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六卷 做漢奸去吧,兄弟
    「杏山哥,我有個事情的。」焦文斌有點臉紅的站了那裡。

    岳秀對這個妹夫是極其滿意的,雖然還沒定,但是也可以說是定了的。看了文斌站那裡,走了過來,手絡了下耳際和丈夫打鬧落了的頭髮,笑著說道:「文斌,有事情?方便我在不?方便就進來。」

    「方便,方便,正好要請了嫂子的。」焦文斌連連點頭。

    沈杏山眼睛一鼓:「請我婆娘?不是提親?難道?我說文斌啊,你別和嘉少爺學,他是個敗類,月生哥那是沒辦法,我家小紅可是……」

    「你又胡說八道呢。」岳秀笑罵著。

    焦文斌嘿嘿了下,走了進去,整日和這些粗人一起,文斌也練的臉皮厚了,這些話他是聽了發笑不發紅了。

    屋子裡人坐了。

    焦文斌看了下岳秀,問沈杏山:「杏山哥,我這是想找個機會的,不是,不是你馬回去了麼?我和岳紅這裡…」

    「哈哈」沈杏山奇怪的看著他:「你小子,真提親啊?」

    焦文斌瞪了他一眼,邊岳秀笑瞇瞇的:「咯咯,我家紅丫頭什麼意思?我做姐姐的要先問問的。」

    「廢話。」沈杏山罵道:「不是小娘皮在後面,文斌能夠來麼?我們沒意見的,隨便你,拿去。哈哈。」

    屋子裡人聽了這一句,另外兩個頓時全又笑了起來。

    「對了,月生哥不會瞞你的,正好有個事情和你說了下。」沈杏山忽然正色了起來。

    焦文斌一楞:「怎麼?」

    沈杏山一字一句的把張師的話,和焦文斌說了起來。

    半響。

    焦文斌站了起來:「這樣,杏山哥,我的事情就等明天我和月生哥說了,再拜託你們了。這個事情,我先去忙。」

    「你這什麼?」沈杏山話說了一半,忽然住嘴了。

    焦文斌一邊開門一邊回頭一笑:「杏山哥,不是我現在跟岳紅一起才說的,從你住進來,月生哥就當了你一家人了,辦事大家出主意的,別這麼見外。」

    「成,那以後我該問的就問。「沈杏山哈哈一笑。

    「那是。」

    焦文斌看著他:「既然這樣,這露蘭春這裡不能夠不看著點,我現在就要去交待了的。」

    「對,對,你細心,這你知道了就先替月生那裡幫了。」沈杏山點點頭:「你去,我和岳秀就和紅丫頭商量下,你先忙大事去,到時候提槍馬就…….」

    「你要死啊,作踐我妹子呢。」岳秀在一邊伸出只手死死的掐了去。

    ……………………….

    夜晚。

    風擦著窗外的樹梢頭。嗚嗚的響著。

    今天晚。

    黃金榮沒有去共舞台。

    杜月笙的房裡,坐了他們幾個。何豐林也在。盧嘉也在。

    看著面前那張支票,黃金榮臉皮發青。

    杜月笙已經按捺住了他。不然他已經去找張師問個清楚了。黃金榮和杜月笙是一體的,這海灘人人知道。

    張師算他的門生,現在卻在挖杜月笙的牆角,還是為了東洋人挖的。他怎麼能夠不火?

    杜月笙敢告訴他這個。

    是因為他知道。後世裡,建國時期掃了大街的這位大亨,那份自白清楚的寫著,他在海淪陷之時,不曾為日本人做過一點事情。

    草莽裡,有著民族大義!

    「月生,現在沒外人,你怎麼說?」何豐林問道。他肺子也氣炸了。

    別看這督軍使耀武揚威的,其實,他的勢力不出華界!不是和杜月笙黃金榮交情有了,他就是在這裡也沒辦法的。

    無論怎麼說,何豐林他就是每日嫖三十個婊子,每日燒十斤大煙土,他好歹也是個軍中的人。這點血氣沒有麼?

    看著屋子裡人人齊心。

    杜月笙心裡喜歡著:「兩位兄長,還有杏山嘉。這個事情我已經安排了,剛剛我意思已經說了。杏山去試探就是。我們假裝翻臉了。」

    「嚴九齡那裡呢?」黃金榮眉頭一皺:「他不知道,就怕這反而壞事了。」

    「你覺得他如何?」杜月笙問道。

    黃金榮搖搖頭:「這些面說不准的。這………」

    「我去下。」杜月笙想了想:「其他就按了計劃辦。金榮哥,今日沒外人,兄弟多個話。」

    「你說。」黃金榮道。

    杜月笙猶豫了下,站了起來,給黃金榮端起了水來。黃金榮嚇一跳:「你幹什麼呢?」

    「金榮哥。」

    杜月笙這麼些年來,沒有過的嚴肅,他的眼睛直直的看了黃金榮:哥,溫柔鄉是英雄墓啊,這露蘭春

    如此不地道,這女人未必………」

    「我知道,我知道。你坐下,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有話直接說,這麼著不是罵我麼?」黃金榮歎息了下。

