殺了一心輔佐他們父子二代的楊宇霆。

    隨即不久,東北淪陷。一事一事,敗家的大少爺從此再無臉面回故土了。

    杜月笙的默然讓盧攸嘉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盧攸嘉也不鬧了,他奇怪地看著杜月笙。等著杜月笙說什麼。

    杜月笙心裡卻是在苦笑。

    說什麼呢?去聯繫東北楊,張作霖要死了,他兒子要殺你?自己說出張作霖要死了,那還得了?

    什麼也不能夠說。說了自己才是死定了,別說奉系看自己不爽了,日本人知道了,不更要自己的命?

    現在這個時候,國內國外一起下手,自己就是杜月笙又如何?就是盧永翔又如何?不會保自己的。

    杜月笙知道。

    算了,走到那天再說。歷史也轉彎了,不知道日本軍方的戰略部署會不會改變。自己只能夠這樣。

    中正北伐後,和他談談。

    到了這個年代裡。

    親自參與了軍閥大戰後。杜月笙才知道,後世說中正麾下派系林立地原因。哪裡是他想這樣?就談自己知道的,北伐北伐,盧永翔這裡,最多招安?張學良那裡,東北自成一系,打的狠了,日本人趁機插手,不打服了招安了,軍中又多一派。

    根子還在日本身。

    如果隨即日本侵華地戰爭沒有發生地話。北伐後地中正必定是鐵腕建立全部的威信,而不是表面地國家領袖。麾下卻是各行其是。

    東北是蔣中正下令丟的麼?

    瘋子了?蔣中正就算是個混蛋,也不是傻逼?

    就是戰略用空間換時間,東北的重工業會在幾乎一夜之間,全部被日本人取走?一點準備也沒有?

    日本並且以此為基礎,在東北為基地,向中原進攻。

    蔣中正除非是傻逼,否則絕對不會下這個命令。不然,他還混的下去?

    張學良只要在當時把蔣中正的手拿出來,舉國大概就把蔣中正的祖墳都挖了。

    怎麼辦呢?

    杜月笙苦惱的抓抓頭。就是自己豁出去了告訴蔣中正了,他也沒辦法的。張大少爺東北易幟是做的對的。可是招安後,他哪裡聽得了蔣中正的命令?

    他當時會捨得把自己的家底和日本人搞光了?那他還混個屁?撤,撤,就他小子自己幹的。晚年自己也承認了。!

    要不,派人去剁了他?

    杜月笙翻著眼睛想著。隨即,他又搖搖頭。做夢呢。去了一個張大少還有另外的人,派系林立,保全自己勢力是軍閥混戰的後果。豈止是一人一家的事情?

    怎麼辦?

    杜月笙忽然覺得自己神經病,擔當擔當,自己如果按著知道的老路走,然後再找個時間抽身而出,絕對會保得住自己杜公館幾世的榮華富貴。

    如今,又是何苦?

    好累。

    「月生哥,你搖頭歎氣的怎麼了?」少爺還是憋不住了。

    杜月笙啊了下,看了看盧攸嘉:「算了,想事情的。東北啊,有張作霖還好,沒了他就難保。再一個楊宇霆,張大少又不服氣。蕭薔之內危機暗藏。他國之賢,我國之敵。日本人遲早要下手的。」

    「那你也要小心啊。」

    「我?」

    杜月笙微微一笑:「我不是他們的朋麼?再說了,文斌不是去獻身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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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類別:都市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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