    站了起來接了杜月笙手裡的杯子,放了一邊,然後按了杜月笙的肩膀,自己才坐下了:「月生,也不瞞你和幾位兄弟。次和桂生鬧的那樣。不是你勸我已經散了夫妻了。這次你知道桂生和我說那些,我為什麼沒怎麼麼?」

    「看來,這露蘭春?」杜月笙眼睛裡一亮。

    黃金榮點點頭:「這私人的事情,說了怕人笑的。今天這個事情出來了,我也不瞞了。她個小婊子當老子白癡?」

    「沒個事情就說道說道月生這邊,說要小心了你的手腳,說要小心了你對我如何。觸那娘!」黃金榮一拍自己大腿罵道:「我也混了半輩子的江湖了。她個小娘皮的又不是桂生的本事,她怎麼沒事情整日說這個?和你有意見?我裝傻就是,兄弟和女人我再分不清我還配在這海灘走?」

    「好!」盧嘉和何豐林一起拍手叫道:「這個話說的對。」

    沈杏山也在點頭:「一次兩次也算了,聰明女人說兩次也算了,怎麼說就是挑了。」

    「是啊。」

    黃金榮哼哼著:「我他娘的放肚子裡好長時間了!她整日說著,不怕你們笑,這老夫少妻似的,最怕個娘們偷人!我當時就懷疑了這面去了,想的是月生整日在那裡了,她不自在才這樣的。」

    這個話一說,屋子裡人齊齊失聲大笑起來。

    黃金榮紅了麻皮,眼睛一瞪破口大罵起來:「笑個鳥呢?當你們兄弟說真心話,你們他娘的笑老子?」

    「不是,不是,金榮哥你說。」杜月笙摀住肚子道。

    「哼!」

    黃金榮冷哼了下,伸手打了下杜月笙,忽然的,卻是一歎。

    幾個人奇怪的看著他。

    黃金榮淡淡的一笑:「月生是我最看重的兄弟,我也最疼他,雖然都這麼大了。」

    「金榮哥。」杜月笙想起了一路走來,他的眼睛有點紅了。

    黃金榮擺擺手:「看了你和嘉一起,我就想到幾年前的你我啊。月生啊,天王老子也挑撥不了你我的。這就是他們算錯了的地方!」

    「他們也算錯了我沈杏山。「沈杏山忽然插嘴道:「幾位在這裡,我杏山不是在說什麼。他們小看了我。」

    「杏山,你是漢子。男人!」黃金榮衷心的對著他讚道。

    一邊的盧嘉何豐林也連連點頭。

    何豐林道:「我馬也安排幾個兄弟,身手好的,跟了你去做漢奸去。一個不對,你就來我軍營裡。」

    「對。豐林哥說的對。我們江湖裡的人,他們問的出來,就軍中的漢子,這東洋人是查不出來的。」杜月笙點點頭:「這樣安全了點。等文斌回來,我要他那邊也安排人跟了這露蘭春。」

    「露蘭春那裡文斌已經安排人去了。」沈杏山想了起來說道:「文斌之前和我說他和岳紅的事情,我知道你有事情不瞞他的,就先和他說了,文斌神氣,立馬就去做了。」

    黃金榮嘿嘿了下:「別笑,我早有人去了。馬還招呼下,別誤會了。他娘的,不是防了她偷人麼?就哄了她說找個人換這月生的,先去接班,這娘皮開心的那浪樣子。奶奶的!老子當她真有那個心了呢,這不,我心裡憋著等逮到了呢,現在就抓緊時間了,沒日沒夜的干啊!幹著心裡罵著呢。」

    杜月笙只笑的跺起了腳。旁邊幾個已經眼淚也出來了。

    黃金榮心裡知道了那女人底細,這雖然有點情分,可是他也一代大亨,什麼女人沒見了?知道是條蛇了,黃金榮還不狠心斷了?

    半天後。

    屋子裡才安靜了下來。

    沈杏山看著杜月笙問道:「那我什麼時候去?」

    「我看,你等我遇了嚴老九。然後決定怎麼說。」杜月笙沉吟了下:「今晚,我馬就去遇嚴老九,你等了。」

    「成,這個事情要絕密。月生你要掂量了,杏山這裡命就在知情人手啊。」黃金榮不放心的叮囑道。

    屋子裡幾個人全看向了沈杏山。

    沈杏山淡然的一笑:「謝謝各位了,奶奶的,套金榮哥的話,我沈杏山也混了這麼長江湖了。這其他沒本事,和大家合起來,一起騙東洋鬼子的錢還不會麼?」

    「哈,我支持杏山去做漢奸!」盧嘉嬉皮笑臉的舉起了手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